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洗澡好出来,发现刘艺芳已经在被窝里,而且房间的灯已经关了。
韩楚关了厕所的灯,房间里就漆黑一片了。
这摸索着上了床,跟刘艺芳就这么睡在一起了。
韩楚翻了个身,直接压在了刘艺芳的身上。
“你要干嘛?”刘艺芳紧张的问。
“我要干嘛,你不知道吗?”韩楚笑问。
到了这个时候,韩楚还是小心翼翼,这世上没有美事,不要想着占便宜,肯定没好事,这刘艺芳肯定有猫腻。
“我不知道你要干嘛?”刘艺芳明知故问。
“你是不是想男人了?”韩楚说着,伸手去摸刘艺芳的大腿,这一摸,吓了一跳,刘艺芳竟然没穿内裤!
“你才想男人呢。”刘艺芳的嘴巴还是很硬。
“真骚,内裤都不穿?”韩楚笑了。
“关你屁事啊。”刘艺芳把头侧了过去,即没有阻止韩楚的对自己的侵犯,也没有承认一些事。
韩楚也没穿内裤,这身上,可以直接干活,但是韩楚不着急,他要撬开刘艺芳的嘴。
“你就实话告诉我吧,把我叫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韩楚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次轮到刘艺芳傻眼了,怎么问这么弱智的问题,把他叫过来干嘛难道他不知道吗?
“没什么事,我睡了。”说着,刘艺芳准备翻过身去。
韩楚不让她翻,这次,韩楚的手不规则了,往大腿摸了过去,这一摸,靠,把韩楚给吓死了,全是水。
“这是什么?”韩楚把手指拿出来,放在刘艺芳的面前。
刘艺芳的脸色从来没有那么难看过,这是韩楚这辈子见过的最尴尬的事了。
刘艺芳还怎么回答?
“问你呢?”韩楚还在调戏。
“你自己不知道吗。”刘艺芳咬着牙,回了一句。
“怎么这么不老实呢?”韩楚苦笑,现在的女人都是这么喜欢装纯吗?骚就骚吗?非还要装纯?何苦呢。
韩楚苦笑不得,不过,就这么看场电影,跟检票员来了一个一夜情。
次日。
池天瑜和章欣怡过来找韩楚。
“这是我们拍摄的卫星照片,显示,那个海岛现在还在重建中,毕竟那里有太多有用的设施,我们也拍到了那个老头子的身影。”池天瑜说道。
“他都永生了,还搞这些东西干嘛?”韩楚不解道。
“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你永生了,你会还想更大的权力。权力的魅力是很有吸引力的。”池天瑜解释道。
“难道说,他想当联合国主席?呵呵。”韩楚苦笑。
“xman是国际犯罪组织,我们已经跟国际刑警商谈这事。来个一网打尽。”池天瑜说道。
韩楚摇摇头,说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这事还是我来吧。”
韩楚只是池天瑜帮他找到人就好。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章欣怡问,她是肯定要去的,死了那么多的兄弟姐妹,她要复仇。
“快了,帮我监视着。”韩楚说道。
这边沟通好后,韩楚就开车送她们去上学了。
车上。
“对了,韩楚,你说我有修为,紫色代表什么?”李若芸对自己那天暴走的事都差不多忘记了,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过项上之战后,李若芸对这方面很好学啊。
“绿色代表攻击,红色代表暴击,紫色代表治疗。”韩楚说道。
“治疗?难道说,我是神医?”李若芸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
“可以这么说,不过,治疗的方向主要是被修为所伤的内外伤,可不是给你治白血病,癌症的,呵呵。”韩楚解释道。
“哎,那有什么用,又不能起死回生,又救不了我妈妈,也救不了希媛姐姐。”李若芸还是有些失落。
“你可别这么想,你的能力可是有战略性意义的,用好了,会很伟大。治疗型封印师,在那个世界,是最受欢迎的,也是最受人尊重的。”韩楚说道,这是真的,因为也许哪一天,你也会需要她。治疗型封印师本身就稀少,可以疗伤,意义极其重大。
李若芸被说得倒是挺心动的。
这时,车子已经开过校门口,李若芸见到了不喜欢的人,索逸。
韩楚已经教会了李若芸基本的流源外溢和形化,李若芸一教就会,甚至还鄙视韩楚说,你能不能教点难点的,这些都什么东西啊,不用学都会。
韩楚当场就无语了,这是当时伪装进林家,林冲师傅教他的,是新人的基本功,每个人都要好好学,可到了李若芸这里,不用教她就会了。
这就是天赋。
这时,李若芸像施放魔法一样,甩出一道流源,那东西打在了索逸的屁股上,用力过猛,索逸整个人往前面摔过去,来了个狗吃食。
“谁?谁?谁吗的踢我?”索逸大喊大叫到,可明明后面没有人啊。
车上的李若芸众人已经笑趴下了。
可是,李若芸还不过瘾,又偷偷的搞了一次,这次更过分,直接将索逸给推进了学校的湖里,顿时索逸气炸了,成了落汤鸡,挣扎着爬上来,看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莫名其妙就飞起来了呢?
“索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跳湖里抓鸭子呢?哈哈。”李若芸众人路过,哈哈大笑。
索逸气死呢。
韩楚无奈,这李若芸,真跟孩子一样。
这过一天少一天的高中生活,加上高三,什么娱乐课都没有了,搞得乐趣倒也不错啊。
珍惜吧。
过了高考,对大部分人来说,人生就美好起来了。
“赵老师,能少发点试卷吗?我们做不过来。”陈二狗抱怨着。
“你可以不做啊,反正你也考不上什么好学校。”陈丝丝讽刺道。
“别以为自己厉害,你也考不过韩楚,切。”陈二狗很聪明,你笑我,我拿韩楚出来反讽你。
陈丝丝果然脸色就难看了,说道:“哼,我一定能考过韩楚的。”
韩楚躺枪,看到这些试卷,他也头痛。
高三紧张的学习生涯,就在一张一张的试卷中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