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松,你……”欧阳听了,面色猛的就大变,她一双眼睛喷出火光来,死死的瞪着我,像是要将我给杀了罢休似的。
我看着欧阳嘿嘿的笑了,连忙改正过来滑稽的说道:“不,我没有把你比喻狗,我个人觉得,你比狗还要畜生……”
如果是狗的话,人家还会很听话,不会背叛主人的意思,然而,这女人虽然没有背叛朋友吧,但是她会把朋友同事推向地狱,仅仅只是为了她自己。
虽然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她那样做就不怕天打雷劈的吗?
我早已经劝说过她的,可是,她并没有听……然而,人死了之后,她以为她会听我的话的,谁知道她还是不停,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她那是活该遭人那样对待。
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那么友善的,不过,惹急了,照样能跳楼的。
“他妈的才是狗,别让我逮着你,我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欧阳面色一沉,她狠狠地开口,声音冷淡无情。
“妈蛋……”我整个人一怒,面色也变得十分之难看,立马就开口说:“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开口说……你们组织不是有很多方法让犯人开口的吗?你不是最喜欢的吗?”
曾经,他们为了从我嘴里翘出自己想要的信息,欧阳安排两个人对我实施了拷打。
那时候,我死死的被绑住一张横凳子上,脸上盖着一块黑色的毛巾,一个人拿着一桶水,不停的往我脸上倒,我挣扎,拼尽全力挣扎,越是挣扎越是难受。直到我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脸上的毛巾被拿开。
这样重复了大概五六次,我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如果有天活着,我一定拼尽全力,将他们弄跨的。
在被关着的一年中,我被迫尝试了他们组织里头所有的严邢拷打的各种方式。
所以,对那些方式,我十分的在行,我知道那些方式让人感觉*上的折磨是最让人无法承受的,我知道那些是精神折磨。
总而言之,我觉得自己受了身体上那么多疼痛,还没有开口说出来他们想要的答案,那简直神了。当时的我,只有一个念头,一旦说出来,就会没命的,只有不说,我才有活着的希望。
欧阳听了,面色徒然一变,她紧紧的咬住牙齿,一字一句的说:“不就那些我整出来的雕虫小技吗?你认为你能让我开口吗?别忘了,他们还在等着你们去的……”
“他们在哪里?”我立马就抓住了欧阳的手臂,目光狠狠的瞪着他。
我就知道欧阳知道剩下的那些人的下落,欧阳她是跟着小鬼一起的,她一定是知道小鬼在哪儿的。
他们没死,我能够感觉得到的,他们还活在某个地方,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他们罢了。
欧阳随后轻蔑的开口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告诉我……”我紧紧的咬着牙齿,然后,一字一句的开口说:“不说对吧,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样的人……”
说完这话,我连忙就掏出来一把小刀来,手中的小刀往欧阳的脸上贴过去,轻轻的划动着。
我不是一个君子,随时都会弄死欧阳的,只不过是愿不愿意罢了。
不过,在没有得到他们的下落时,我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然而,小刀紧紧的贴着欧阳的脸庞,白扬川却一把推过我,将我手中的小刀给夺了过去,我没有料想到他会这么做的,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他对欧阳的态度明显的变了,从之前的服从,变成挣扎。我以为就算他不打算杀欧阳的话,也会想折磨折磨欧阳的。
可是,我想错了。
从他的行为上很明显的表现出他并不想折磨欧阳,反而会维护欧阳。
这让我怀疑,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像上下属那样简单,也不像是仇人那样。
他到底想干嘛?
“你越是这样,她更不会透露出他们的行踪。”白扬川十分的肯定,紧接着,他继续说:“我很了解她,她这个人永远都会背道而驰,越是简单的东西,就会被她弄得越复杂,越复杂的事情,越弄得简单,你越是逼着她,就算是杀了她,也不会松口的。”
我听了那番话,冷的笑了声:“看来你还这么了解她啊……”
“我认识她有十年了,她皱皱眉头,我都能够知道她在想什么。”白扬川没把我的话当成讽刺,只是故作高深的开口说道。
十年时间已经是很长时间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个十年以上的朋友。一个十年以上的朋友,或者同事等类之类的情况告知你。
其实现在情况,总觉得十分的不对劲,我又说不出哪里说不出不对劲。
只见欧阳不屑的撇了撇嘴巴,然后紧紧的皱着眉头,我一见这神情,立马就问白扬川说:“她是不是在想一逮到机会就会杀了我们?”
白扬川摇了摇头,开口回答说:“不,她在想,我们两个傻逼,做傻事……”
“噗……”我猛的就一噗,有些扶不住了。
这想法,根本不符合欧阳的性格。
欧阳点头回答:“两个人傻逼,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将我绑起来,你们两个傻逼迟早会后悔的……”
傻逼。
到底谁才是傻逼啊。
他妈的竟然这么想,我突然又升起想掐死她的冲动。
“你们两个傻逼迟早都会后悔的。”她笑着重复那句话。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有些不镇定这还真的给白扬川说对了。
白扬川看了看我,视线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最后他才开口说:“你肩膀上的东西先处理下,待会还要继续往前走……”
我看了下自己肩膀上刺穿而过的树枝,点头同意。
这树枝不能在我肩膀上留很久时间的,树枝是可以腐烂的物质,尤其是泡在血水的肉中,会加速腐烂的。
紧接着,我坐在地面上,一手紧紧的握着那把越王勾践剑,嘴巴里紧紧的咬着了自己的背包,白扬川站在我的身后,他淡淡的开口说:“会有点痛的,忍不住就叫……”
我点头。
“啊……”
在肩膀上的肉,紧紧的被那根树枝给扯了出去,连同周围的肉都被血肉给带离开,一股钻心的疼痛朝着我蔓延开来。
这他妈的实在是太痛了。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痛,那些好好的肉被紧紧的拉扯着,一股鲜血就喷射出来,我腿上,衣服上,都被那股鲜血给溅到了,鲜明的血液,刺疼了我的双眼。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那么多血流的,腿上,衣服上,那一大片的血,似乎有那么几百毫升了。而肩膀上的伤口还一直不停的往下流,根本就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的脸上不停的冒着冷汗,紧紧的咬住了牙齿,似乎想要将嘴唇咬破为止,我颤抖了下手,只见白扬川拿着纱布紧紧的压住了那个血洞,他吩咐我:“你先把伤口按住……”
我听了,将伤口死死的按住,然后,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儿,最后,猛的松了一口气。
人一旦痛到了极点,再强烈的疼痛,也无法感觉到,那是因为神经已经麻木了。
白扬川手里拿着一瓶无菌酒精,然后顺着我手里倒下去,酒精顺着那些纱布,参透进那个血洞中,这酒精并没有让我感觉到刺疼。
最后,白扬川不知道从哪里扯来了一条长长的布,把那些绷带紧紧的压住,然后再将那条长长的布紧紧的环绕着手臂,将那两个人血洞给紧紧的绑住了。
我吐了一口气,然后,却听到欧阳冷冷的笑声,在讽刺着我:“傻逼……”
我听到这两个字并没有生气,并没有理会她,因为我的心情还不错,至少伤口已经搞定了,能不能活着,就看以后的了。
我只是看着四周围,说:“这里会是哪里呢?”
之前我就问过,但是没有人回答,我对这四周围不是感觉到奇怪,而是有种十分之诡异的感觉,这四周围的腥味,这四周墙壁,是带着肉色的,给人无尽的联想。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我有种十分之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这里不是在哪里,而且在里面。
白扬川只是摇了摇脑袋,脸上同样不解,他肯定不清楚的,毕竟他是最后醒过来的人,发生什么事情,我比他更清楚点。
“你们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真好笑……”欧阳冷笑起来。
听了这话,我转头看向欧阳那个女人,心里更加肯定她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事情。
我挑了挑眉,问她:“你知道这是在哪?”
“我有个条件。”欧阳开口,淡淡的开口说道。
我就知道这女人打着不纯的目的,不过,白扬川却一脸兴趣的问:“说说看……”
我连忙阻止他说:“你相信这个女人,她肯定是想找借口逃走,然后给我们个下马威的,你脑子被门夹了,我不怪你……我可不答应她的条件……”
“呵呵……听听又不是死人,窝囊……”欧阳轻蔑的开口。
最后,我还是没跟她计较,无奈的说:“那你说说,太过分我就当被狗吠了……”
欧阳被我的话呛了下,她有些不淡定的说:“你们可以先去碰那儿……”
她说完,看了看四周围的墙壁。
这一下,我立马警惕起来,想起之前的事情,顿时间就叫起来:“你以为我傻逼啊……”
“你本来就是傻逼……”
欧阳轻声一笑,冷道:“那不是墙壁,那是饕餮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