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南的身体很快以重力加速度的方式极速飞了出去,慕元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这一剑差不多把他体内的真元耗尽了。
看来以后不是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不能出这一剑。
慕元后来把这一条写进去了家规,大概和这一次的事件有很大的关系。
这小子,每一次都能给他带来惊喜,也亏了慕元的真实实力只有元丹境,要不然这一次他真的挂了,这小子对未来的岳父下手都这么重,将来会对云采儿好吗?
“慕元,你果然不亏苍龙这个名号。”云天南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目光,他日这小子绝对是华夏武道界的巅峰人物,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当然了那些常年隐世不出世的老古董们他们也不愿意过问华夏事,除了他们之外,慕元的确是华夏武道界的第一人,当然只是明面上武道势力的第一人。
华夏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关于“苍龙点凤”的传说,苍龙是慕元的外号,凤女是说的云采儿,云采儿没有人见过她出手,但是据说她出手从未有过一败。
云采儿十五岁的时候就出手打败了云门的门主云天南,而且是实力碾压。
“名号这个东西都是兄弟们看得起我。”慕元淡淡的说,现在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只是用剑撑着地,他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
“你输了!”云天南打趣的看着林毅。
“是你输了。”慕元嘴角上还是那抹云淡风轻的笑。
“我若输了你觉得你还能走的了吗?”云天南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他话里面的意思很明显。
慕元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现在他只是在用精神力硬撑着,他真的赢了吗?
“你若承认你输了,我就放你走!”云天南冷冷的说。
云天南的话很明显,如果慕元想从这里走出去,就只能在云采儿和他的生命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要让他放弃云采儿那是不可能的,云采儿是他一生的挚爱。
“够了,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云采儿用力的在慕元身上推了一把。
傻瓜,如果连命都不要了,那你再爱我有什么用。
如果可以的话,你要好好的活着。
“我不走,云采儿,我们说好的要一起走。”慕元一把抓起她的手,他的眼前都是两个人立誓的场景。
“我变了不行吗?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云采儿冷冷的说。
云采儿用力的甩开了慕元的手。
“我不走。”慕元那倔强的脾气上来,几匹马都拉不回来。
“走。”云采儿推了慕元一把,但是没有推动,她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
“哎呦!”
“哎呦呦!”
云采儿一边说着一边捂着肚子。
“怎么了。”慕元说着,手腕搭在云采儿的肚子上。
怎么会是这样。
“慕元发生了什么事。”云天南关心的问道。
这两个人的关系有些不一般啊。
“这,这……”慕元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话直说无妨,我恕你无罪。”云天南脸上那急切的神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
“刚才是云采儿太过于激动,而动了胎气。”慕元的声音拉的很低,本来十拿九稳的局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说什么?”云天南因为过于激动脸上的肌肉变得颤抖。
“采儿因为太过于激动而动了胎气。”慕元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事对于这种宗门来说是禁忌,这种不伦之恋也不会有结果。
“这是你的种。”云天南冷冷的问。
慕元没有说话,在云天南看来,算是默认了。
“你混蛋。”云天南生气的打了林宇辰一巴掌。
“慕大哥。”云采儿想说什么,可是因为肚子太疼了,实在是说不出来话。
“云门主,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给采儿找个郎中。”慕元本身在医术上的造诣很精湛,慕辰的医术举世无双,他的启蒙恩师就是他的父亲慕元。
现在看来,云天南未必会把云采儿交给他治疗。
“这样的孽种不要也罢。”云天南冷冷的说,这等家丑不可外扬,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个孩子胎死腹中。
慕元嘴角上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云天南是云采儿的亲生父亲吗?就算不是亲生的这可是个生命,让他的至亲骨肉损子堕胎,就不怕遭报应嘛?
“以云采儿现在的身子状况,这样做会危及到她的生命。”慕元担心的提醒了一句。
“你敢恐吓我。”云天南冷冷的说。
“云门主,我说的是实话,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请大夫过来给采儿号脉。”慕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倒不用了,就算把这个孽种生下来,也留他不得。”云天南冷冷的说,这等家丑怎么能够让别的大夫知道呢。
慕元摇了摇头,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先解决了。
...…
“慕元是你亲生父亲吗?”云天南身体就好像过了电流一样僵硬了。
“不是,我不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慕元是我的养父。”慕辰有些意外的看了云天南一眼。
云天南“哗”的一声站了起来,走到慕辰面前,摸着他的脸说,“好孩子,你受苦了。”
沈南曦看到这一幕,感觉到一阵诧异,怎么这么狗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不敢想象了。
慕辰心里“咯噔”一下,不管接下来云天南要说什么,他都做好心理准备。
云天南看着慕辰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他,事情也不会到了今天的地步,他和赵梦瑶,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们,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还要为今天的事情负责。
“慕辰,你就没有怀疑你的父亲到底是不是慕元。”云天南淡淡的开口。
说实话,这个问题,他曾经想过,不管从性格,长相,还是天赋他都和慕元有很多相似之处,要说他和慕元不是亲生父子,别人也很难相信吧。
“这个问题,说实话,我想过,可这不是需要证据吗?”慕辰有些不明就里的搔了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