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在沙场征战多年,没有影卫相助,不也立下了赫赫战功!”靖老王妃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靖老王爷的话,眼角眉梢尽是傲然。
“可逸尘的每一战,都会有很多青焰将士伤亡,如果逸尘有了影卫协助,能大大减少征战的时间,能将将士的伤死亡减少大半,还能将战役赢得更加漂亮,让千人敬仰,万人称赞,成为名副其实的战神王爷……”靖老王爷一字一顿,目光锐利。
“逸尘已经是战神王爷了,不需要什么影卫相助!”靖老王妃厉声回道。
靖老王爷面色阴沉,冷冷的道:“有了影卫相助,逸尘会在战场上大放异彩,战神之名,会更加深入人心……”
“就算没有影卫相助,逸尘也会在战场上大放光彩,受千人敬仰,万人爱戴……”靖老王妃低低的说着,目光冷傲:她的儿子,绝不需要沈若漓女儿的帮助!
就算他缔造战神之名时,千险万难,他也能撑过那段时间,就算征战时会死很多将士也没关系,靖王府有的是钱财,付得起将士们的抚恤。
靖老王爷面色铁青,冷冷看着靖老王妃:“无知的蠢妇,你又在和一名死人置气……”
“我才没有和沈若漓安置气,我只是不想我的儿子和沈若漓的女儿扯上任何关系!”靖老王妃一字一顿,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厌恶。
靖老王爷犀利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即便沈若漓的女儿嫁给逸尘,能给逸尘带来无限利益,你也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是!”靖老王妃重重点头:无论沈若漓的女儿能给她的儿子带来多少利益,她不希望逸尘和慕容雪扯上任何关系。
“蠢妇,愚不可及。”靖老王爷厉声怒喝,眸底燃烧着熊熊怒火:“逸尘想娶慕容雪,本王会尽量帮他实现,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儿媳,就滚回云南,不要再在京城出现!”
扔下这句话,靖老王爷转过身,头也不回的阔步向外走去。
夜逸尘目光沉了沉,也走了出去,独留靖老王妃一人站在书房里,面色阴沉的可怕:沈若漓的女儿,还没进靖王府大门呢,就让那父子两人都向着她了,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绝不会让慕容雪踏进靖王府半步!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影卫首领踏着淡金色的阳光,走进了镇国侯府的书房:“少主,您找我!”
慕容雪正站在书架前,翻看着几封信件,听到他的话,淡淡嗯了一声,抬头望向影卫首领,影卫首领名叫高江,是所有影卫里武功最高的一个。
“高叔,我爹在最后一战时,身边可曾出现过什么异常的人,或事?”
高江思索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高叔再仔细想想
!”慕容雪目光清冷。
高江剑眉挑了挑,低低的道:“十年前那一战,青焰,南疆几乎都倾尽了兵力,声势甚是浩大,侯爷最常走的地方是帅帐和战场,身边跟随便的,除了影卫,就是亲兵侍卫,军营士兵,除此之外,真的没接触过外人……”
慕容雪了解的点点头:看来,害死慕容越的,是熟人……
“不过,侯爷在最后一战的前几天,倒是见过西凉皇帝……”高江低低的说道。
慕容雪清冷眼眸猛的眯了起来:“西凉皇帝?”
“是的。”高江点点头:“十年前的西凉,皇帝昏庸,国内诸侯割据,战火连天,一片混乱,西凉国现任的这位皇帝,当时也是一方诸侯,率兵四处征战,路过侯爷的驻地,巧遇了在军营外巡视的侯爷,和侯爷聊了很长时间……”
“他们说了些什么?”慕容雪目光幽幽。
高江轻轻摇头:“不知,当时,西凉皇,侯爷都遣退了身边的暗卫,侍卫,站在较远的地方聊天,我们都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不过,侯爷和西凉皇帝聊过天后,阴郁的心情变得很愉悦,还曾说,西凉皇帝是难得的知已……”
“等等,你刚才说,我爹在和西凉皇帝聊天前,心情很不好,聊天后,心情就好了?”慕容雪打断了高江的话,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高江点了点头:“是的!”侯爷巡视时,他是跟在侯爷身边的,侯爷一直皱着眉,和西凉皇帝聊过天后,侯爷眉头舒展开了,眸子里都染了点点笑意……
“可知道我爹心情不好的原因?”慕容雪目光幽幽。
“这……”高江为难的皱皱眉,他不是侯爷,哪知道侯爷当时心情不好的原因,不过:“当时的青焰,南疆都在制定作战计策,准备给敌人迎头痛击,侯爷或许是在愁作战计策……西凉皇帝也是个征战高手,和侯爷聊过后,给了侯爷极好的作战建议……”
慕容雪柳眉轻挑:慕容越用兵如神,在兵法上,应该是别人请教他,而不是别人给他作战建议吧!
他和西凉皇帝,究竟谈了些什么?还引为知已,是不是说,他和西凉皇帝谈了很多比较秘密的事情?
慕容越是个聪明人,他当时有没有察觉到,有人要暗害他?
“少主,您怎么了?”高江见她沉着眼睑,久久不语,不由得开口询问。
慕容雪蓦然回神,轻轻笑笑:“我没事,曾参加过最后一战的将士,可都安排人监视了?”
高江点点头:“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是从最后一战里活下来的人,身边基本都有人监视!”
“嗯!”慕容雪点点头,目光幽幽:慕容越就是被人害死的,之前,她人手不够,无法展开调查,如今,影卫们都回来了,她就将他们全部分派出去,她就不信,害死了人的罪魁祸首,不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
“罪魁祸首隐藏的很深,想将他找出来,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欧阳少宸走进书房,漆黑的眼瞳深若幽深。
“没关系,十年都等了,再等等也无所谓。”慕容雪漫不经心的说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