君湛寒听到她说不爱了这三个字,脸色立刻就变了,他二话没说就吻了上去,紧接着就开始脱向南浔身上的衣服。
向南浔慌了,他都不爱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她!心里十分抗拒他的触碰,奋力挣扎着。
眼泪落在君湛寒的手上,凉凉的,他的手一顿,可下一刻是更猛烈的掠夺,他无法忍受向南浔说不爱他了,要离开他这样的话,就是关他也要把她一直关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
衣服落了一地,床上一次又一次的欢爱,直到向南浔累的晕了过去才罢休。
他紧紧搂着怀里的小丫头,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抚摸着她消瘦的脸庞,似乎只有每一次的拥入才能切实的感觉到她还在他身边,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夜深了,突然,君湛寒感觉到怀里的丫头在不停地颤抖,他急忙打开灯,看着她并没有醒来,只是神色很痛苦,看样子是做什么噩梦了。
“啊!蛇……蛇……有蛇……不要过来……”
向南浔在空中挥舞着手,神情惊恐,眼泪肆意的流着,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缩在床头,浑身瑟瑟发抖。
君湛寒坐起身来,伸手将她搂紧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说着,“别怕,有我在,没事的!”
向南浔无意识的往他怀里缩,手紧紧的搂着他,整个身子发抖,君湛寒又心疼又自责。
“别怕,丫头,乖女孩儿,有我在别怕!”
他轻轻吻着她的唇,安抚着她的情绪,好一会儿,向南浔才慢慢的进入了睡眠。
翌日清晨,向南浔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自己的身上也穿着睡衣。
身子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稍微一动,就疼的厉害,她索性躺在了床上,昨晚好像没做噩梦,睡的还好。
她隐约记得昨晚似乎有人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话,记不清楚内容,却让她无比安心。
这时,向母端着早饭进来了,“我蒸了蛋羹你起来吃一点再睡!”
“妈,等我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向南浔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接过蛋羹,用勺子舀了一勺,轻声说着。
“好,你终于想通了,我回去就准备,等去了南方的小城,我们租个房子,这日子慢慢就好起来了!”向母开心的说着。
“嗯!”
向南浔低着头应了一声,用勺子吃着蛋羹,心里却有些乱,说不上来的感觉。
实验室里,上官烨听完君湛寒的描述,放下手里的实验记录,靠在台子上,“她这应该是留下后遗症了,有心理阴影,不过,做噩梦久了人精神也会出问题的!”
“怎么治?吃什么药?”君湛寒冷声问到。
“她这是被吓的,吃药是没用的,只能对她进行心里疏导,多安慰,别再让她见到一切跟蛇有关的东西就行了!”
上官烨对他这个医盲也是很无奈,还真以为医生就是万能的了!
“庸医!”君湛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那你这个月的药就别想要了!”
上官烨走到一边的保险柜旁,打开之后取出一盒药,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是觉得你能打得过我,还是说你这实验室不想要了?”
君湛寒的话音刚落,上官烨就把盒子扔了过来,他一伸手就接住了药,转身离开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