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和文长之前所说一样儿,派援军去武陵!莫非文长此时改变了主意不成?”
魏延一听,是连忙摇头,心说不至于吧,你和我虽说关系没那么好,可却也没有那么差吧,你太史子义的话,可是要毁我啊!
虽说心中如此想法,但是表面上,魏延他还是说道:“哪能哪能啊!子义将军,我的意思是说,这去往武陵的援军,到底谁去合适?”
太史慈一听,谁去合适?难道不是让我去?太史慈这个时候,他却是有些不太明白了。因为作为江陵的主将来说,自然是他魏延魏文长说让谁去,谁就得去,这都不用多说了。不过这个时候,魏延却是没有直接说,而是问询自己,和自己商量,这他是要做什么,难道说……
所以太史慈稍微疑惑了一下之后,便对其问道:“不知文长以为呢,谁去最为合适?”
魏延听了太史慈的话一笑,然后便说道:“子义将军不瞒你说,我意自然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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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一听,是眼眉微挑,再次问道:“不知文长,此言何意啊?”
太史慈那意思也就是说,按道理不是应该我去吗,怎么这又变成是你去了?当然这话他能这么去说吗。因此就有了上面的话。
魏延则说道:“以前就听闻凉州军如何如何厉害,可是却也没怎么见识过。而如今,这却是一个大好机会。对我来说,便是如此!所以这带援军去武陵,我自然是当仁不让!”
太史慈一听,是不住点头,但是他又问了,“那么既然如此,这江陵怎么办?”
交给刘琦的话。那肯定是不可能了,所以太史慈他其实是想到了什么。不过却还是问了这么一句,毕竟能得到魏延的确定,这才算完。
果然,就听魏延说道:“江陵的事儿。便交给子义了。其实这主将,本来就应该是子义来担当,我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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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魏延来说,哪怕自己立功了,但怎么说都是初来乍到。而人家太史慈,不止是功绩不少,而且跟随自己主公,那也是有年头了,绝对是汉军中的老将。可不是自己所能比的。
不管之前因为什么,自己成了江陵城的主将,之后太史慈来了。自己主公也没更改。但是如今,自己也正好是趁此机会,直接带兵去武陵,这儿就交给太史慈,比什么都强。所以这样儿的事儿,自己也不吃亏。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听魏延这么一说,以前对魏延的不满。可以说如今已经是消散一大半了。本来太史慈其人,肯定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之前是有过一些想法不假,但是仔细一想,这魏延在江陵,可以说也是尽职尽责,任劳任怨,而且本事也不差,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如今看起人如此上道,太史慈自然也是要给他面子的。本来的吗,人家给你面子,你自然也会给对方面子,这都算是相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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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这个时候是赶紧谦虚了几句,最后说道:“这,江陵城如何,还是让主公来定夺更好!”
魏延是心中鄙视,心说你太史子义,本来心里是高兴非常,可就是没有什么表现,反而还是拿捏着,说什么让主公定夺。之前自己是这江陵守将的时候,也是主公命令的,可却也没有看到你如何如何啊。
不过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嘴上魏延还是说道:“江陵可以少了魏延,却是不能少了子义将军啊!这我要带着人马去武陵,这江陵的事儿,便拜托给子义了!”
太史慈一听,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那么如此的话,他只好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如此,我太史子义自然是当仁不让!还请文长放心,一切便都包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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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太史慈的意思,就是自己带着人马去武陵,这样儿也不是不好,毕竟自己能立功,自己主公最后估计还能委派自己去其他更为重要的地方,这都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但是听了魏延说了这些之后,他确实是改变了主意了。毕竟这江陵的主将,那可以说一直都是自己想要争取的,不过一直没跟自己主公说什么,什么口信通信,都没有。自己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主公能让人来通知,给魏延个书信什么,让他去别地方,而让自己来做这个江陵主将。可惜的是,这一直也没有什么动静,还是人家当着这个主将。
不过就在太史慈也不怎么抱太大希望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峰回路转了,这自己终于是要成为自己那梦寐以求的江陵主将。至于说魏延,他想带着人马去立功,那么就随他去吧。只有在真正见识到凉州军的厉害,他才能知道,就他那点儿本事,依旧不会是人家凉州军的对手,不信就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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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绝对不是太史慈抬高敌人,而贬低自己一方。实在是他也没有太大太多的信息,就魏延带着人马,就能抵挡得住凉州军。
是,他也承认魏延的本事。但是和人家凉州军一比较的话,还是他不行,太史慈没认为自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想着事实,情况本来就如此。自己终究是跟马超凉州军打过交道的,而且也不仅仅是一次,就看到他们的时候,就不知道几次了。可魏延呢,终究是没有什么对敌的经验,尤其是对付马超的凉州军,所以……
不过虽说太史慈如此想法,可他却也知道,自己主公肯定也向其他地方求援了。比如说北方的霸主曹操曹孟德,占据江东和交州的孙策孙伯符。这在太史慈来看,就算魏延奈何不了马超的凉州军,但是己方和兖州军还有江东军的联合,可是不怕马超什么,看他马超到时候如何抵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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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此,太史慈却也没有什么幸灾乐祸的地方。虽说他也不是说,就一点儿都不想看到魏延吃瘪什么的,但毕竟都是自己人,所以要是魏延吃亏,他认为自己这脸上,肯定也是不好看。而且他魏延丢人的话,那丢的可不仅仅是他自己的人,还有整个汉军所有的脸面,其实都给算进去了。
因此,太史慈他当然不会高兴,而此时魏延则是笑道:“对了,如此就对了嘛!子义将军,这江陵之事,便拜托给你了!今日我倒是不会离开,明日,我与那信使,一同带兵离开,去武陵!”
太史慈点头,不过他却还是说道:“文长,马超马孟起成名多年,其人凉州军,那更是天下强军,所以切记不可轻敌!”
魏延闻言一笑,直接说道:“劳烦子义将军挂怀,其实这都是小事儿,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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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看魏延这样儿,说起来虽说看他是很有信心,有自信,可是他却也感觉到其人的一些自大,看那样儿,好像根本就没有把凉州军看在眼里似的。按道理来说,太史慈认为不会这样儿,但是如今看魏延,好像就真变成了这样儿?
太史慈心说,这你魏文长可还没有大胜呢,这就给你整成这样儿?那么你要是大胜了的话,还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儿呢?
这不是太史慈在心里腹诽他,实在是看着魏延这样儿,他认为其人实在是,有些欠打。也许是“不吃一堑,不长一智”,只有这样儿,他才能牢记一些东西吧,太史慈如此在心里说着。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因为只有你真正吃亏了,那才能长记性,其他的,呵呵,自己认为都很难,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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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看了眼闻言,他也只能是在心里叹气了,想再说点儿什么,却是闭上了嘴,没多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