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这一大家的出现在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让我郁闷的吧?”
陆瑾言这次生病真的把一些不怎么表露的个性,都给表露了出来,对陆瑾言这种有点幼稚的行为还有话语,江可心居然一点也没觉得反感,反倒觉得挺新鲜的。
荣佳佳白了他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不吃饭也有营养液输着,饿不死,可是我们家可心现在可是两个人消耗着一个身体呢。”
被荣佳佳这一说,陆瑾言也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知道自己确实是有些做错了,于是便低着头不说话。
江可心暗地里拉了拉荣佳佳的手,希望她不要再说了,好在荣佳佳也是识相的,马上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原来她是担心江可心忘了吃饭,所以特意带着小耗子来做说客,让她一起去吃饭顺便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既然知道了原因,自然不能拦着,不过江可心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让荣佳佳他们先出去了,自己则单独跟陆瑾言说一会话,因为从刚才开始她就觉得陆瑾言的脸色不怎么好。
担忧的走到陆瑾言的身边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虽然刚刚说服好自己不还要太过担心的,但是江可心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真的做到赌一口气就对陆谨言不管啊,即便他可能也是恶作剧逗自己!
“听见你要走啊,所有我就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了。”陆谨言居然还敢往枪口上撞,也真的是胆大包天了。
江可心一下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安慰了。
受这么严重的伤,疼是肯定的了,就算陆谨言平时的身体素质都很好,但是毕竟是血肉之躯,怎么会这么快就跟没事人一样。
但是事情肯定也没有严重到就一定要在哪里捂着伤口呻吟的地步,江可心本来想生气,但是一看见那伤口,所有的气就消失了。
“好了,你乖乖在医院等我好不好,我回家去给你弄点好吃的,然后在过来陪你,好不好!我知道你很难受,我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江可心贴心的说道。
就像是一个妈妈在哄儿子一样,虽然这个形容一点儿也不恰当!但是心却是那样的心。
陆谨言刚拉住江可心也是因为见她有些生气,怕她会真就那么气哄哄的走掉了,现在看她好像也不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还要回家给自己做好吃的,自然也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好的,你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到处去逛什么的,开车回去的时候先看看车有没有什么毛病!”陆谨言伸展了身体,没在缩成一团说话了。
这些问题都是江可心一个人回家,陆谨言非常担心的,他不知道上次在饭店抓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最终所有人的策划,如果不是可能江可心就还存在危险。
如果是的话,陆谨言也不敢保证那个人收买的其他人会不会还在活动。
陆谨言的叮嘱,江可心肯定是能感觉到温暖的,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处处都为自己着想考虑,得夫如此,她还何求。
江可心走的时候在陆谨言的额头亲了一口,“好的,我都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安全回家,然后平安返回这里,可以吧。”
江可心走的时候,居然还真的像一个妈妈摸儿子头一样,扫了扫陆谨言的头,将他的头发都给弄的有些凌乱,不过陆谨言也不去整理,就用微笑目送江可心的离开。
警察局里面,这个人被抓进来,也算是关了几天了,一直都是一言不发的,偶尔有人经过他的身边,他都是恶狠狠的看着别人。
虽然一个监狱房间里面关了很多人,他居然也能一个人跟一群人形成一种对抗然后还跟他们相处的挺好的样子。
“0986号,提审,出来!”随着那冰冷的铁门哐当的声音响起,狱警那冰冷又没有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人似是慵懒又不屑的抬起了他的头,然后斜着眼睛扫了一下所有监狱室友,见他们都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才嘴角牵过一抹冷笑,然后在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面无表情的狱警,才戴上手铐走出去。
前面不是没有对他有过提审,不过一直都没有什么结果,用李宰轩手下的话,就是他的嘴巴就跟用铁皮缝住,最后还用铁水给焊死的情况是一样的,撬是根本就撬不开对,只能是用切割机割才有用了。
所以这次李宰轩选择自己亲自出马,他也是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是怎么个嘴硬法,要不是这几天都比较忙,他根本就没有时间亲自过来审问,否则的话早就过来了。
面对李宰轩的到来,那人根本也还是不屑一顾,就连正经抬头看一眼都没有,不过李宰轩也不在乎,这种人见多了,在监狱里面蹲着的人,有几个是善茬,到最后不还都乖乖的呆在里面。
所以没有必要,这种不屑眼神根本就激怒不了李宰轩。
“好了,今天审问你的人换了,你也不用表现成那个样子了,好像你多冤枉又委屈一样。”李宰轩将资料往桌上一甩,没有半点儿正经的样子说道。
说罢,他还直接给那人的嘴巴里面塞了一根烟,然后点上,“你别说你不抽烟,你看看你食指跟中指之间的痕迹,不就是被烟给熏的嘛。”
那人本来嘴巴里面被强制叼了一根烟,然后斜眼用余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的确是很明显的烟熏黄,索性就用牙将那根依然冒着缭绕烟雾的烟给含正了。
眼微眯迷离的看着李宰轩,但是到最后也并没有直接说什么,就是透过香烟的烟雾去看李宰轩什么也说,有一口每一口的吸着。
李宰轩也不着急,这种人,难道你还想用一根香烟就收买了,简直就是笑话,他今天过来的目的,也没有真的就想要从这个人的嘴巴里面撬出点什么东西,说直白一点还不如说就是来打心理战术来的。
“古月彪,男,38岁,籍贯,山西!无父母,婚姻状况是已婚,但是老婆带着孩子走了!并没有实质性的办理离婚手续,不过这种情况基本已经可以算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法院也是可以判的了!”
李宰轩就像是一个人在哪里自言自语!他的余光是看着古月彪的,但是古月彪似乎并不为这个所动。
口中的动作还是一开一合,将一切都表现很无谓,好像也是在听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那双迷离的眼睛在烟雾后面显得更加的游离。
“从疯子一般的江可心同学,到邵兵,陈爱华,然后邵兵的侄子,我不知道你手底下还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你怎么收买的她们,不过利用的也不过就是他们的弱点。”
李宰轩见他不说话,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你有当兵的历史,所以很多东西利用起来的时候你肯定是比别人要显得得心应手,我也非常的佩服你用人的胆识,居然什么人你都敢用。”
“可惜了,你用的人虽然有弱点可以给你利用,那也就注定也有弱点可以给其他的人利用,所以啊,还是有些不好,你看最后你都没有成功,好几次,你都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李宰轩说了半天,在这里问了古月彪一句,但是古月彪似乎依然不为所动,只不过是在椅子的范围之内,换个一个似乎让自己坐起来更加舒服的姿势。
“他们说你嘴巴硬,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了,你的嘴巴岂止是硬那么简单,简直就是硬的离谱,你要么就是真的不屑,要么就是怕张嘴就让自己露馅了。”
“嗯,如果说你是不屑的话,那么你的心境肯定很高,既然心境都那么高了,你为什么还要利用这么些人为你做事,那不附和你的心境啊,心高气傲的人都是眼高于顶的人,才不会随便跟任何人同流合污。”
“那如果不是这种可能的话,那就是你不敢说话了,怕一个不小心就将自己暴露了,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还真的是要好好的闭嘴不说话了,否则羁押就真的成了判刑了!”
李宰轩似乎就是决定了只要古月彪不开口,他就一个人自言自语下去,不管说什么,不管是否显得离谱,只要不停下就好了。
李宰轩还真的就是这样做的,很多时候简直可以说他就是二的非常的离谱,提审的审问方法可能各有各的不同,对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方式,但是像李宰轩这样一个人在哪里瞎扯淡的估计就只有李宰轩一个人!
而且是古月彪的那根烟抽完不久之后,李宰轩就会在上前去给古月彪在点上一支,然后古月彪就在哪里吞云吐雾,李宰轩就在哪里侃侃而谈。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两个人看上去似乎又是二的那么和谐,和谐到最后古月彪都在想,这个人究竟是来审问自己的还是来找个机会说话让人听的。
因为从最开始的那下之后,李宰轩也没有在看过古月彪,这个小小的审问室就好像成了李宰轩的一个个人舞台,任由他尽情的眉飞色舞。
到最后受不了的那个人就是古月彪,“我要回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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