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质问的一时无言,接着薄唇微勾,低头吻向她的脖子,“别嘴硬,乖乖招,你要是不招,我可要逼供了。”
安然,“……顾良辰你有病吧?我都说了没事你到底要让我招什么?”
刚才她好不容易将那段音频暂时赶出脑子,他却非要一遍遍的提起。
非得见她心烦才满意吗?
男人薄唇慢慢抬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瞳孔,慢条斯理的道,“人在说谎的时候瞳孔会有明显变化,你老公以前干得活就是洞察人心的,所以你这点小伎俩根本瞒不住我。”
她闭了闭眼,竭力压着被男人成功挑起来的烦躁,“顾良辰……你能不能比别这么刚愎自用……自以为是,唔——”
没等骂完就被吻住了,同时男人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
她正心烦着,哪有那个心情,“顾良辰……你别闹了……”
可是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闹她。
她忍着一脚将人踹开的冲动,闭了闭眼,随口道,“我月·经还没完,身体不适,你放开我我得上厕所……”
男人一怔,连忙放开了她。
她立刻假作急忙地跑进洗手间,然后直接洗了个澡。
不是她矫情,是真的没有心情,所以便随口扯了那么个理由骗了他。
但是现在心情平复下来了,又有点后悔。
一个为了她的安全,宁愿被她误会也自己默默承担的男人,她还要怀疑他什么呢?
可是那段音频里的声音又的的确确是他的……
算了,不想了,越想心里越乱。
洗完要出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于是从置物架上拿过一支口红。
然而当她正往卫生棉上抹口红时候,门却就被拉开了,
“怎么样?你没事……”
话未说完,目光便顿在了她手里的东西上。
男人手把着门站了半晌,水雾弥漫的光线下,那双锐利的眼眸又暗又深,像是带着某种穿透力。
安然有点心虚地将手里的东西背到身后,另一只手尚在胸前的重点地方,虽然并挡不住什么,也不怕他全部看光,只是想将他的注意力引开。
顾良辰身上还是那件黑色的衬衫,一脚踏在门内,一脚还在门外,高大身形挡在门口,叫她无处可逃。
安然心虚地观察了一下,他眼睛里的情绪看着像是没有多少波澜,但深邃眸底又隐隐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似恼火又似嘲弄,“顾太太,这就是你说的身体不适?”
他点了点头,“很好。”
说罢,他便手臂一动,拉着玻璃门把长腿就要退出去。
很好?
什么意思?
生气了?
看那脸色应该比生气还严重一些。
安然登时一怔,心口忽地发慌,在大脑思考之前已经光着身子大步朝那人走去,在他做出反应之前,便拖着他结实的手腕把他又拽了进来。
接着刷地拉上玻璃门,就把人堵在了关住的门板上。
顾良辰,“……”
安然单手扯过湿透的毛巾遮掩着自己胸前的春光,是的,她就是故意的。
她知道这般半遮半掩的感觉更刺激男人的感官,刺激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