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对朴克来说,还是对朴昌朴素兄弟来讲,其实都是如此,确实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这对他们来讲,可以说就是大好事儿。更何况,他们可都是想着石全还是早点儿走吧,早点儿走吧,反正看到他就厌恶,就是这样儿。哪怕就是朴克,虽说真不像他那两个族弟,不过也真是,他也是有那么点儿想法,他就知道,石全不在自己这儿的话,那自然
就是给自己减轻了不少压力,至少是其人不会来找自己,今日说出兵去对付兖州军,明日又说要救他家人的。是,朴克没觉得自己不去报恩什么的,可石全要是总来找他,那么他也可能最后不去躲了,直接就和石全说明白,那就更好了。不过如今来看,有一个能把石全给
整走的办法,其实他觉得也不错。毕竟虽说石全是他恩人不假,可人的忍耐程度,终究还是有限的。你说朴克能忍住石全一次两次,但是多了,他也不行。是,其人是对他有恩不假,可有恩是一方面,这朴克也没说就一点儿没帮他,因此,朴克也是认为,自己还算是可以了。
至于说石全,他是不知道如今这事儿,其实他就算是知道,也不会说什么,也不可能说什么。说起来朴克到这儿来,说是要帮他忙,救援他家人,可实际上到了现在你看,就是他被朴克给卖了,他和公孙康都是皆大欢喜,并且你石全自己,还不可能说出来什么。试问自己不来襄平?可能吗,敢吗,那样儿的话,不来的后果是什么,不用多说了吧。别人不一定能
做会去做的事儿,可不代表他公孙康就不会做,做不到啊。十多年了,石全还不知道他公孙康是个什么人?所以说事情其实已经能预料到了,只要他朴克回去和石全一说公孙康的话,转达之后,那么石全是一定会回襄平,因为他不回也不行。至于说危险什么的,连朴克他们
几个都去了,那么他一个还能如何?至少危险的话,一个人总比三个人少很多危险吧,而且绝对是,石全只要想去,那么朴克怎么都得让他混进襄平,本来是正愁打发不走他呢,所以石全只要说走,那么朴克他真就得烧高香了,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石全的呢,真是,没有了。
朴克三人算是达成了他们的目的,然后就悄悄回到了己方的大营。他们实在是不敢大动静,就怕被兖州军探马给发现,好在朴克是大将,而且他那两个族弟,终究不是饭桶,因此,他们还真是躲过了兖州军的探马。其实以他们三人的本事,就是灭一队兖州军探马,那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就是因为那样儿不但是动静大了,而且还可能给更多的兖州军招惹来,所
以他们是真都不敢那么去做啊。他们是不怕一队的兖州军探马,他们再多,不过就十个人而已。但是人家要是来好几队的话,甚至直接就把兖州军的一支人马给招惹来,那么就是自己三人倒霉的时候了。至少朴克就很清楚,自己三人和上次可不同,上一回是礼节性去拜访
他们兖州军,所以曹操他们怎么都得礼遇自己三人。可如今呢,这自己三个也算是鬼鬼祟祟,就算是曹操真不会把自己三人如何,可他们却绝对是要弄明白,搞清楚,自己三人去襄平,到底是为了什么。朴克自己都不保证自己到时候能不能说出去,所以更别说自己那两个骨头本来就不怎么硬的族弟了。说起来估计给他们点儿狠厉,他们可能连几岁尿床,都得是
给主动招出来。这个还不能说是朴克就不相信他那两个族弟,实在是他太知道那两个的尿性了,所以还真是……有些事儿,朴克是相信他们,如何如何没问题,但是要真是被用上刑了什么的,那他们绝对是坚持不了多久就是了。所以说朴克敢去招惹兖州军吗,他们三个加在一起,也是不敢啊。当然,有一点是要承认,那就是别说就只有他们三个了,就算是再多,
他们其实也不敢,这个时候,他们就想早点儿回去,就是这样儿,其他的,都没早回己方大营重要。因此,他们是赶紧跑了,只能是躲着人家,不敢招惹,就这样儿了,回了高句丽的大营。对他们来讲,这就是这样儿,平安回来,那确实是比什么都好啊。如果说真要是遇
到兖州军的探马,那么他们是不想杀,也得出手了,因为不得不如此啊。不过还算是好,他们发现了兖州军探马,可兖州军探马却是没能发现他们,所以说这个确实是,他们不错。毕竟三人中一个大将,两个也不是废物,所以躲开一队探马,那确实不是什么问题。如果说
探马多了,他们就未必能躲开了。三人终于是回了高句丽大营,不过这次石全可没说在营外等着他们什么的。确实,他心里也是想这个事儿不假,毕竟朴克是为了他家人去了襄平,所以石全要说不重视,不在乎,那根本就不可能。但是怎么说呢,虽说是如此,可在石全来看,自己越是重视,却越不能那么表现出来,那样儿的话,不是自己应该去做的。而且还得
说,自己就算是再怎么样儿,其实也都没什么用了,不信就看看吧。所以说这次朴克他们回来,居然是没有看到营外有石全的影儿,他们也知道了,石全根本就没出来迎迎自己几人。当然对朴克来说,他是没什么挑理之类的,对他说来,这自己都算是给他石全卖了,所以还
真是,这算是自己也愧对了他吧,因此,朴克自然,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不会对石全有什么意见。但是他没有,可却不代表那朴昌和朴素,他们两人就没有一点儿想法,至少他们就是对石全非常不满,不过因为有自己大兄在,他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说什么而已。虽
说没看到石全,但是朴克他们也是回了中军大帐,而这个时候,朴克是让士卒去请石全了。当然他也不认为,自己三个回来,他石全不知道,那事儿可能吗?不过这个时候他都没出现,显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没一会儿,可以说是很快,石全就到了。他当然是知道朴克他们回来了,毕竟动静不小,他也不是说听不到,但是他就没出来而已。说起来石全他不傻,他很
清楚,哪怕就是朴克去见了公孙康他们,其实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但是人家那么做,自己却也说不出来什么,至少人家说是帮自己去了,因此,这自己还能如何?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如今朴克回来了,而结果呢,看样儿就和自己所想一样儿,根本就是徒劳,甚至比自
己所想还要不好。但是哪怕是那样儿,自己对此有什么办法吗?没有,对,是一点儿都没有,半点儿都没有,就是这样儿。石全进了大帐,朴克请他坐下,然后帐中的四人这个时候却都是没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朴克第一个开口了,他对石全说道:“石全将军,之前我是去了襄平,见到了公孙康!”朴克先说了自己去见到公孙康,是要引起石全注意,
然后再说其他。其实他也算是等石全来和他问话的,果然,就听石全问道:“这个,不知朴将军和公孙将军见面,最后的结果如何?”朴克一听,心说来了,这自己正是要听石全这么问,所以他是直接说道:“这个石全将军,我与公孙康……”朴克他也没什么隐瞒,直接就把自己见到公孙康之后,如何和他所说,然后其人又是怎么对自己说的,基本上都是如实
对石全说了。当然他不是和经历的一模一样儿,但是基本上也都八九不离十了。石全一听,他是心里骂娘啊,当然主要是骂公孙康三人,不过朴克他们几个,也都顺带着给加进去了。本来就是,对他来说,自然是朴克给他卖了,卖给了公孙康。是,公孙康都那么说了,自己
怎么都得亲自去襄平一趟,不去都不行,也都不可能。但是他朴克,确实是不够意思啊,不过他心里是有这想法,但是嘴上却一个字都不会说出来就是了。但是心里给公孙康他们还有朴克他们骂得,那是都不行了。没办法啊,这个事儿实在是太让石全他心里不爽了,可他
发现自己连说都不能说,最多是在心里骂几句娘,就这样儿了。而对于朴克给他卖了的事儿,他确实,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无奈非常啊。而且公孙康那样儿,朴克也是这样儿,石全确实是发现了,他们两人算是给自己整出去了,他们两人算皆大欢喜,悲催的,可不就是自己一个?可石全半个字都不可能说,最后朴克问道:“如此,不知道石将军以为如何啊?”
石全是心里暗骂,但是嘴上却还是答道:“就依朴将军了,既然如此,就这样儿吧!”让石全他还能说什么,他除了答应,答应,答应之外,还真就是没有什么其他的说辞了,是一点儿都没有啊。因此,最后石全他也是硬着头皮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么朴克将军,此时
就这样儿了吧,到时候还要将军多多帮衬才是!”朴克闻言一笑,不过这笑容里面的意味,那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样儿了。说起来他那个意思,其实也并不难理解,就是因为石全答应了去襄平,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其实就是达到了。至于说石全的话,他都清楚,其人的意思
很明白,让自己帮衬,无非就是说他一个人,基本上是混不进襄平的,要不然的话,他不是早就去了?但是他迟迟没什么动作,这不就说明问题,但是不管什么,反正他石全几乎是做不到做不好的,自然就是要求助自己,如此而已。因此,朴克清楚,别管石全对自己有什么意见,至少此时此刻,他也不会表露什么,更是因为有求于自己,所以他自然是要更加客
气,如此。而朴克笑了下后,他便对石全说道:“好说,好说!石将军如此说的话,那进襄平之事,自然就是包在我朴某人的身上了!”别的事儿,朴克还真就不敢说,至少不敢这么轻松去打包票什么的。但是对于让一个人,让石全混进襄平,而不被兖州军探马发现,这
个事儿,他还是没有问题的。因此,就不得不承认,这石全也真是,他怎么都得是要求到人家朴克的身上,所以他是再怎么有意见,这个时候也不可能表露出来什么,就是这样儿。石全毕竟他不傻,而且怎么看,他如今可都是人在屋檐下啊,所以真是,不得不低头,没办
法。听到了朴克应允,石全他也算是放心了不少。或者说哪怕之前他其实也不是说就没有想到,朴克马上就能答应下来。但是怎么说呢,对于这个事儿,反正以石全那个性格来说,他如果不听到朴克亲口答应他的话,那他是绝对不会一点儿都不去想什么的。不过好在朴克确确实实,他是马上就答应了下来,所以石全也真是,他放心多了,然后也是轻松了不少,
不过对于进襄平,和公孙康谈谈的事儿,他可没认为公孙康能放过自己家人,而自己去了,无非就是去当苦力。但是你说自己能不去,不答应?显然,根本就不可能,也不能那么去做。因此,石全是无奈妥协啊,说是去和公孙康谈判,倒是不如说是自己妥协了,不过也好,之
前自己就想回襄平,见见家人,不过一直是苦于没有办法,可如今朴克说了,帮自己,那么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