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木真,你这个傻孩子为何让丫鬟给楚公子送去有毒的糕点,你到底想做什么?”汝阳王妃眼神中尽含失望。
托木真脸色微变,但是极力隐藏,表情故作疑惑道。
“姨娘,木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木真从来没有让丫鬟送过有毒糕点给什么楚公子,木真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楚公子。”
托木真满脸忧伤,泪眼朦胧道。
“木真明白肯定是因为我寄托在王府,惹的很多人心里不满意,故意栽赃陷害,姨娘,木真的性格您是知道的,木真怎么能干出来这种事情。”
“木真表哥,不用在额娘面前演戏,以往你做哪些事情额娘可以保你,但是今天你所做之事额娘也没有办法保你,你唯一能将功补过的办法就是将为何对楚公子下毒的事情说清楚,不然你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赵敏冷冰冰的看着托木真。
听闻此言。
托木真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看向汝阳王妃,他不相信仅仅是看王保保不爽,捉弄下带回来的兄弟就要被斩杀。
难不成自己的命在王府眼里,还不如一个外人。
“木真,这次姨娘没有办法帮你。”
汝阳王妃扭头一转狠心退到一边,表示自己的态度,在儿子与外甥面前,汝阳王妃还是选择了相信儿子。
“木真表弟说说为何要下毒,若是不说,不要怪表哥无情。”
王保保早就是看托木真不爽,要不是对方父母临死前摆脱母亲照顾,他早就教训托木真。
托木真明白大势已去连最疼爱自己的姨娘都不帮自己,只是让他不明白的事,自己只是下个巴豆粉捉弄下对方为何他们都要杀自己。
“我只是下点巴豆粉想要戏弄下楚公子,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巴豆粉,你敢将糕点全部吃了。”
王保保一脚将丢在地面上的糕点踢到托木真面前。
“你吃下去,我们就相信你下的是巴豆粉。”
托木真明白今日要是不吃下糕点,事情是没有办法解决,不就是吃有巴豆的糕点,大不了事后多拉点但也比死了强。
托木真捡起地上糕点就往嘴里送。
众人没有想到托木真真的敢吃有毒糕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韩硕眼疾手快,弹出一颗石子打落托木真即将放入嘴中糕点,看来这个托木真也不是主谋不然不可能不知道糕点里的毒有多可怕。
若是托木真在演戏,那这个托木真心机才是最可怕。
“木真,你连死都不怕为何不愿意将下毒之事解释清楚。”
汝阳王妃很明白能让银簪变黑,那可是能毒死人的剧毒。
托木真听到汝阳王妃的话,看了眼滚落在地面上的糕点,脑袋略微思考,好像明白自己那里弄错了,连忙开口解释道。
“我只是在糕点里加了点巴豆粉,想要戏弄下楚公子,不可能毒死人。”
“不可能毒死人,你自己用银器试试。”王保保开口说道。
托木真连忙取出身上银器插在糕点上,看着变成黑色的银器,托木真吓得一把丢掉糕点,整个人瘫痪坐在地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下的明明是王管家给的巴豆粉,为什么会是剧毒。”
听到托木真说出王管家,王保保连忙让侍卫前去将王管家带过来。
没过一会。
侍卫们抬着一具尸体放在众人面前。
“禀报世子,我们前去时王管家已经上吊自杀。”
托木真看着死的不能再死的王管家,瞬间明白自己被当枪使。
“姨娘,您要相信木真,我是真的不知道糕点里是剧毒,全都是王管家让我干的。”
“你若没有下毒意愿,一个管家如何能指挥的动你。”王保保质问道。
“姨娘,我承认嫉妒表哥只是想戏弄下他的朋友,真没有想过要下毒。”
“还敢狡辩将表少爷关起来,待事情完全查清楚再做打算。”王保保吩咐道。
立马有侍卫上前将托木真押解下去。
“全部退下。”
得到王保保的命令,下人们纷纷退出前院。
“楚兄出了这样的事情多有抱歉,我这个表弟实在是太不成器,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废物一个。”王保保抱歉说道。
“事情可能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韩硕阻止想要抬走王管家尸体的侍卫,掀开王管家衣领看到一个黑色十字架,印证心中所想,天理教徒真是无处不在。
王保保也看到王管家脖颈处的黑色十字架,脸色微变,没有想到王府里也有天理教教徒,连忙将此事告知汝阳王妃让其彻查整个王府,势必要清除所有天理教教徒。
待前院所有人离开只剩下韩硕,王保保,赵敏三人时。
韩硕率先开口问道。
“汝阳王的事情如何?”
“我刚刚前去寻找楚兄就是为了父亲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遇到这件事情,一时间耽搁,我想邀请楚兄保护我们兄妹二人前去天牢见父亲一面了解下当时的情况。”
“如此小事,世子吩咐一声即可。”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朝堂之上错综复杂,父亲这次入狱我们前去了解肯定会有小人暗中使绊,到时候说不定还要借助楚兄的手压下一些想要捣乱的家伙。”王保保解释道。
韩硕点头表示明白。
三人坐上准备好的马车离开王府,行驶近百里多来到大元天牢,一座外表威严,内部肮脏的地方。
三人刚下马车就被守在天牢外的侍卫上千拦截。
“天牢重地,闲杂人等,车辆不能停靠,赶紧离开。”
“瞎了你们的眼,我乃汝阳王之子,我们要进天牢见汝阳王。”王保保开口说道。
“汝阳王乃是朝廷重犯,你们就算是他的子女没有陛下手谕,依然不能相见,你们有没有陛下手谕。”看守天牢的侍卫问道。
他们哪里有什么手谕。
“我堂堂世子小王爷,你们胆敢阻拦,不想活了,我要见汝阳王。”
王保保直接向天牢里冲去,这是打算来硬的赌这些士兵不敢真动手。
“放肆,天牢重地岂是你们能够擅自闯入。”
一道怒吼声响起。
天牢里走出来三位身穿元朝官服近六十岁的老者,身后紧跟一群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