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你还真给李家长脸啊。”
赵峰冷冷的说了一声,让李恪神色一凝,差点没气的口吐鲜血,这落井下石的混蛋。
不过想起赵家背后站着的人,李恪只能将怒火压下去。
不过就在这时候,林乐的眼睛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赵峰身上,让赵峰的眼眸微微收缩了下。
“刚才,是你叫他抽我几个耳光?”
林乐看着赵峰,淡淡的问了一声,让人群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林乐,又要挑衅赵峰?
见赵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林乐的嘴角带着一丝冷漠。
“你让他来抽我耳光,现在他不行,你是不是,该自己出手?让别人也知道,你所说的世家,有多么的威风?”
林乐挑衅的话语在人群的耳中颤响,顿时,那些没有背景身份的平民武者都笑了起来。
“赵峰,你刚才羞辱别人,现在别人找你呢,你还躲在那里干什么?”
“赵峰,你刚才说什么世家,不是贱民能比的,怎么,不证明一下自己的话,难道你们世家,除了嘴贱外,没有其它本事?”
刺耳的声音接连响起,就连那些世家的子弟,目光也一起落在了赵峰的身上,面对林乐的挑衅,他应不应战。
赵峰站在世家的人群当中,身上的华贵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森冷漠。
林乐的话太****了,若是他不应战,岂不是要被人取笑死。
但是,刚才李恪和林乐对战,根本看不出他们的真实实力,只知道李恪不是林乐的对手,几招就被甩了耳光,林乐的修为,看不透。
“他不过二十岁的年龄,即便再厉害,也最多是造化境二重巅峰,比李恪强。”
赵峰在心中暗道一声,给自己自信,他自己的修为是造化境三重,要对付李恪轻而易举。
本来在他眼中,林乐是土包贱民,但刚才林乐的表现以及此刻的淡然笑意让他有些举棋不定。
因为,此战无论输赢,都对他没有好处。
胜了,他理所当然,他是高高在上的赵家子弟,胜一贱民算什么,甚至那些人还会说他欺辱弱小,但败了,他的脸就要彻底丢尽,抬不起头。
“你确定你要我证明给你看?”
赵峰的话语阴森森的,竟给林乐一种和闻人岩相似的感觉,毒蛇,一条残忍的毒蛇。
“对。”林乐点了点头,云淡风轻。
“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赵峰的脸色愈加的冷了起来:“也许我的证明,会让你悔恨终生。”
“呵呵。”林乐眼角闪过一道讽刺之一,淡淡的道:“你们所谓的世家子弟,那张嘴我已经领教过了……很贱,所以,你就不用再继续犯贱了。”
说话的同时,林乐的目光还扫了李恪一眼,刚才的李恪,不也和此时的赵峰一样,意气风华、目中无人么!
“哈哈,听到没赵峰,你就不要再犯贱了。”
“就是,不过他们世家的那张嘴,的确是够贱的,说起来都无比厉害,真正战起来却不堪一击。”
平民之人的嘲讽之声此起彼伏,让那些世家子弟一个个脸色阴森,尤其是赵峰,眼中更是闪烁着一缕缕杀机。
“你说这话,想清楚过后果吗?”
赵峰终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毒蛇般的眼眸眯成一道缝隙。
“你一口一个贱民的时候,想清楚后果吗?”
林乐脚步一跨,当仁不让,身上,一股强烈的气势,喷涌而出,与赵峰针锋相对。
“我出生高贵,乃圣城赵家之人,二十岁不到,造化境三重修为,身份、天赋、实力,全都为上选,你,算什么东西,我说你一声贱民,有错?”
赵峰脚步再又一跨,一股阴森刺骨的寒气,朝着林乐扑去,仿佛要侵袭林乐的五脏六腑,造化境三重的实力,全部爆发出来。
“造化境三重,很了不起么?有着背后家族的资源帮助,到如今却还是个造化境三重的废物,也不知你何来的优越感,枉你还敢说得如此得意,我真替你感到可笑。”
“可笑?天云学院的同龄人里,实力在我之上也就那么几个,你这话不怕将整个天云学院的人都得罪吗?简直是个无知的贱民。”赵峰阴冷地说道,被人当面说成废物,让他如何受得了。
林乐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笑容,顿时浑身灵气外泄,一股恐怖的气势直接散发出来,将赵峰整个人笼罩其中。
后者感受到这股恐怖的气势,脸色顿时一变,此人好强!
不仅是赵峰,就连周围的人都被林乐这股恐怖的气势震慑住了。
“如此妖孽之人竟然没有天云学院的推荐信?难道他是要去出云学院?”人群心头暗道一声,对林乐高看了许多。
一旁的秦晓月和李恪,都是沉默不语,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们口口声声称林乐贱命,瞧不起林乐没有推荐信,但此刻却发现,就他们那点天赋,连和林乐相比的资格都没有,即便是赵峰,在林乐的面前都有些黯然失色。
武道,比力,谁的实力更强;比势,谁的势气更澎湃,更锋利。
在气势上,赵峰无疑输了,输的很彻底,他说出自己的天赋,跨步而出,气势绽放,本想仅以势将林乐压垮来,却没有想到此举竟然显得有些自取其辱。
林乐的势,比他更强、更猛、更锋利霸道,一往无前。
“武者之天赋,除了修炼速度之其中之一外,对功法武技的领悟,同样不可或缺,当然,更重要的,是功法,我的功法乃是极其珍惜的上品功法,你如何与我相比。”
赵峰气势被林乐压垮,心有不甘,灵气释放而出,一双眼睛阴森的盯着林乐。
“功法,的确是武者的一大依仗,然而,有些人,即便修炼高阶功法,依旧不堪一击。”
林乐淡淡说道,星云步启动,身体跨到赵峰身前,一指,点出,没有任何的花哨。
“找死。”赵峰冷冽一笑,林乐竟然如此藐视他,只是对着他随意的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