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慕容雪四下望了望,只见附近的道路,房屋,布局都很陌生,与她来时所见的房屋,布局完全不同,她走的确实不是来时路……
慕容雪不好意思的笑笑,快步走到了湖边,只见湖水清澈,清晰的照出了她的面容,她的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神色还算不错,精致的发髻稍稍凌乱。
慕容雪以指为梳,轻轻梳理发髻,那认真仔细的模样,看得欧阳少宸眸底闪过一抹无奈:“你没戴木梳,梳不好发髻的。”
“没关系,我的发髻不是很乱,简单理一理就好了。”慕容雪轻轻说着,脚下突然一滑,纤细身躯径直朝湖中栽去……
欧阳少宸目光一凛,修长身躯如一片轻雪,刹那间到了慕容雪面前,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拉了上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一时没注意,脚滑了。”慕容雪不自然的笑笑,后退了一步,露出了脚下站的地方,只见微微潮湿的土地被她踩出了两个清晰的小脚印,右边的黄褐色脚印里,隐隐露出了一点儿黑色,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光芒。
“这是什么?”慕容雪俯身捡起黑色物件,只见物件呈圆形,中间是空的,放在湖水里洗去上面的污泥,一只黑色玉镯现了出来,玉镯是黑曜石打造的,握在手里,沁出点点清凉……
慕容雪眨眨眼睛:“这只黑曜石玉镯挺漂亮……”她在现代,古代都见过不少玉镯,但黑色玉镯见的最少,像这只雕刻了花纹的黑曜石玉镯,见的就更少了。
欧阳少宸侧目看向慕容雪:“你喜欢?”
“一般。”慕容雪首饰盒里一大堆白色,绿色,红色,紫色玉镯,手腕上还戴着一只摘不掉的,她对玉镯不感冒。
欧阳少宸淡淡瞟一眼玉镯:“这不是单纯的玉镯,而是同心镯。”
慕容雪目光一凛:“同心镯?”
“嗯。”欧阳少宸点点头:“同心镯也叫定情镯,是一对对打造的,每对同心镯一模一样,一只给男子,一只给女子,是南诏国男女订情的凭证,代表永远同心。”
慕容雪了解的点点头,就像是现代的戒指一样,男女双方戴上了婚戒,就代表订婚或结婚了。
在南诏国,只要看玉镯,就可以区分哪些人名花(名草)有主,哪些人还是单身,真是先近……
“姑娘,你手上的同心镯,是自己的,还是捡到的?”一道温润男声突如其来的传入耳中。
慕容雪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快步走了过来,他身形修长,面容俊逸,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黑曜石玉镯。
“捡到的,就在这里。”慕容雪如实说道,指了指脚下。
年轻男子的眼睛亮了亮,急急的道:“在下姓元名旭,请问那同心镯上,有没有雕刻着一个‘旭’字?”
慕容雪低头,只见玉镯内侧,被藤蔓花围绕的地方,雕刻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旭’字:“这是元公子丢的同心镯?”
“嗯。”元旭重重点头,目光紧粘着黑曜石玉镯,眸子里闪着点点别人看不懂的神色。
“还你。”慕容雪将玉镯递向元旭:同心镯本是一对,丢失了一只,就不完美了,她捡到玉镯,也打算找找失主的,没想到,失主自己找上门来了,用不着她再费力气了……
“多谢姑娘。”元旭接过玉镯,紧紧握在手里,眸底闪着失而复得的喜色。
“不必客气。”慕容雪微微笑笑,向岸上走了几步,站在旁边,被垂柳遮了大半个身体的欧阳少宸现了出来。
元旭漆黑的眼瞳里闪过一抹诧异:“欧阳世子!”
“元公子。”欧阳少宸淡淡招呼。
“你们认识!”慕容雪眸底闪过一抹惊讶。
“见过几次,元公子是庆阳侯世子。”欧阳少宸淡淡说道,无风无浪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
慕容雪了解的点点头,面前这位元旭,穿的衣服,戴的发冠,玉佩,无一不贵重,无一不精品,慕容雪早猜到他非富即贵,没想到,他竟是庆阳侯府的世子。
元旭小心翼翼的将同心镯塞进衣袋里,确认不会丢失,方才抬头看向欧阳少宸:“欧阳世子再临南诏,是为故地重游?”
“算是吧。”欧阳少宸淡淡说着,清越声音里透着点点不宜察觉的敷衍。
元旭也不介意,微笑道:“南诏京城的格局变了一些,如果欧阳世子有疑惑,可以来找元旭……”
“多谢!”欧阳少宸的声音依旧平淡的没有丝毫波澜……
不远处的三楼窗前,站着一名美丽少女,她身穿白色里衣,身上披着淡紫色的披风,乌黑的头发如瀑一般轻轻垂下,映的她美丽小脸冷若冰霜。
她就那么静静的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湖边,相谈甚欢迎的元旭,慕容雪,眸底闪着蚀骨恨意。
一名小丫鬟走上前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站在湖边的人儿,慕容雪,元旭,至于欧阳少宸,被长长的垂柳遮住了,她根本没看到:“那不是元公子吗?他是小姐的未婚夫,竟然站在湖边,和别的女子谈情说爱,真是太过份了……”
“真的?”又一名丫鬟走上前来,极目远眺,望着面对面,相谈甚欢的元旭,慕容雪,这名丫鬟也是义愤填膺:“依奴婢看,应该是那名女子勾引了他……”
不远处的三楼窗前,站着一名美丽少女,她身穿白色里衣,身上披着淡紫色的披风,乌黑的头发如瀑一般轻轻垂下,映的她美丽小脸冷若冰霜。
她就那么静静的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湖边,相谈甚欢迎的元旭,慕容雪,眸底闪着蚀骨恨意。
一名小丫鬟走上前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站在湖边的人儿,只是,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元旭和慕容雪,欧阳少宸被长长的垂柳全部遮住,她完全没看到:“那是元公子,他是小姐的未婚夫,竟然站在湖边,和别的女子谈情说爱,他太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