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见落云七盯着木子炎看,一拽过她横移几步。
“小七七,你在北山也玩够了吧?去西山吧?”
落云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是询问我的意见,而是通知我吧?”
“我只是觉得,我的小七七在北山太屈才了。”帝释天抚着她的脑袋,笑的柔情蜜意。
落云七撇了撇嘴,早就猜到了他会这么做,恐怕连离开的那几个人,他都封好口了,的确北山也没玩头了……
“嗯,不过,我要带他们一起。”抬手指向易飘雪和夜琉言。
帝释天点头,“好,都听小七七的。”
其他人听见这话,这才明白过来,为何他没有着急安排易飘雪和夜琉言,原来是因为他知道这两人在落七少那里是特别的!
虞言之一脸颓废,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外人。
夜琉言拧着眉头,思索了几秒,忽然出声,“七少,我不打算现在去西山。”
帝释天眼底掠过一丝诧异,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落云七笑了笑,“嗯,我在西山等你。”
这种没有追问只有信任的感觉,让夜琉言十分感动,心里更加发誓,一定要努力,不让她失望!
易飘雪咬唇,“那我也……”
啪!
落云七一巴掌甩到她后脑勺上,“你可比不上夜琉言,安安心心跟着我吧。”
易飘雪:“……”
叶麒一脸开心,“老大,你放心去西山学习吧,我们这一届新生,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等我们到时候去西山找你!”
“嗯,我也是努力的。”虞言之低声道。
落云七淡然一笑并未多语。
墨逸寒忙道:“既然如此,还是先回去收拾一下吧?”
帝释天瞥了他一眼,唇动无声,“看在小七七无碍的份上,今日之日本座暂且不与你追究。若是魏芊那个问题你都处理不掉,便滚出帝国学院吧。”
只是一眼,墨逸寒便有种被冰封的感觉,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眼看着一切事情都解决了,无长老脸『色』拉下来了,合着这是要让他背黑锅了?
“这屠兽场……”
“云老会过来处理,十天后还你一个完整的屠兽场。”帝释天冷冷打断他的话。
无长老:“……”
木子炎一脸懵『逼』,看着废墟的地方,完全搞不懂状况。
“落……七少?这里被九翼天龙拆了吗?”
“嗯,这——”
话未出口,便被帝释天拦腰抱起飞离地面,“跟他废什么话?趁天黑之前,带你去西山认认门。”
落云七一脸黑线,“还有……”
就见帝释天抬手一挥,将易飘雪粗鲁的丢在金麒麟背上,“走吧。”
落云七气得咬牙,“帝释天!”
“好,还有一个娘娘腔!”帝释天眯眼看向处于懵『逼』状态的某人,抬手对他勾了勾手指。
木子炎脑袋一绷,只觉得不妙,还来不及转身逃,身体就如纸片一样飞了起来。
“啊——你干嘛?落七少救命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西山,我又不是西山的人!”
帝释天抿起冷硬的唇,饶了绕指尖,对着西山方向一指。
咻的一声,一道黑『色』流星划过,直奔西山方向。
“帝释天……我『操』…你祖宗——”远远传出一道咒骂声。
帝释天唇角一勾,泛着坏笑,“敢跟我抢人,下辈子吧。”
落云七抬手捏了捏发疼眉心,她现在倒不担心牧之会不会被摔死,而是担心他落在哪里,这要是一不小心砸进哪个女宿舍,那可就好玩喽!
帝释天看着西山方向,笑的别有深意。
此刻,某人不但被踹进了女宿舍,还被踹进了带着李长老回去的魏芊房里!
很快,帝释天便带着落云七离开了。
他们一离开,北山就恢复了平静。
而屠兽场当时真正发生了什么,无人得知,更没有人知道那个令众位长老束手无策九翼天龙,就在大半夜被送到西山的新生手里。
只是落云七在屠兽场用金麒麟救人的事情,都被北山的新生神话了!
几乎将落云七当成了修炼的信仰和动力,为的就是某天能追随其左右。
对此,落云七并不知晓,因为此时的她,正在同情的看着鼻青脸肿某人。
“站住!我今天不宰了你,就不叫魏芊!”
木子炎抱着脑袋,抓狂道:“别打了,别打了……我都说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他猛地看见站在门口的落云七,没看清就指旁边,“是他,是他把我丢到这里来的,你们要找就找他啊!”
魏芊抬眸望去,看见落云七瞬间,就好像看见了杀父仇人。
“是你这个小炸碎,你还敢来西山!”魏芊双目狰狞,迅速移动,手曲为爪,直奔落云七喉咙。
眼看着她便要锁住落云七喉咙,砰地一声,好像撞在了石头上,将她震了回去。
魏芊被自己的灵力反噬,一阵气血翻腾。
“你……”话没出口,狠狠吐了一口血。
“哪来的不懂规矩丑八怪,连本长老也敢冲撞?”一个低沉年迈的声音从落云七身边传出。
魏芊倏地望去,刚想质问,就听见李长老惶恐的声音传来。
“西山李匡,参见东山长老。”
哗啦!
落云七淡定的撑开折扇,扭头看向旁边穿着白『色』斗篷衣的长老,这长老当然不是别人,而是她威『逼』利诱才让帝释天乔装假扮的。
“学生落七少,前来西山报道。”
李长老看了落云七一眼,心底不禁泛起嘀咕,不是说他被烧死了吗?这会不仅活了,还连夜跳进了西山学习?
该不会是北山被烧光了,所以都来西山了吧?
想到这,他连忙看向门外,发现只有三个人,便松了一口气。
幸好西山没有成为避难所!
几秒间的心思百转,也是没谁了!
帝释天微微皱眉,不耐烦道:“安排房间,这三个人都是帝……”
落云七折扇一挡,冷厉的眼刀子甩到帝释天脸上:帝尼玛帝啊!
帝释天嘴角抽搐,“这三个人都是……第一次来西山。”
“他也是?!”魏芊不敢置信的指着木子炎,旋即嚷嚷道:“他是个登徒子,方才在房顶偷看我洗澡,还……还掉进……这种行为不端的新生……西山要不起!”
帝释天冷眼扫去,“不过是掉你洗澡桶里,你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