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晓这边颇为安静,但是其他几个擂台则是十分激烈,锣鼓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北堂轩完成八场守擂,成为第二个守擂成功的人。
凌晓晓突然睁开双眼,一双眸子中,流光溢彩,胡城见凌晓晓神清气爽,咧开嘴笑,一双眼睛因为脸上的肉,被挤成了一条缝,起身直接认输,下了擂台!
“废物!”台下的观众纷纷拿手中的瓜果砸胡城,竟然不战而败。
胡城也不介意,有人砸果子过来,当即就接住往嘴里塞,还叫人家再砸两个多来,众人见了,顿时不再理会他,目光看向凌晓晓的擂台,其他人赢了,他们觉得没什么,但是曾经是废物的凌晓晓,若是最后能胜出,进入前十,那么他们这些人,是不是有朝一日,也能跟凌晓晓一样,从一个修炼废物,变成一个武道高手?但是众人打心底觉得凌晓晓不可能进入前十。
凌晓晓的擂台再次上人了,上去的是一个彪形大汉,此人并不属于三大家族,而是属于附属于南宫家的一个小家族,天生魁梧不说,还力大无穷,凌晓晓瘦弱的身子,跟他以对比,瞬间就变成了大人跟小孩子的差距。
“凌晓晓,你自己认输,我泰山可以不动手。”泰山看着凌晓晓,声音如雷,震得人耳膜生疼。
“若是我不认输,你会怎么对我?”凌晓晓笑容满面的问道。
“至少三根骨头!”泰山竖起三根手指头,若是凌晓晓不认输,他至少要打断凌晓晓三根骨头,而现在他已经算计好了,他要打断凌晓晓一条腿,再折断她一只胳膊,这样,她对上三小姐,就是死路一跳。
“三根,怕是不够。”凌晓晓笑眯眯的开口,“八根吧。”
凌晓晓的话一落,人就动了,直袭男泰山的腘窝,泰山身形虽然魁梧,动作却很灵敏,凌晓晓一击不成,瞬间退后,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是泰山根本不给她机会,朝着凌晓晓冲过来,脚步震得整个擂台都在颤动。
凌晓晓脸上并无惧『色』,只是神『色』淡漠,脚步微错,擂台上又出现无数个凌晓晓,泰山一击落空,竟然速度极快的连出十拳,虽然都没有碰到凌晓晓,但是凌晓晓制造出来的残影却被泰山给打碎了。
“你的这一招,对我没用。”泰山挥舞着拳头,“所有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不堪一击。”
凌晓晓笑了:“我很赞同这句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白搭,但是,绝对的力量,你有吗?”
凌晓晓再次动了,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在凌晓晓这边的擂台上,想知道,凌晓晓会如何应对,这样一个彪形大汉,泰山一族,修的是体术,速度,力量,身体硬度,在泰山面前,凌晓晓引以为傲的速度无法施展,力量她远远不如泰山,身体硬度,只怕她一击连泰山的皮『毛』都伤不了!
北堂傲有些担心的看着擂台上的凌晓晓,这个泰山算是凌晓晓的克星了,不知道她会如何应对。
泰山的拳头十分有力,捕捉到凌晓晓的所在,一拳头过去,带起来的风,吹得凌晓晓衣衫飞舞,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捂住眼睛,生怕凌晓晓被泰山一拳给砸死,然而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泰山的拳头跟凌晓晓的拳头接触在一起后,泰山竟然抱着自己的手臂满地打滚。
“一根!”凌晓晓『舔』了『舔』嘴唇,缓缓道,“还有七根。”
众人这才明白,凌晓晓先前说的八根是什么意思了,她的意思是,要泰山断八根骨头,而不是她打算断八根骨头。
泰山被凌晓晓激怒,当即从地上爬起来,横冲直撞朝着凌晓晓而起,凌晓晓速度极快的朝着泰山对冲过去。
“不可!”北堂傲惊呼。
然而凌晓晓鬼魅一笑,身子诡异的翻转,躲过了泰山的拳头,一脚踢在泰山的胸口,泰山听到胸口传来骨裂的声音,一口血喷出来。
然而凌晓晓的身影并未停下,以诡异的角度到了泰山的背后,一脚揣在泰山的腘窝,咔擦,泰山的腿骨又断了,整个人狼狈的跌倒在地上,拳头还不忘砸向凌晓晓。
凌晓晓身影微动,两指戳在泰山的手腕上,泰山的惨叫声震惊全场,而凌晓晓的声音,冷酷又无情:“第七根,还差一根。”
“还差一根,难不成泰山的胸骨断了四根?”众人吃惊不已。
泰山疼得面呈紫『色』,两只手的骨头都断了,右腿的骨头也被凌晓晓给踹断了,他自认他的体术,纵然是先天境的高手,也不可能轻易的踹断他的骨头,可偏偏凌晓晓做到了,而且还是毫发无伤的模样。
“最后一根,你想断哪一根骨头?”凌晓晓森冷的问道,“我给你一个选择,琵琶骨,脊椎骨,跟另外一条腿。”
泰山满头大汗的半跪在地上,若是断了琵琶骨,指不定他以后都没法修炼,若是断了脊椎骨,他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眼珠子微动,张口就想喊我认输,只是认输二字还没有出口,凌晓晓的攻击已经到了,如同对待南宫狐一般,直接击中了泰山的咽喉,让泰山将认输的话给吞了回去。
泰山跌倒在地,张嘴想喊我认输,却发现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而凌晓晓脸上带着恶魔般的笑容,一步一步的朝着泰山走去,泰山后悔了,不应该听信南宫灵的话,上来跟凌晓晓打,凌晓晓对南宫家的人,有着说不出的恨意,他上来就是找死!
急得不知该怎么办的泰山,竟然自己抬起受伤的拳头,一拳头砸在自己的大腿骨上,生生将自己的大腿骨砸折了,这样八根骨头就齐了,看台上一片寂静,谁也没有想到,泰山竟然会自己砸断自己的大腿骨,只为了凌晓晓说的八根跟头。
凌晓晓停住脚步,泰山却跟见鬼了一样,顾不得自己浑身是伤,骨头碎裂,爬到擂台边缘,从擂台上滚了下去,摔在地上,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