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继进了大帐,进了大帐后,也没有那么多客套,直接就是坐了下来。
然后此时就听黄忠问向马岱,“伯瞻,不知今日之战事,你觉得如何?”
而马岱则对黄忠还有张飞说道,“今日与江东军一战,我确实是发现了些问题。”
黄忠一听,来了兴趣,忙问道,“不知有何问题?伯瞻不妨直言!”
“诺!回禀大帅,今日在罗县城头守御的将领一个是两人,除了韩当韩义公之外,想必那个便是之前刚刚投降江东军的原来荆州军负责守御罗县的主将陈生了!”
这个黄忠和张飞也注意到了,所以两人是不住点头,然后张飞则说道,“确实,应该是陈生其人,不知伯瞻你的意思是?”
马岱微微一笑,“看城头的情况,虽然城头士卒的穿着都是江东军士卒的衣物服饰,可二位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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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黄忠听了马岱的话后,眼眉一挑,“依伯瞻之意,是说?”
马岱嘿嘿一笑,“看来大帅已经是知晓了,想来看就是如此!”
马岱的语气很是坚定,这是他多年的经验,所以才判断出来的。而黄忠呢,别看其人确实是名声不显,但是那经验比起马岱来,却也一样儿是不会少多少就是了。唯独是张飞,此时是抓耳挠腮的,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那儿说什么呢。
所以他是有些着急,于是便问道,“大帅、伯瞻,你们这是,到底说啥呢?为何不让老张知道知道啊。别都卖关子行不?”
黄忠和马岱听后,都是善意一笑,于是黄忠此时说道,“这还是伯瞻你给益德讲讲吧。要不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
张飞一摸后脑勺,对两人说道,“可不是嘛,伯瞻你也给老张讲讲,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们都知道都明白,老张不知道,可是真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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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话音刚落,三人都是忍不住笑了。
而此时就听马岱说道,“益德,此事其实还得从陈生投降孙伯符江东军说起!”
张飞一听。“这事儿是和陈生那厮有关系的?”
马岱闻言点头,心说可不是吗,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张飞来了兴趣,问道。“伯瞻你说咋回事儿,陈生那厮……”
“益德你应该知道,陈生投降了孙伯符江东军,而当初和他一起守御罗县的荆州军士卒,也是和他一起,都投降了!”
张飞点了点头,这个他当然是知道了。这事儿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东西,又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张飞可能不知道吗。不过这事儿和马岱要说的,是什么关系?这个张飞倒是不知道了,不过他隐约想到了什么,不过是一闪而过。没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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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此时问道,“伯瞻啊,你说得这些,和你要说的那个问题,有什么关系?”
马岱一笑。直接说道:“当然是有关系了,没有关系我能说这个吗?其实今日我发现的问题就是……”
张飞真想给马岱来一脚,这小子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不行了,到底还能行不能行啊,这是太吊人胃口了吧。如果这不是中军大帐,黄忠要是也没在这儿的话,张飞还真是,能给马岱来上一脚。
“伯瞻,你小子有话快说,别在那儿磨磨蹭蹭的!!”
马岱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其实今日我所发现的问题,就是投降的荆州军士卒的问题!”
张飞闻言则说道,“伯瞻你的意思是说?”
“对,就是荆州军士卒还没有完全归附江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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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马岱的眼光独到,看东西很准,其实还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
张飞点了点头,马岱这么一说,他发现,这事儿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你说己方攻城,韩当作为主将,他守城是应该的,而陈生为什么也在城头上呢。这个张飞可不认为是己方太厉害了,所以韩当才让他上的。这个当然不是不可能,只是说可能性很小,很小。
而最为可能的,那就是马岱所说的了,因为荆州军士卒可没有完全归附江东军呢,所以韩当的话,基本上没有太大的作用,所以当然还得是陈生亲自出马才行,所以这不就有了今日的这个情况吗。
张飞越想,就觉得越是如此,可不是吗,要不应该如何去解释这些呢。而城头上那些士卒,虽然不说是泾渭分明,但是你仔细看看,其实还真是,分成了两个部分。韩当自然是一部分,而陈生那边儿,也一样儿是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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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马岱没说这事儿的时候,张飞还真是,没觉得有什么的。毕竟两人都负责守城,所以这个也并不是说不过去,可以说其实很正常。
可马岱说完之后,张飞这才又感觉,这个不正常了,分明就是像马岱说得那样儿,这是他们投降了的荆州军士卒,还没有完全归附江东军啊。这个对己方来说,是好事儿,绝对好事儿,所以……
张飞这时候是再次问道,“伯瞻。你之所以说这个,不是这么简单吧?”
张飞那意思,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快说啊。快说。
而黄忠也来了兴趣,直接问道,“莫非伯瞻有何想法?”
而张飞问道,“伯瞻,是不是能利用此事,用此时做文章?”
张飞可是读过书的人,哪怕他不爱看书,但终究是个有文化的人,这个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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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岱此时说道,“这个。很难,不过却可以一试!”
黄忠则问道,“计将安出?”
马岱一笑,“如今我军,可以……”
于是。马岱就把自己不是特别成熟的想法,和黄忠还有张飞两人说了一下。最后两人也是点了点头,马岱这个可行,确实,可以一试,这个就足够了。
黄忠看向了张飞,“益德觉得如何?”
张飞一笑。“当然可以一试!反正就算是失败了,也对我军没有什么坏处不是?”
黄忠和马岱闻言,都是不住点头。确实,就像张飞说得那样儿,失败了,对己方也没有什么坏处。所以为什么不去一试呢。而要真是成功了的话,那可真是,己方伤亡可就少多了,这好事儿哪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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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黄忠作为主帅,他一下就拍了板儿了。“好,既然如此,那么咱们自然是如此施为!”
张飞和马岱都是笑着点了点头,如今实施这个,对己方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马岱却还是说道,“不过咱们还是要小心行事,地方韩当将计就计啊!”
黄忠和张飞点头,张飞说道,“却是如此,不过他韩当能不能发现,这个都不一定呢,但愿是不会被他发现啊!”
黄忠此时则是一笑,“所谓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把能做的都给做了也就是了,其他的,却是还得看天意如何?”
张飞和马岱听了黄忠的话后,都是点了点头。如今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个就是目前最好的手段了,所以做是肯定要如此施为的,至于说最后结果如何,也不是三人所能预料到的。
不过虽然三人的想法挺好,可最后,却还是有些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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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戌时,韩当是下了城头,正好是看到了来交接的陈生。
“陈将军,城头防务便交与你了!”
陈生点点头,“还请将军放心就是!”
“好!”
说完,韩当离开了,而陈生则登上了城头。当然他不可能在城头待一个晚上,只是一个时辰,却是他必须要在的。而之前的韩当,也是在城头待了一个时辰之后,这才下了城去休息了。
而陈生虽然是不爱干这个差事,但是却没有办法啊。如今大敌当前的,韩当人家都能待一个时辰,自己有什么的。主将都能在城头,自己还有什么特殊的吗。
所以陈生虽然心中腹诽,可表面上还得装得是义不容辞,任劳任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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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生还没在城头待多久呢,就听士卒在他旁边禀报,“报将军,城外有一骑,飞奔而来!”
陈生差点儿是睡着了,还以为是凉州军来夜袭了呢,于是他忙问道,“敌军在哪里?”
士卒又和他说了一遍,陈生这才反应了过来,然后便来到了城墙边儿上,让士卒举着火把,他这么一看。可不是吗,和士卒所说一样,单人单骑,此时已经是来到城下了。
陈生忙喊道,“弓箭手,快,快上!”
不过终究还是晚了,等这边儿弓箭手刚拉开弓弦的时候,城下骑马的那个凉州军士卒,是一箭就射到了城上。不过可不是射陈生,也不是射江东军士卒,而是直接是落到了城头的地上。
陈生一看纳闷了,结果他刚让放箭,人家都已经跑远了。而此时有了眼神儿好的士卒忙对陈生喊道,“将军,看,箭尾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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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是赶紧上前,不过却早已有士卒把箭矢捡了起来,然后等陈生到来后,直接便交给了陈生。此时陈生一看这支箭,可不是吗,箭尾帮着东西呢,他心说,这个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