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夭的脑袋抵着秋绾脑袋,郁闷开口:“绾绾宝贝,这娘们虽然有点婊里婊气的,但她的画技真的不错啊。”
桃姐其实心里很不想承认陈心心画技比她好。
“绾绾宝贝,你怎么了?”苏桃夭看到秋绾紧紧盯着稿纸,脸色难看,不禁有点担忧。
秋绾低垂着眼,闷闷开口:“夭夭姐,我看过类似的画,一模一样的画风。”
“你的意思是?”
“这不是陈心心画的,她画不出来这样的韵味。”
秋绾虽然是一个画画小白,但是她看过很多这种风格的画,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人才能画出这种风格。
想起那个人,秋绾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苏桃夭一听这话,火气上头:“陈小姐,你回去等通知吧。”
言外之意,你out了!
陈心心不服气,站起来问道:“我认为我的能力足以加入贵工作室。”
“所以让你回去等通知啊!”苏桃夭不咸不淡地回道。
“其华哥哥……”陈心心怒瞪了苏桃夭一眼,然后看向陆其华,娇声道。
陆其华眼角也没给她一个,冷冷地说:“你先出去吧!”
陈心心跺跺脚,气得脸都绿了,狠狠瞪了苏桃夭一眼,气冲冲地摔门离开。
接下来的面试很快就结束了,最后除了花时和夏小满直接持证上岗,其他入围的人都成为了实习生。
等各人员都熟悉工作流程之后,动画项目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忙活了一上午,直到一点多了才能吃饭。苏桃夭揣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满足。
吃完午饭之后楼寒就送秋绾去上课了,陆其华几人留在工作室筛选简历。
苏桃夭直接把陈心心的简历撕了扔垃圾桶,陆其华目睹全程,嘴角就没下来过。
他的媳妇儿终于有长进了,知道吃醋了。
……
乖孩子秋绾认认真真上完课,上车的时候看到楼眷初又来接她了,脸上就露出一个比向日葵还灿烂的笑容。
楼眷初接过小姑娘的背包放在一旁,揉了揉她的脑袋,“上课累不累?”
“还好,现在临近期末了,课不多,不像刚开学的时候,早八晚九,喘不过气来。”
楼眷初轻笑出声,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脑瓜子。
回麓园的路上,秋绾托着腮,歪着头,突然问:“楼寒,你平时应该多笑笑,你看阿初笑起来多好看啊!”
楼寒:“……”
楼眷初大写的问号,又听到小姑娘说:“也要多说说话,我突然感觉你比我还内向呢?”
楼眷初哭笑不得,“绾绾,楼寒不是内向,只是不爱说话又不喜欢笑。”
“可是这样的话,他工作的时候会不会很不方便啊?”
楼寒现在可是她的代理人和笙箫工作室的制片人呢,要经常和人打交道的。
不是说内向或者寡言少语的人很难跟人打交道的吗?
楼眷初像是知道小姑娘心里的想法,摸着她的头说:“放心吧,楼寒就算一直这样寡言少语,也不会影响工作的。”
霸总不需要和人打交道,他就往那一站,要打交道的人自会蜂拥而来。
楼眷初还是多说了一句:“楼寒,听绾绾的,以后多说话多笑笑。”
楼寒:“我尽量。”
……
三人刚回到麓园,肖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boSS,阮苏桦突然病发了,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
楼眷初眉头一皱,犹豫地看了一眼秋绾。
小姑娘疑惑不解:“阿初,怎么了?”
楼眷初略一思索,一脸凝重地看着小姑娘,“绾绾,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
“记得阮苏桦吗?”
听到这个名字,秋绾一愣,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说:“她怎么了?”
“她的急性白血病病发,现在正在椰子附属医院抢救。”
“白血病?!”秋绾猛地抬头,抓着楼眷初的衣服急切地问,“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得白血病?什么时候的事?”
“绾绾,绾绾,冷静一下,没事的,我带你去医院,别担心,嗯?”楼眷初把心急如焚的小姑娘抱在怀里,温柔地哄道。
“嗯。”秋绾靠在他怀里,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
看着刚刚开回来的车又开了出去,苏桃夭满脸问号。
陆其华揽着苏桃夭的肩膀,说:“要不要跟上去看看?看那车开的挺急的。”
“走!”苏桃夭立马拉着陆其华往车库走去,不一会儿,一辆法拉利极速驶出了麓园。
陆其华坐在副驾驶上,抱紧了自己。
“夭夭,慢点慢点,开慢点!”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夭夭!”
……
椰子附属医院,
秋绾和楼眷初到的时候,手术灯还亮着。
小姑娘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楼眷初担忧地看着怀里的女孩,陪着她等在外面。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手术灯终于灭了。
医生疲惫地走出去,摘下口罩对楼眷初颔首,说:“boSS,阮小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还是尽早给她找到匹配的骨髓吧,不然神仙都救不了她。”
秋绾微微抬头看着医生问:“她现在怎样了?”
“暂时无碍。”
“能检查一下我的骨髓是否匹配吗?”
“这……”医生看了一眼楼眷初,见对方点头,他才说,“当然可以,今晚太晚了,明天早上你再来医院验血吧。”
“好。”秋绾抱着楼眷初的脖子,闷闷不乐,“阿初,你能让人去找苏桦的家人来配型一下吗?”
“可以,我让人去找。”
秋绾没有去看阮苏桦,她现在情绪很低落,楼眷初抱她离开医院。
回到麓园,吃饭的时候吃了几口,小姑娘就吃不下去了。
无论楼眷初怎么哄她也吃不下去,他无奈又心疼,抱着小姑娘温声细语哄着:“明天抽血,要保持愉悦的心情,别想太多,嗯?”
秋绾乖巧地点点头:“嗯。”
楼眷初揉了揉小姑娘的脑瓜子,哄道:“现在乖乖吃饭,然后洗个澡好好睡个觉,知道吗?”
“好。”
把小姑娘哄睡着之后,楼眷初下楼,看到狼狈又拘谨地站在客厅的两个泥人,捏了捏眉心:“你俩又是怎么回事?”
苏桃夭戳戳手指:“三哥,对不起,我把你的法拉利开沟里去了。”
楼眷初按住额上凸起的青筋,看向陆其华,“你让她开车了?”
陆其华讪讪道:“我……拦不住。”
去你的拦不住,根本就不敢拦吧!
楼眷初气笑了:“大马路那么宽,怎么掉沟里了,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