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呢?
陈珺然回头望着竹窗方向,一脸惊奇。
这时,花应白冲她招了招手,见状,陈珺然顺势来到了房屋后面。
“听我说,这些女人明显是盯着你们两个的,现在你们就暂时先稳住她们,由我去搞定祭家。”花应白厉色说道。
“你怎么搞定?”
“来之前,军师跟我说过,祭家大夫人李安澜有一儿一女,分别是祭沉河和祭沐橙,前者是天羽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但后者却和她母亲截然不同,是一个明事理,识大体的闺秀千金。”
“你的意思是,从那祭沐橙的身上着手?”
“不错!”
花应白话锋一转:“只不过,需要你把黑龙令借我一用。”
“什么借不借的,你拿去就好。”
陈珺然随手将黑龙令摸出来,递给了他。
望着这尊足以调动整个黑龙阁势力的至仙尊令牌,花应白眼眸微微颤动。
接过令牌后,摸了摸陈珺然的头,便摇身飞出了竹林。
陈珺然,此刻满脸幸福,还很享受被他摸头的感觉。
可是,一想到在山海阁时,她偶然撞见陆闲抱着梅嫣然热吻的画面,不自觉的就抿动了一下嘴唇。
他们为何要将嘴唇触碰到一起呢?
陈珺然很是不解。
说起来,那种事,她还没有经历过。
也不懂,为何要那样。
......
“这就是能够号令黑龙阁的黑龙令吗?”
竹林中,花应白的身影急速飞驰,望着手中这尊古朴精致的令牌,他的内心天翻地覆。
这就是强者!
真正的强者!
随随便便一块令牌,便可成为中州大陆人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黑龙阁,作为星凰、北辰两大帝国的枢纽之地,其中高手如云。
试想一下,哪怕是一介凡人,侥幸得到这枚令牌的话,也会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吧!
甚至,都不会把中六宗放在眼里。
珺然这丫头如此信任我,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这枚令牌,绝不让它落入别人的手中!
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不被觉察的黑芒,花应白陡然加快的前行的速度。
天羽界,超过百分之六十以上的产业,都属于祭家。
其中有一个叫做诗情画意的地方,是祭沐橙专门用来招待天下文人墨客的地方。
作为天羽界第一才女,祭沐橙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尤其是在诗词歌赋方面,更是展现出了非同凡响的惊人天赋。
诗情画意,坐落在清源湖中心,乃是一座水上楼阁。
但凡有文采者,都可以来此一叙。
只不过,想要进入诗情画意,必须要拿出一样作品才行。
唯有通过了祭沐橙的考验,才有资格与她相聚。
在这种前提下,使得天羽界的纨绔子弟们,纷纷苦学诗词,为的就是能够接近她,追求她。
然后吃上祭家的软饭,从此飞黄腾达,美人,名利,皆可得。
当然,如果发现作弊者,祭沐橙也不会对他客气。
先前就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找了个很有名气的文人给他写了一篇《清源赋》。
最终被祭沐橙发现端倪,不仅派人将他丢入湖中,还利用手段收了他们家的矿山。
令其家族一夜之间破灭。
至此以后,那些天羽界的公子哥,全都不敢投机取巧,只能凭自己的本事,想要争得追求祭沐橙的机会。
此时。
清源湖的木桥之前,几个顶着炎炎烈日的公子哥,正在那儿左右徘徊。
他们无一例外,都穿着华贵的衣袍,同时身边还跟着下人服侍在侧。
看到他们手里都拿着书卷,在那里念念有词,花应白也从后面走了过来。
“哎哎,干什么呢,排队!”
“就是,哪儿来的愣头青啊!”
他们看到花应白穿的如此朴素,又没下人跟着,不由得露出嫌弃的目光。
没想到,在这里还需要排队,不过看看前面也没几个人,花应白索性也就站在了这里。
不远处,一个胖子突然抬起手,深情的看向湖面:“啊!明眸皓齿,看不见,只有丹青,天水间!”
什么玩意?
花应白眼皮一跳。
不料,受到了那胖子的影响,他前面瘦的像猴一样的家伙,也跟着动容摆起了造型。
拳拄额头,轻轻向前一弯腰。
“我看到的,是一条线。”
“而你看到的,是一个坑。”
花应白:“......”
好家伙!
这也能叫诗词!
要是跟他们比的话,那真就是一点压力都没有了。
“下一个。”
这时,前面一名白衣姐姐冲着这边喊了一声,与此同时,那胖子脸庞一黑,当场瘫倒在了地上。
“苍天啊,我那么好的诗,为什么就没人懂得欣赏!”
“为什么啊!”
被几个下人吃力抬走,他还不忘悲伤咆哮。
接下来,陆陆续续有人上前。
无一例外,皆悲落而归。
当花应白身前那个瘦子也被淘汰之后,他走过花应白的身边,还不忘唏嘘一番:“穷小子,放弃吧,我们每天过来消遣,是因为我们无所事事,衣穿不愁,你这种穷人......何必呢?”
“抱歉,我也不愁。”花应白从容一笑。
呀喝?
听闻这话,瘦子追上前来:“小子,咱不吹牛能死吗,看看我这玉佩,来来来,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么名贵的玉佩你见过没?”
砰!
花应白随手一拳抬起,正中瘦子的鼻梁。
安静了。
“这是我写的,有劳了。”
花应白将手中一张薄纸,递给了那白衣姐姐。
看到他文质彬彬,满面书卷气,和那些纨绔子弟截然不同,白衣姐姐的眼中也露出了一丝期许。
“请公子在此稍等。”
她转身离去。
后面几个下人,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喂,你怎么打人呢,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谁?”
“小子,我告诉你,你摊上事儿了知道吗!”
“你摊上大事儿了!”
那些下人,还在狐假虎威,一个个就跟那恶犬一样在后面狂吠。
吵得花应白莫名有些头大。
“我说你们...”
花应白猛然回过身来。
不料那几人吓得竟是连忙抱着少爷,向后急退数十米,拉开了距离后,继续对花应白指指点点。
无语。
真的很无语。
“要么打,要么滚,听懂了吗?”花应白无奈说道,他真是懒得跟这群狗东西,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