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你想不想学一下?”
“我,我可以吗?”卫夫人跃跃欲试,又害怕失败出羞。
“有什么不可以的?熟能生巧,工多艺熟罢了,基本上有手就行,一次不得,百次难也不得?”贾玉京道。
“好,我试试看……”卫夫人本身就是常下厨房,这些事情当然难不倒她,很快就了解其中巧劲及动作要领。
刀削面,更简单,高汤烧好,卫夫人直接手刀削飞,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卫夫人平时煮十几人的饭菜,有时候觉得好烦躁,今天不一样。
时不时让蛮蛮憨批逗笑,加上这新收的徒儿甚是俊俏,和美好的人在一起,无论什么时候,也比独自一人忙的一头烟好吧?
她还教他做糕点,又从中享受着为师之乐趣。
今天不一样,一年下来,是笑的最多的一天。
“开饭喽!”贾玉京一呼,哗啦啦,一群牲口端碗进来。
长桌上,新鲜的食物让大家食指大动。
宁楚楚夹了一碗拉面。
“稀里呼噜……”
“吭哧吭哧……”
“哧溜哧溜……”
“哎呀,这个拉面好好好好吃耶……”
“哎哟,这就是刀削面?哗,这汤,好鲜!”
一顿饮吃的一群牲口不亦乐乎,好在贾玉京有先见之明,整多了一半,不然,不够吃就麻烦了。
卫夫人非常满意他们的反应,当厨师,有人称赞是一个很令人愉快的事情。
但是,一看到主位上的家主宁德海不在,她的心情又郁闷了。
是夜,贾玉京初来乍到,睡不惯双人一房,信步在宁家大院子游荡。
诺大的上万平方演武场已经是生了不少草,可见十二山从来没有辉煌过。
枯枝败叶满地都是。
他穿过广场。闻香来到一处杏花林。
杏林中有一个凉亭。
有一个婀娜丽影在这里自斟自饮。
“师母,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呀,蛮蛮?是你!”卫夫人脸上一红,让徒儿见到喝酒,实在是不应该的。
“师母,你在赏月吗?”贾玉京故意化解她的窘境。
“嗯!”赏月,赏你个大头鬼,那来的月亮?卫夫人又好气又好笑。
“师母,天魔山寻仙缘,又是什么意思?”贾玉京憨批一笑,浑然不觉有什么尴尬。
“哦,那个是每年一次的圣境开启,千神宗、万兽教、雪山阁、以及我们的无极门为主门派进入其中,有大机缘者可以得到宝物、神通、异果等等,日头的封不平就是在里面寻得异果,连升三级……”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谁有资格进去?”
“圣境限制每山4人,下月初本门派会有比试,以定资格。不过圣境有大机缘,同样也是十分危险,进去里面,数之不尽的妖魔鬼怪,每年进去都有人永久出不来。
去年我们十二山,4人进,4人全军覆没!”
“哇塞,好可怕啊,天呐,太危险了!”贾玉京听了吓得瑟瑟瑟发抖。
“噗嗤!”卫夫人咯咯一笑:“你啊你,你怎么想的,你想进去寻宝不行?”
“我才不去呢,我在师门陪师母就好了!”贾玉京挠挠头道。
“蛮蛮,你想也没用啊,要上台争名额,以你人仙凡体,又如何能够打赢从上万人选择出来的高手?”卫夫人心儿感动,又抿嘴一笑。
“那是那是,俺没有那么多大志,老婆孩子热炕头,就足够了呀。”
“唉,如果你师父是这样想就好了!”卫夫人郁愁道。
“师母,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来,陪师母喝一杯?”卫夫人询问他可不可以喝酒。
“师母有命,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入箭云也在所不辞!”
“噗嗤~”
“你休要学那些不三不四的语气,令人笑话哩!”卫夫人笑靥如花。
“遵命!”贾玉京心里面嘀咕吐槽,那个便宜师父,为人也不咋地,吃饭不见人,晚上也不见人,去了那里?
闭关修炼不成?
“蛮蛮,你会不会下棋哩?”
“下棋,会一点点,不会来一个杏花诗如何?”
“什么杏花诗?”
“就是各摘一朵杏花,两人加一起,如果是十八瓣,就用八字开头作诗或者是词,输者作诗词,赢者喝酒……”
“噫,挺有意思的哩……”卫夫人心中一动,兴趣大增。
于是乎,两人开始摘花解语,当她作诗词时,贾玉京负责喝,卫夫人便嫣然娇笑。
轮到他作诗词之时,她也要喝一杯。
“喝,杏花酒,好漂亮啊!”卫夫人有七分醉醺醺,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摇一摇琉璃酒杯。
“蛮、蛮蛮,你你居然会作诗词,我真是看走眼……”卫夫人凤目迷离,粉脸桃腮艳唇微张。
“蛮、蛮蛮……”卫夫人见他没有回复,轻抬香首一瞥。
只见他的星目玄眩,定眼注视着自己,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唇勾起淡淡的自信笑容。
“他想做什么哩?”望着缓缓低头凑近的唇,男儿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卫夫人心儿好慌,想推开,但是又有一点不舍得。
她缓缓闭上眼睛,眼睫毛微微抖动。
“轰!”卫夫人陶醉在他温柔如水的一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间感觉到酥酥一麻,连忙推开他。
“不可以的,蛮蛮,不可以的哩!”卫夫人双手捧着脸蛋,她觉得浑身似队火烧。
好想好想放纵一次,但是,她不能,现在已经是错了,不能再下去了。
“夜了,休息吧……”卫夫人挽裙匆匆忙忙走了。
回到了房间中,洗漱花瓣浴,雪白胴体没有留下来一点岁月痕迹。
相反,更为迷人,她摸摸微肿的鲜唇儿,再想到了他的魔手,身子骨不由软绵绵。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要脸了?”卫夫人一行清泪洒下。
全因为丈夫宁德海,为了练功,不知道从那里来一本邪书,连妻子也不爱了。
她才每夜倚窗望月轻叹。
卫夫人不是一个喜欢追求大道的女人,相反,她认为蛮蛮讲的老婆孩子热炕头,是正合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