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这一肚子火的?!”好在江父早就已经习惯了江母这情绪化的一面,没把江母的话放在心上,上前坐到江母的身边询问道。
江母发了一通脾气以后,也算是冷静下来了,清楚的知道自己刚才那完全就是迁怒,面对包容自己的一切的江父江母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些过分了。
“你都不知道,玉儿在走的时候跟我说……”江母把玉儿复述的谭瑜的话都告诉了江母,江母又把这些话重新跟江父说了一遍,一边说,江母一边气愤的不行。
江父倒是非常的淡定,一点都不担心,江母气呼呼的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是不是也跟他一样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背着我在外面养了个年轻的姑娘?还是养了个自己的儿子?”
说完以后,江母就后悔了,生气亏生气,把脾气都发在爱自己的人身上,其实这不是她想的,只是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对不起……”见江父被自己冲着发了一通脾气后,第一次没有主动过来安抚自己,江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肯定是让他伤心了,于是非常能屈能伸的主动跟江父道歉。
江父无奈的笑了笑,捏了捏江母的脸,苦笑了一下说道:“你呀,之前对陆瑾言诸般满意的也是你,现在却又对他这么多的埋怨,谨言他优秀,看上他的女人自然也就不少了,可是这并不能代表谨言就是那种拈花惹草的人。”
语重心长的跟自己老婆分析,江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知道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江母每次都是这样,会把一些很简单的事情想的非常的复杂,而且也特别容易被其他的人影响,说好听的就是单纯容易相信他人所说,说难听点,那就是单蠢!
听江父这意思,明显就是站在陆瑾言这一边的,已经被气昏头的江母,因为江父帮陆瑾言说话,更加不高兴了,别扭的扭过头去,不搭理江父,因为她当心自己不小心又说错话,伤了江父。
“呵呵,好了啦,你也别操那个心了,我们要相信自己女儿选择的人。”江父笑看着江母,本来还在气头上的江母一听江父这样说尤其是江父那带笑的眼睛包含的含义,是这么多年来的他们一直都流转的感情,江母一瞬间就明白了江父说的话。
想到他们曾经,江母陷入了沉思,如果,曾经的他们能够被多一点理解,被多一点支持的话,或许两家的的关系也就不会弄成今天这副样子,不像是亲人,倒更像是仇人。
“孩子们都长大了,有了他们自己的人生,我们只要在一旁看着,支持着就好,你说呢?”江父见江母低着头不说话,态度也没刚才那样的别扭,看来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这一番话果然对自己老婆有用。
悄悄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江父心中很高兴,知道江母一直来跟他的想法是一样的,说实话他是真的很开心。
“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止是你怪怪的就连妈也很奇怪,刚才居然还就那样拉着我快步走。”江可心皱着眉,看着陆瑾言,今天杜诗韵来,陆瑾言担心杜诗韵会对自己耍花样所以就让她在另外的房间里,可是,怎么听自己老妈的意思,好像谭瑜也来了?
陆瑾言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江可心,等着江可心把后面的话一起问出来,果然不久江可心就继续问道:“还有那个谭瑜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就那么阴魂不散的,她究竟是想要干嘛?!”
明明都已经嫁人了,可是却总是来找自己的茬,从以前的拍卖会到现在的探病,江可心就算是再天真,也不会傻傻的认为,这些都只是巧合。
“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去操心,你现在就好好的养好身子就可以了。”怕说多了对江可心的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话容易影响身体,况且这些事情就算是告诉了江可心,江可心也不见得可以帮上什么忙,更多的或许是让他担心,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让她插手这些事情。
陆瑾言就这样含糊的带了过去,扶着江可心回了他们原本的二楼的卧室。
“睡个午觉吧,从刚才开始我就见你眼睛一直在打颤。”陆瑾言轻笑了一声后,温柔的对江可心说道。
坐下,掀开被子的一角,江可心对陆瑾言巧妙的转移话题这点很不满,然而自己又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继续说下去的理由,况且她的身体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平时这个点的时候,她都已经在睡午觉了,今天实在是因为太多外人在家,让她没办法安心的睡着。
这会被陆瑾言这样一说,江可心的瞌睡就更重了,陆瑾言见江可心坐到床上后,便自然的蹲下来,给江可心把袜子给脱下来,因为在室内穿着拖鞋的,怕江可心的脚后跟着凉了,所以一直都是穿着袜子的。
一低头就能看到陆瑾言温柔的模样,只这一瞬间,江可心觉得自己刚才的一些问题根本就是多余的,有陆瑾言在,陆瑾言肯定是不会让人伤害自己的,具体怎么去实施,自己现在根本就没那个精力去了解,还不如好好的把身体给养好。
想通了以后,江可心就更困了,随便的把外套给脱了以后,江可心就钻进了被子里面,陆瑾言在外面给她认真的盖上被子,等着江可心睡着了以后,陆瑾言才出来。
同时从房间里出来的还有楼下房间的江父,在安抚好江母,看着她睡着了以后,江父才出来的。
听到关门的声音时,江父跟陆瑾言都愣了下,江父想起江母说的事情,脸色变得有些沉重,其实在江父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刚才开导江母时的那种豁达,自己女儿的老公,现在很有可能背着自己的女儿在外面乱搞。
做父亲的,于情于理他都要找对方好好的聊一聊。
所以江父把门给关好以后,就坐在正对着楼梯口,背对着电视的位置坐着,在陆瑾言下楼来的时候,可以在第一时间发现。
当他看到了陆瑾言的时候,江父朝着陆瑾言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过来。
“我们翁婿二人,好好的聊聊吧,关于今天的一些事情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问问你。”在陆瑾言走过来以后,江父便站起身来,拍向陆瑾言的肩膀说道。
“好呀,我也很想找个机会跟爸两人好好的喝一杯,不知道爸喜欢喝什么酒?白的还是红的?”陆瑾言笑了笑,非常主动的靠近江父。
陆瑾言在这点上做的很好,不管是对外人还是对自己人,他都很有礼貌,当然这些是去除那些惹恼了陆瑾言的人。
江父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说了要喝红的,白的太容易醉了,红的话,可以满满品尝。
两人也不拘束,一起到厨房的冰箱里找出了今天中午剩下的一些菜,还有一些生的食材,陆瑾言跟江父合作,两人一个热菜,一个煮菜,弄了两个菜出来,然后开了一瓶不错的红酒,醒了大概半瓶的样子,之后便开始慢慢的细酌起来。
喝了大概有两杯的样子的时候,江父就把话给说开了,直接问陆瑾言:“那个谭瑜小姐今天来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陆瑾言正准备开口说话,江父就伸出一只手来,伸到他的面前,做出一个堵住他嘴巴的意思,在陆瑾言放弃开口说的时候,江父才继续说道:“你别跟我说是什么来探病的,可心跟这个女人能有什么关系?值得对方特意来看?”
话语里满满的对陆瑾言还有谭瑜两人之间的不信任,陆瑾言也不急着解释,而是给江父倒了一点红酒以后,才说道:“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会看着处理的,但是希望爸能够相信我,我跟那个女人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不是玉儿跟你们说了什么?”
陆瑾言的感觉很敏锐,江母在玉儿走了以后就一直对自己的态度怪怪的,然后就是玉儿之前在出来的时候,一直不停的用视线往自己还有谭瑜身上扫,陆瑾言可不认为玉儿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玉儿没有把事情告诉自己,而是告诉了江母,心中微微有点懊恼,想着对方要不是江可心的表妹,真的很有可能现在立刻就撤出资助她的所有费用,让她在海城呆不下去。
江父喝了一杯酒后,脸有点红,虽然没有醉,不过也快差不多了,此刻喝了点酒的脑袋有些兴奋,话也就多了起来,江父絮絮叨叨的说着江可心小的时候有多么的可爱,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跟在自己后面“爸爸”“爸爸”的叫着。
已经完全跟刚才要问的事情脱离了主线,陆瑾言也不着急,慢慢的给江父倒着酒,同时不时的附和着江父的一些话,看起来应该是有些时候没人跟自己说这些了,江父说起来的时候,很高兴。
wap.
/11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