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妈:“好家伙,这这这……这草莓竟然这么老贵呢!”
娇娇爸闻言,凑过去看了眼手机,也是一整个呆愣在原地。
只见手机上面显示着草莓的产品信息,以及价格。
品名——美人娇(草莓中的爱马仕)。
每颗草莓均超过100克,有网球大小。
每颗草莓的售价:约3300元华币。
娇娇爸妈:“……”约3300元华币!!!
看着那串数字,再看看眼前这几箱草莓礼盒。
娇娇妈顿时觉得,这吃的哪里是草莓,这简直是在吃金子吧!!!
——
接下来的几天里。
每天来到幼儿园,柳娇娇都会跟小熙宝和唐云峥汇报家里的情况。
从那晚开始,娇娇妈每天真的都变着法儿的在家里作妖。
不是故意在书房里关着门,跟娇娇爸歇斯底里的吵架。
就是在吃饭的时候,开始嫌弃保姆做饭这不对,那也不好吃的。
甚至还会当着保姆的面儿,在家里乒乒乓乓的猛摔东西。
听到这儿,小熙宝却有些替娇娇家担忧。
“这样算下来,那咱们岂不是很亏!”
“那么多好东西都摔碎了,叔叔和婶婶又要花好多好多钱钱呢。”
柳娇娇闻言,则是神秘兮兮捂嘴偷笑道。
“不会啦,我悄悄告诉你们哦,爸爸妈妈在书房吵架的声音,都是在网上找的音频做了变声处理。”
“其实爸爸妈妈当时在书房里带着耳塞,正津津有味啃着无骨凤爪呢。”
“而且妈妈摔砸的那些东西我们也不会心疼哦,都是并夕夕九块九包邮的茶具餐具套装,超便宜哒!”
奶团子熙宝和唐云峥闻言。
都忍不住立马给柳娇娇一家比个赞了。
该说不说,这一家……
尤其是娇娇妈的脑洞,简直绝了!!!
——
而另一边的京市某处。
一项预谋已久的阴谋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因为奶团子熙宝在消灭产鬼的同时。
暂时将产鬼的气息留下一部分在娇娇妈的身体上。
故而,某处地下室的法坛上。
写有娇娇妈八字的小草人,依旧静静的躺在黑乎乎的液体中。
没有一丝反噬的变化。
而法坛的对面,正坐着浑身都写满密密麻麻符文的年轻男子。
在年轻男子身边左右两侧靠墙的位置,停放着两口涂满红漆的棺材。
看棺材的大小,应该是一个成年人,一个小孩儿。
这时,娇娇家的保姆,如约而至。
她隔三岔五就会来这里看望她的儿子,再顺便送过来一些钱。
没错,这个赤着上身,身上画满符文的年轻男子。
就是保姆的亲生儿子。
……
保姆先是将包里揣着的一沓钱拿出来,放到了年轻男子坐着的蒲团面前。
然后有些拘谨的跪坐在其旁边。
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就那么静静的等待年轻男子完成每日吟诵法咒的工作。
不多时,随着年轻男子口中徐徐吐出晦涩不明的咒语。
原本安静的地下室里,忽然刮起一阵阵刺骨的阴风。
那阴风把棚顶悬挂的无数铃铛吹的叮铃作响。
法坛上,两个长明灯也在男子的吟诵中火苗陡然变大。
可是不论房间里的阴风刮得多么猛烈。
甚至刮得保姆眼睛都睁不开了。
可是反观那两盏法坛上的长明灯。
非但没有因为阴风的刮吹而熄灭,甚至火苗也愈发的庞大。
保姆眯着眼睛看过去。
隐约间,发现那两盏长明灯燃烧的火苗中,竟隐隐有人影攒动。
耳边也与此同时传出了一阵阵女人和孩童凄厉幽怨的桀桀笑声。
下一秒,原本安静的两口棺材。
突然传出从里面抓挠和拍打的声音,尖利刺耳。
保姆紧张又好奇的朝着一侧的大棺材看过去。
只见原本紧闭的棺盖,好像被什么从里面陡然间顶开一条缝儿。
保姆甚至隐约间,好像从那条缝隙里突然看到一个赤红色的眼珠子。
那眼珠子带着怨毒,正死死的盯着保姆。
保姆被这一幕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那用指甲划过棺材的尖利声音,也深深刺痛了保姆的耳膜。
听的她整个人头皮发麻,牙齿打颤。
转瞬,终于承受不住的保姆,开始用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表情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她整个人如坠冰窟,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的一阵阵颤抖。
——
好半晌过后,地下室房间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保姆整个人也脱力般的瘫在地上。
她用手肘杵着地面,不停的大口喘着气,额角冷汗直流。
反观保姆的儿子,却依旧淡定从容。
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倏尔,只听保姆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
“儿……儿子,这……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啊,会不会……会不会对你造成危险?”
“要我说,不如……不如干脆把这两口棺材直接烧了吧!我觉得它们邪得很!”
“而且我刚刚……我刚刚好像看到那里面……那里面有个红色的眼珠子在死死的瞪着我!”
“我说儿啊……”
谁知“啪”的一声脆响。
彻底打断了保姆接下来要说的话。
刚坐起身的保姆,感觉自己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她眼珠子瞪得老大,一脸的惊愕。
只见她儿子却白了她一眼,声音凉薄的淡声道。
“你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现在叫我儿子?呵呵……”
“当年你生下我一走了之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我是你的儿子呢!”
“别跟我在这儿假慈悲了,你跟我爹一样货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都是管生不管养的玩意儿,当年如果不是村里乡亲看我可怜舍我一口饭,我他妈早就让野狗给吃了!”
“别以为你现在替我做了这么多,就能得到我的原谅,我告诉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保姆原本还想再跟儿子解释一下。
解释当年为什么她会偷跑出来。
可是看着眼前逐渐陷入魔怔的儿子。
她知道,即便她现在说一千句一万句,都不可能挽回得了儿子的心。
只有她无条件的服从和行动,才能有挽回的余地。
……
而另一边。
忽然想起保姆刚刚提到了棺材。
保姆儿子显然突然就来了兴趣。
只见他走上前,用力推开那口大红色的棺材。
然后从里面直接就徒手抓出了一副骨头架子。
保姆的儿子用手掌死死的箍着那白色的头骨。
还把头骨的正面,扭到了保姆看过来的方向。
他阴恻恻带着狰狞的幽幽笑道。
“你看,这么长时间我都忘记跟你介绍下了……”
“来……这位就是你的儿媳妇,快来跟你的儿媳妇打个招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