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笼罩在阴沉的氛围中,南宫家主面色铁青,濒临*,南宫老夫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们南宫家的当家夫人,居然被那么多人看见与人媾和,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贱人!”老夫人命人用冰水将南宫夫人泼醒。
南宫夫人如同一张破布一般躺在地上,浑身赤一裸,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鲜血直流,冰冷的水并未让南宫夫人有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仿佛已经死了一般,趴在地上。
“黄慧敏,说,这是怎么回事,否则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南宫家主的语气满是杀意,若不是发现南宫夫人的丹田被废,成为了一个废人,他都差点杀了她了。
南宫夫人趴在地上,笑了,笑得十分凄厉:“怎么回事,你不是猜到了吗?我让你杀凌晓晓,你不肯,要养虎为患,害了我的一双儿女,你不给他们报仇,我自己来,我出动黄家所有的高手,连我爹一起,结果不是凌晓晓的对手,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凌晓晓如今修为已经是先天境了,可以跟我爹打个平手。”
“不可能!”
“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不然你以为,烈儿是怎么死的,是被凌晓晓一剑穿喉所杀!”南宫夫人直起身子,“南宫阳,你养虎为患,如今还想着要凌家的修炼功法,凌晓晓却是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又怎么可能将功法给你,待她继续成长下去,她下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南宫阳!”
“我看你是疯了!”南宫家主冷声道,纵然凌晓晓到了先天境,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想要捏死凌晓晓,轻而易举,只是在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之前,他还不想动她而已。
“疯了?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了!”南宫夫人根本就不管自己现在的模样狼狈,“凌晓晓杀了你的女儿,你忍,又杀了你的儿子,你忍,如今她废了你妻子的丹田,给你妻子灌药,扔给一群乞丐凌辱,你居然还能忍,南宫阳,你是个乌龟王八蛋!”
“放肆!”南宫家主一挥衣袖,就将南宫夫人打飞出去,已经没有了修为的南宫夫人哪里承受得住着一下,当场就吐血了。
“南宫阳,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南宫夫人厉声道,“你们南宫家的人,都是恶魔!”
老夫人捻着手中的佛珠,念着佛偈:“阳儿,处理了吧。”
“是,母亲。”南宫家主冷淡的让人将南宫夫人拖下去,“沉湖。”
南宫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家主,在这一刻,终于认清楚了自己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在自己的女人被人凌辱之后,第一件事,不是为她报仇,而是将她沉湖:“哈哈哈,南宫阳,你不得好死,你们南宫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凌晓晓恨我,可她最恨的是你,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来找你们所有人讨债,我等着看你们凄惨的下场!”
“这凌晓晓当真如此嚣张?”老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在她看来,凌晓晓还是那个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的废物丫头。
南宫家主眸色冷凝:“若是烈儿是她杀的,那么凌晓晓留不得了!”
南宫老夫人也有同感,这丫头行事作风狠辣又歹毒,废了黄慧敏的丹田不说,竟然还将她丢给一群乞丐凌辱,这分明是打南宫家的脸!
“既然那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杀了吧。”南宫老夫人缓缓的说道,“庄家只怕会帮着她,大长老的死也应该跟她有关,你多派两个人去,务必杀了她,养虎为患,最是要不得,趁着这件事让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南宫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是,母亲。”
凌家,胡城觉得十分怪异!
北堂傲在凌家,如同一个男主人一般,做饭洗碗,催着凌晓晓去沐浴更衣,那种既视感,让他觉得这两人像是老夫老妻一般,更可怕的是,北堂傲贤惠得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妹子,你确信你没有给北堂傲下什么药?”趁着北堂傲去洗碗,胡城压低声音问凌晓晓,凌晓晓端着一杯茶,正在喝。
“我给他下药做什么?”
“那可是北堂傲,冷傲孤清的北堂傲,竟然在你家里,为你洗手作羹汤,这怎么可能,绝对有问题!”胡城不住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没睡醒,绝对是我没睡醒!”
凌晓晓并未觉得不对:“我们俩是互利互惠,他要在我家住十日!”
“什么,不行!”胡城第一时间拒绝,“我绝对不允许!”
“为什么?”凌晓晓一脸疑惑的问道。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男未婚,女未嫁,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胡城真是恨不得将凌晓晓的脑袋敲开来看看,这丫头怎么就没有一点防人之心。
“你想多了。”凌晓晓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北堂傲之所以这般殷勤,不过是为了感谢她帮他药浴而已,更何况,她还需要北堂傲在这里,等着帮她对付南宫家的人呢,南宫家的人知道是她下的手之后,不知道能不能忍,若是不能忍的话,那么今夜就会见分晓,南宫家是不会光明正来来凌家的。
北堂傲再次出来的时候,端了刚出炉的点心,伸手从凌晓晓手中抽走她正在看的书:“看了许久了,休息一会儿,别看坏了眼睛。”
“北堂傲,我告诉你,你休想骗走我妹子!”
北堂傲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胡城,在他看来,胡城根本不足为惧,反而是凌晓晓才是最大的难关,因为凌晓晓对于情爱一事,从未放在心上,哪怕他表现得再露骨,凌晓晓都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叩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凌晓晓侧头去看,福伯迈着颤巍巍的脚步去开门,门口是庄飞扬跟庄飞翎:“老人家,晓晓在家吗?”
“小姐在的。”
“我们是庄家的人,来看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