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的这次突破,反而没有了之前的紧张氛围,他是在一次打坐冥想中自然完成突破的,颇有水到渠成的感觉。大量高质的真元在体内运转,不断地刺激着他的身体尤其是各大窍『穴』,使得这些窍『穴』都被逐渐地开发了。
伴随着窍『穴』开发,真元的极限也开始增长,凌歌体内的真元开始升华,数量也不断增多,这个过程持续了一天一夜才结束。凌歌总算是正式踏入了修炼者行列。
凌歌突破的第二天就被大师兄叫去谈话了,大师兄告诉他,他还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就要到铅羽阁外进行闯『荡』,铅羽阁会发给他一些任务,当然,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让弟子们能真正的去进行闯『荡』,而不是在铅羽阁附近住个几年就回来。
大师兄将铅羽妙术?败血篇的抄本给了凌歌一份,还有一份炼毒之术,这门秘法能够将真元中的毒素提炼成实质的毒素结晶,似乎可以卖毒『药』赚钱(跑偏了)。
与铅羽妙术配套的炼体术有九门,分别对应铅羽妙术最高级的化煞层次的九种煞,即飞蜈煞、天蛛煞、魔蟾煞、凶蛇煞、厉蝎煞、狱蛾煞、血蚕煞、阳极麟煞和阴极龙煞。
九种煞各有千秋,对于凌歌而言,选择凶蛇煞可能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体内最强毒素正是赤篁蛇毒,相比之下选择凶蛇煞的路线会更容易入门,当然他也可以走另一条路线,往后选择毒素时再做偏向。
对此大师兄给了凌歌一天时间考虑同时大师兄还代宗门收取了凌歌两千个贡献点,是以上所有东西的价格,似乎还是个优惠价。
凌歌思考了一阵,最后把目标定在凶蛇煞、狱蛾煞、阳极麟煞和阴极龙煞这四门上。凶蛇煞可以更快入门;狱蛾煞则是凌歌个人的偏好,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但是飞蛾舞动的样子,似乎很受凌歌喜欢;阳极麟煞和阴极龙煞,听上去就比其它的强,尽管大师兄说过九种煞强度上并没有差别,主要看修炼的人,凌歌对后半句倒是深以为然。
最终凌歌还是选择了向凶蛇煞路线发展,狱蛾煞其实只是凌歌想到飞蛾飞舞时的场景才有些向往,不过想来高级修炼者应该也具有飞行能力,因此凌歌就放弃了狱蛾煞。至于阴阳两极,凌歌不怎么喜欢这种极端的东西(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两种煞是否属『性』极端)。
凶蛇煞配套的炼体术,主要是提升表层皮肉的坚韧程度和身体整体的柔韧『性』,然修炼者的身体向蛇类凶兽的方向发展,在铅羽妙术达到化煞层次时,可以较好的与所化的凶蛇煞相契合。
凌歌用这离开前的一个月时间将这些武学都入了门,离开时大师兄又给了凌歌一份铅羽妙术?蚀骨篇抄本和与之层次匹配的凶蛇炼体术,还有一瓶毒丹,是加入了由蛇进化成的毒蛟的唾『液』练成的。同时大师兄还代宗门收走了凌歌的所有的贡献点,当然还是优惠价,因为凌歌身上的贡献点确实不够换这三样东西。
这是凌歌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离开铅羽阁建筑群。外面是一片非常广阔的密林,以至于凌歌才走出不远,就开始感到『迷』茫了。凌歌只好硬着头皮往一个方向直走下去,心中默默祈祷着不要闯进什么危险区域。
突然间,凌歌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音爆声和风声,转头一看,是一道触手正在向他袭来,凌歌右手一翻,放出一道灰蒙蒙的劲气,将那只触手打飞出去,有部分劲气渗入那触手里,竟让那触手的一本分腐化了。
凌歌这才发现,这原来是一种杀手花(食人花)的枝条。凌歌意识到这附近可能有,甚至是这里就是杀手花花丛,凌歌加快了速度,想要尽快远离杀手花们。
一路快跑,途中凌歌又遭遇了几次杀手花的攻击,不过好在数量很少,都不超过三朵,总算有惊无险地远离了杀手花的领地。不过凌歌心头有种危险的感觉,始终萦绕不去。
凌歌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四周,终于发现了危机感的源头,凌歌看到,在密集的树叶缝隙之后,有一只碧绿的眼镜通过这缝隙窥测着他。
当凌歌看到这只眼睛时,他心头那种危险感骤然提升,他慌极了,立即转身朝着反方向狂奔,狂奔的途中,他听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穿梭树丛的声音,并且越来越近。凌歌不再吝啬真元,大量的消耗真元提速狂奔起来。
不过身后的声音并没有变远,但也没有变近,直到凌歌跑过了一大段距离,周围的植物种类也发生了较大变化,身后的声音才渐渐远去,萦绕在凌歌心头的危险感觉也渐渐消散了。
“想来是离开那怪物的领地了!呼~真倒霉,一出来就碰到它了。”凌歌累得直接坐在了地上,看来他对刚才的事情仍心有余悸。
这是从某位师门长辈那得知的情报,铅羽密林内能摁死凌歌的存在(包含植物跟动物的妖、灵、凶兽)虽然不少,但是基本都生了灵智,大部分的都不会去招惹从密林内往外走的人。
然而还是有四只怪兽,依然会猎杀能发现并且它们自认为能杀死的所有猎物。宗门任务里有着这四只怪兽的悬赏,但是师门长辈却不曾出手,反倒是大师兄多次带人围剿未果。
不过据称之前有六只“无所畏惧”的怪兽,有两只被大师兄带人剿灭了。有着碧绿的眼睛,喜欢远远的透过树丛窥测猎物,就是那四只怪兽之一的描述。有着固定的领地范围不能逾越,也是生了灵智的存在间才有的“规矩”。
“听说那四只怪物的领地并不靠近,甚至离得很远,所以这里应该没有我绝对无法战胜的存在来‘猎杀’我了。就在这先找个方便观察四周和跑路的地方休息一下好了。”凌歌找了个相对空旷的地方盘膝坐下,服下一颗丹『药』后开始调息,但他仍然时刻注意周围,甚至,他没有闭上眼睛进行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