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逸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那条金龙,但是,你绝对和它有关系。”
“宋师兄说笑了,在下何德何能,能与真龙攀上关系?至于我身上的龙之气,不过是我偶得的一套龙族传承罢了。”
宋文逸道:“苏兄不用急着否认,我也没有指责的意思。只要你没有肆意屠杀凡人和修炼魔功,我们六合会是不会过问的。”
“只不过,我们在凤鸣城的监察人员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宋师兄就不用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好,那我就直说了。我们的监察人员发现,有好几个侍卫的头部,都被一种名为沙漠鬣蜥的妖兽所杀。”
“而且,是被它们的一种角刺所杀。据我所知,这种角刺,只有达到四阶的妖王才拥有。但是,我们搜遍了凤鸣城的每一个角落,别说是四阶妖王了,就连一阶的沙漠鬣蜥也没有发现。”
苏珩道:“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苏珩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埋怨自己不够严谨。以后在用这种攻击方式的时候,一定要将那些尖刺收走。
宋文逸依旧盯着苏珩说道:“你接着听我往下说。”
“我们在凤鸣城正西方向,大概七百里之外,在几个猎兽人的身上也发现了这种角刺。而那附近,有一股传送阵的波动。据我们了解,那股波动,正是灵鹤宗传送阵的波动。”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苏珩笑了笑道:“不愧是六合会的人,连这都被你们发现了。好吧,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宋文逸也笑了笑,开口道:“苏兄真是好手段,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不知苏兄能否为我解惑。”
“宋师兄请说。”
“黑水宫的阮灵杰去哪里了?”
“阮灵杰是谁?噢……我知道了,就是那个元神期修士吧?”
“对,就是他,你把他怎样了?”
“杀了。”
“杀……杀了?你怎么可能把他杀了?即便是肉身被毁,他的元神也肯定可以逃跑。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尸体呢?”
“烧了。”
“苏兄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元神期修士的肉身,就算是真火,也无法烧毁。”
苏珩抬手,在掌心中凝出一团真火,然后说道:“别人的真火能不能把他烧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真火,一定可以。”
看着苏珩手中的金色火焰,宋文逸惊呼道:“极阳真火?你领悟了火之道?”
“宋师兄好眼力,我确实领悟了火之道。只不过,只是浅悟。距离真正领悟,还差得远呢。即便如此,烧掉一个元神期修士的肉身,还是很容易的。”
宋文逸拱手,向后退了两步,躬身道:“苏兄真乃神人也,在下佩服,佩服。”
“宋师兄谬赞了。”
“不知苏兄可否有加入六合会的打算,我们六合会广纳贤才。以苏兄的才智,我们六合会是非常欢迎的。”
苏珩笑道:“宋师兄抬举我了,不过要说加入,还得宗门同意才行,我自己是无法做主的。”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苏兄收下这六合令。他日,苏兄如果征得宗门同意,持此令牌,来六合会就行。”
苏珩看着宋文逸手中的六合令,暗道:“这家伙好大的手笔,手握六合令,如同六合会亲至,这是真的想招揽我啊!”
见苏珩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看着六合令愣神,宋文逸道:“怎么?苏兄连这六合令都看不上吗?”
苏珩连忙答道:“不不不,宋师兄误会了。只不过是我看到如此贵重的礼物,不知该如何抉择。”
“这样吧!作为回礼,还请宋师兄收下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说完,苏珩开始和自己的神魂沟通。
一边沟通还一边在自己的储物袋子假装翻找着什么。
“我说,帮帮忙,从那家伙身上弄一点儿魂力给我,我要送人。”
神魂道:“不给,我自己还不够用呢。”
“你是笨还是傻?搭上六合会这条线,以后想要什么没有?快点儿,给我弄一点儿出来。”
“嘁!那我的补品送人,你也真好意思。”
“咱俩还分什么彼此,赶紧的,要不然他该怀疑了。”
在阮灵杰悲惨的叫喊声中,一颗包裹着精纯魂力的光球被剥离了出来。
苏珩假模假样的在额头上摸了摸,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颗魂力丹拿到手中。
“放到哪里了呢?”
苏珩又开始在储物袋中翻找,接着,大声说道:“哈哈,总算是找到了。”
说着,伸出一只手,掌心中,一颗晶莹璀璨,散发着淡淡金光以及精纯魂力的珠子赫然出现在宋文逸的眼前。
“魂……魂力丹?苏兄,如此贵重的东西,你居然放在储物袋中,还拿来送人?”
苏珩笑道:“小意思,我现在也用不上这玩意儿,就送给宋师兄,助宋师兄早日踏入铸魂用吧!”
宋文逸连忙摆手道:“这可使不得,这太贵重了,要是被会长他来人家知道了,非拔了我的皮不成。”
“宋师兄多虑了,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莫不是宋师兄看不上我的礼物?”
“不不不,苏兄误会了,确实是太过贵重了,宋某实在不敢收下。”
苏珩拽起宋文逸的手,将魂力丹放在他的手中,说道:“你我相谈甚欢,互留礼物并不为过,你就收下吧!这六合令,我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说着,随手将六合令拿到自己手中。
“不知宋师兄在何处居住,在下要想寻找宋师兄该去何处寻找?”
宋文逸再次拿出两块玉牌道:“这是六合会的通讯令牌,你只需注入真气,我便知道你在找我。同时,也可以确定你的位置。”
“这里一共有两块令牌,你注入真气后自己留一块,我拿一块。这样,我们就能随时找到对方。
苏珩道:“不愧是六合会,居然还有这样的好玩意儿?这令牌是怎么做的?”
宋文逸道:“我也不知道,据说是挺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