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束花送给你。”韩楚笑道,这韩楚慢慢的变浪漫起来了。
“送给我?送我干嘛呀?”池天瑜很惊讶,这说道送话,池天瑜还真没有男人送过,为啥,因为她是警察,凶巴巴的,又很认真,觉得不够温柔,太男人,所以追求的男人很少。
韩楚笑了,到了花店。
“老板娘,给我朵玫瑰,送给这位女刑警。”韩楚笑着对老板娘说道。
池天瑜诧异的看着韩楚,问道:“你送花可以,干嘛送玫瑰啊?这花是送给情人的,我可不接啊。”
韩楚可不理她,其实韩楚跟池天瑜相处的时间还真的挺久了,两个人一起办事时,也很默契,如果韩楚去当警察,肯定能跟池天瑜做一个好搭档。不过,话说这池天瑜长得也挺漂亮的,很标志,也是美人。
“老板娘,生意怎么样?”韩楚搭讪起来。
“混口饭吃。”老板娘去找玫瑰,并且准备包装。
韩楚打量了眼这个花店,发现玫瑰花不说,问道:“一般都是什么人来买?”
“还能什么人,这里是医院,来买花的,都是送好友的,所以这玫瑰花就买得少。”老伴娘介绍道。
听了韩楚的这些问话,池天瑜知道韩楚的意思了,急忙问道:“那有没有医生来买?经常性的,比如一个月一次?大概175的身高,体型瘦瘦的。”
老板娘愣了一下,思索了起来。
韩楚和池天瑜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你说卫医生?”老板娘反问道。
韩楚和池天瑜彼此看了一眼,更加紧张起来了,异口同声问道:“全名叫什么?”
“卫中员。”老板娘回答道。
韩楚马上递了十块钱,拿过了玫瑰,递给了池天瑜,说道:“希望这朵玫瑰,能给我们带来好运。”
韩楚和池天瑜奔出了花店,又重新回到了医院。
院长正要准备走。
“院长,你们医院是不是有个叫卫中员的医生?”韩楚直接问道。
“有啊,怎么了?”院长反问。
“有他的家庭地址吗?”池天瑜问。
院长重新开了门,打开了电脑,趁着这个间隙,韩楚问:“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一名外科医生,人是挺好的,很老实,普通人啊,待人都很好,后来有一次做手术,失败了,闹了医患关系,我考虑到社会影响,就把他给调岗了。”院长边操作电脑边说道。
“他现在在什么科?”韩楚问。
“太平间,我让他去做看尸人了。”院长说道。
听到这话,韩楚和池天瑜的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
“你说的是-2楼的太平间?”韩楚确认道。
院长点点头,见两人的脸色这么难看,有点不解。
“我去太平间,池警官你派人去他家里。无论如何,把他给我找出来。”韩楚见一些特征都符合侧面描写,马上就紧张起来了,直接朝医院的太平间而去。
夜晚的医院,死一般的寂静。
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阴阳相隔的地方。
而医院的太平间,更是这世上,最恐怖的地方。
尤其是现在的姚艺彤。
姚艺彤的头很痛,缓缓的醒来,慢慢的张开眼睛,发现,房间里漆黑,自己躺在一张小床,盖了一块白布。
姚艺彤很惊讶,为什么自己从头到尾被盖着白布,她缓缓的坐了起来,头很晕很痛,她环顾四周,想看看这是哪里。这一看,把姚艺彤的魂都吓没了,瞬间另她窒息。
这里,竟然,躺满了尸体,都被用白布遮掩着。
这里是停尸间?
姚艺彤吓得瞳孔急剧收缩,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已经被吓得腿都发软了,连喊救命的本能都没有。
姚艺彤吓得眼珠子瞪出,艰难的爬了起来,朝门口奔跑而去。
“开门,开门,快开门。”姚艺彤拼命的去开门,发现门被锁了,是从里面用铁链锁起来的。
这更让姚艺彤彻底慌了,真的是尿都吓出来了,大喊着:“救命,救命,有人吗?”
可是,这里死一般的寂静。
什么声音都没有。
姚艺彤背后着门,望着这太平间里的被白布遮掩的一具具尸体,另她毛骨悚然起来。
姚艺彤吓得脸色发青,窒息的背靠在门后边,看着太平间,她隐隐的有种感觉,这里有人,不,她害怕,会有死人活过来。
突然。
姚艺彤竟然看见有个人坐了起来,姚艺彤当场就魂飞魄散,窒息得气都喘不过来。
那白布慢慢的掉下来,是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
“不要,不要,不要。”姚艺彤瞬间就哭了,哇哇大哭起来,她不知道这个人是死了还是活着,如果死了,那会站起来岂不是诈尸或鬼魂?如果活着,他为什么要装死尸?
姚艺彤已经无法区别这个男人是人是鬼了,她拼命哭着,闭着眼睛不敢看,卷缩在角落里,她吓得要死。
那个男人缓缓的朝姚艺彤走来,慢慢地,慢慢地。
姚艺彤紧闭着眼睛,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头,然后听见脚步声朝自己而来,在自己的面前,停了下来。
姚艺彤窒息。
“我还是喜欢,你躺在床上,死去的样子,安详,听话,美丽,温柔。”男人说话了。
说话就像念诗一样。
姚艺彤偷偷的抬头瞄了一眼,顿时就吓得发抖。
那男人伸出了手,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嘴角咧着,异常的变态,很温顺的说道:“乖,我们去装死人好不好?让我亲吻你死去的肌肤吧。”
听了这些话,姚艺彤恶心的呕吐。
“不要,不要杀我。”姚艺彤拼命挣扎着,退缩不了。
“宝贝,你又不听话了。我不喜欢捅你,因为捅了后,你身上会有个洞,就一点都不完美了,你是完美的。乖,过来。”男人说话的语调极度的令人作呕。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姚艺彤真的吓尿了,内裤都湿透了。
那男人的脸色突然变了。
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像一个疯子大笑起来,盯着姚艺彤看着,那肤色苍白,在太平间里,你真的看不出来,他是死人,还是活人。
这时,男人拿出了一把匕首,一把抓住了姚艺彤的头发。
“乖,就一下子,不疼的,等放了血,我会给你缝起来,别人看不出来的。”男人说着,就一刀朝姚艺彤的喉咙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