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小只的动静。
自然瞒不过他们的娘亲,也瞒不过段修。
于是大人们,在得知消息不分先后的赶了过来。
“……”
见到段修过来,原本趴在万年怀里嗷嗷直哭的小段坤,这个时候也赶忙止住了哭声。
“恒儿做的不错!”
段修摸了摸大儿子的脑袋,含笑道:“以后弟弟妹妹的教导,就交给你了!”
“孩儿谨遵父亲之命!”
见父亲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还给予鼓励,段恒不由松了口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众女听了自家夫君的话,也是若有所思。
打发走了众小只,段修也开了一场家庭会议,除了刚诞子的冯妤,其他人都已到齐。
会议结束。
众女喜笑颜开。
唯有未曾诞子的貂蝉,心中想为夫君诞下一子的想法愈发强烈。
于是在当天晚上。
段修便莅位惊鸿宫,正是貂蝉所在的宫殿。
九月下旬。
贵霜南军突袭天府水师,然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天府水师同东征大军一般,并不与他们正面交锋。
更是将牵制战术,发挥到了极致。
接连几次下来,天府水师依旧在城外,而城内的贵霜士卒,却折损了不少。
十月上旬。
中原寒潮将至,曹操引兵班师。
楚国的孙策,公孙瓒等人,也退回卢龙塞。
公元196年,史称建安元年。
大汉是为初平七年,楚国进入仲业七年,大乾亦来到华夏五年。
正月初。
段修下达军令,命平乱军朝东境开赴。
这也让不少有识之士明白,东征之役即将结束,贵霜或将跌落尘埃。
二月初。
吕布率领的平乱军,同天府水师会合。
在他来到的第三天。
便率领大军摆明车马,于原百乘王朝都城外七里处整军列阵。
“不愧是四军之一的平乱军!”
平乱军身后三里外,一处隐蔽之地,赵德住看着平乱军的威势,面上满是火热之色。
“你们说!”
刘辩闻言低声道:“这贵霜,还会出城交战吗?”
“会的!”
刘协目光死死的盯着地城,眼中满是笃定道:“贵霜如今,早已没了退路,今平乱军叫阵,无论胜败,他们都会出战!”
“小刘说得有道理!”
赵德住点头赞同道:“真要让咱们攻破了此城,贵霜的处境只会愈发艰难!”
“……!”
刘辩听了刘协的话,将这一幕看作楚国与汉室。
“出来了!”
不待刘辩多想,赵德住低呼了一声。
平乱军前方。
吕布身着兽铠,头戴翎冠,身后百花披风迎风猎猎,一柄方天画戟立于身侧,面对出城的敌军,依旧是双手抱胸,未有丝毫动作。
如果有人靠近吕布。
就会发现,此刻的他正在闭目养神。
“刷刷刷!”
身后平乱军将士见敌军出城,一片片刀光闪现,眼中竟是嗜血之色。
“轰隆隆!”
转眼间,敌军距平乱军不过二里之地,出城的贵霜士卒逾过五万。
吕布伸手握住方天画戟,眼眸开阖间尽显凶光毕露。
“杀!”
一声长啸,画戟呈起手式。
“唏律律!”
胯下战马通灵,一马当先。
“杀!”
平乱军将士紧随其后,铁骑滚滚声威滔天。
后方一处山丘之上。
“这就是平乱军!”
戏志才缓缓捋须,眼中带着一丝感叹,吕布这家伙虽然不好教导,但对方的领兵作战能力,他还是认可的。
“不愧是四军之一!”
甘宁看着贵霜前军,宛如纸糊一般,被平乱军蛮横撕裂,眼中也浮现意思惊艳,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平乱军作战。
“走吧!”
戏志才收回目光,淡淡道:“既然贵霜敢出来,咱们也不用惯着他们!”
“哈哈,志才先生所言极是!”
甘宁闻言爽朗一笑,他的天府水师之所以没有同平乱军一道,就是担心对方不敢战,现在对方既然出来了,他们自然没有再隐藏的必要。
“轰隆隆!”
不一会儿功夫,天府水师万余大军加入战场。
“为了贵霜,为了天子,战!”
贵霜主将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并没有下令撤退,因为他知道,他们贵霜已经没有多少退路了。
“为了贵霜,为了天子,杀!”
无数贵霜士卒面色涨红,朝敌军杀了过去,想着以人数的优势,弥补战力的不足。
然而半个时辰之后。
贵霜主将死于吕布之手,没了主心骨的贵霜军民,直接成为一盘散沙。
一番掩杀之后。
平乱军同天府水师大获全胜。
二月中旬。
程昱消息传回,言天封城水泥官道,已连接天武六州,只是原本统计的六百万安息人,经过程昱不过两年的教化,如今只剩四百多万。
与此同时。
曹操再度北伐草原,不过此次他没带多少精锐,他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练兵,所以此次出关的兵力,多达十万余。
楚国自然不甘人后。
孙策更是憋着一股劲,想要再曹操覆灭鲜卑前,将乌桓夷灭。
远在益州的刘备。
在没有外部于内部的压力后,也决定凑个热闹,不过他的选择,同楚国文丑大军一般,将练兵场所定在了南疆。
益州,永昌郡。
哀牢边城,刘备大营。
刘备一身戎装,同诸将一般看着眼前的张任,面上充满了不敢置信。
“公义将军!”
严颜迟疑道:“你确定斥候传回的消息是真,如今益州西南方圆三百里,都没有一个活人?”
“想来应该是真的!”
张任正色道:“在下虽未踏遍关外,但也纵马南下四百里,途中残垣断壁,荒田陋室偶尔可见,却都是毫无生气!”
“这...那咱们怎么办?”
严颜嘴角微抽,他们大张旗鼓的跑过来,现在镇守边关的主将,却告诉他们关外没有敌人。
“……”
刘备也是无话可说,他们都知道要是再往南面探查,定会发现敌踪,但探查和行军却是两码事。
长途的从军。
光是粮草,在这崎岖的管道,也足够他们喝一壶。
“难道咱们也要北伐?”
何苗面色古怪的嘀咕了一句。
“……”
诸将看了何苗一眼,并没有接话,益州的地理位置,几乎是整个关内的最南边,与其北伐,还不如朝西南开赴,去找贵霜麻烦更为容易。
更何况北面的鲜卑。
如今正被曹操压着打,他们过去根本起不到练兵的效果,最大的作用就是劳民伤财。
“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刘备揉了揉眉心,开口道:“某修书一封与太尉问策,各军下去继续操练,静待军令!”
“喏!”
诸将闻言恭敬抱拳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