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人她也不知道为啥会有闷气。
“十一姐,你今晚在这里吃饭?”
“十二妹,瞧你说的,过门尚为客,你不是打算撵人吧?”夷夫人仔细一看卫夫人,噫,红粉花飞,双目含春,精神面貌那么好?夫妻生活和谐呀!
“不是,当然欢迎您大驾光临,我不是以为你来有什么事儿,办完就回家吗?”
“回去干嘛?对四面墙?心里面堵的慌,我就是来和你聊聊天,解解闷子的!”夷夫人幽怨一叹。
贾玉京心中好笑,你老公呢?厌倦了?
“十一师伯呢?”
“哼,别提他,他除了闭关修炼就是闭关修炼,哪有空管人家开心不开心?”夷夫人道。
“喔,那行,我准备多一份晚饭。”这算不算是同病相怜?卫夫人心中叹息。
“好,要不要我帮你哩?”夷夫人道。
“不用不用,全部都快弄好了,要么你出外面吃个茶,等一下就可以开饭。”
“也好,我也有点口渴的,小家伙的,好好干活……”
贾玉京望着那一步三扭的腰股,心道真是漂亮,比那模特儿更会!
“蛮,蛮蛮,你看什么,人家走了,她很好看啊,眼睛都直了!”卫夫人话语中有点酸溜溜的,
“啊哈,没有,我就是觉得奇怪,她丈夫不陪,她不可以自己修炼?”
“修炼什么,这得看天份,天份不好,练也没有什么长进。”
“也是!”贾玉京起来又道:“师母,不如我做一道甜品给你吃?”
“甜品?什么的甜品?”卫夫人心儿一喜。
“等着哈,我先和面。”贾玉京摔揉面,做出了八种味道的汤圆。
有花生味,有五仁味,有鲜梨蜜果味。
“来,师母,你先尝尝吾的手艺。”贾玉京勺起一勺,吹了吹,送到了她的鲜唇边。
卫夫人脸蛋一红,自己成了一个让人照顾的女孩子一样。
她张唇吃了,咀嚼几下,美眸一亮:“好吃哩!”
饭桌上,小白兔丶夷夫人也同样在说这句话。
其余的师兄眼巴巴望着贾玉京吃。
不由分说愠怒斥道:“小师弟,为什么没有我们的份?”
“甜品,女人的专属,你们是不是男人,不是的可以吃?”
“哪你怎么就可以吃?”
“我我我还是一个孩子,当然可以吃啦。”贾玉京咧嘴呵呵傻笑。
矮大、二木、三长几位师兄差点吐血了,呢大爷的,你还是一个孩子?
别人象你这么高的,娃儿也生了。
太不像话了,我们只是想尝一尝,见到三位女人吃的那叫一个爽。
直把几个吃货引的口水直流,偏偏可以看到,又无法吃到!世之酷刑也!
“这个汤圆,浓浓的芝麻香,太好吃了!”
“还有这个,滑滑的糯米,真是人间极品!”
“哎哟,莲子百合爽甜,也不错喏!”
“靠!”几个师兄连忙端饭碗回房间吃,太tm的气人了。
“咯咯咯!小蛮蛮,你太坏了吖!”夷夫人浪浪一笑,那酥梨荡漾令人晕目。
“这死蛮蛮,厨艺没的说,可以达到60分,但是练功就无法直视!”宁楚楚一边吃一边倒起贾玉京的糗事。
“咦,怎么个无法直视?”
“他呀,练剑独树一帜……”
“咯咯咯!”卫夫人、夷夫人娇笑连连。
“小蛮蛮,你真是一个天才,我认为你会有成功的一天。”夷夫人吃人嘴软,好话顿出。
“哎,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我也这么认为的,师伯母,你是慧眼识珠!”
“呀,傻人,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夷夫人吃了一惊,水眸横了口没遮拦的贾玉京一眼儿。
宁楚楚一撇粉嫩的唇儿:“小师弟,你想多了呀,十一师娘是慧眼识猪,是猪,鳄恶叫的猪,不是朱!”
“宁楚楚大小姐,你这样子真的好吗?你吃的还是吾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汤圆,你良心不疼吗?”
“嘻嘻,你孝敬师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吃你是应该的,所以,人家的良心不疼,好着呢!”宁楚楚笑的眼睛成了一道弯月,又可爱又淘气。
“你是小师姐,官大一级压死人,你说的话都对!”贾玉京嘟囔起来。
“咯咯咯!”夷夫人、卫夫人一阵娇笑,春色撩人,各有风情!
贾玉京也连连侧目,似乎看不够一样,惹来夷夫人狠地剐他一眼,卫夫人心儿泛起来开心快乐。
一顿饭的时间,硬生生被她们吃出来三顿饭时间。
贾玉京还得充当服务员,这个说小蛮蛮,人家要加点蜂蜜,那个说我要加雪莲冰糖,另一个就说加冰加牛奶。
把他好一阵子团团转,当然过程中,什么脚步虚浮,搂一下小白兔,蹭一下夷夫人,握一下卫夫人自然少不了这点利息的。
她们以为这个蛮蛮真是一个傻瓜蛋,走路也不稳当,唯有卫夫人心知肚明。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冷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杏林苑亭台楼阁中。
两个美妇人,外加一个小男人在吃酒聚话,蛮蛮成了小童儿,在一边服侍。
“十二妹呀,这日子没法过了吖,十年了,哎……”夷夫人托着香腮望着桌上孤灯青影。
“诶,十一姐,又何出此言?你们不是恩爱夫妻吗?况且山门又人才济济,事业津津日上,烦什么的哩?”卫夫人挽起衣袖,露出圆滑粉嫩的藕臂道。
“十二妹,不瞒你说哩,你说我们女人为什么呢?不就是想有个人伴自己,
开心不开心分担一点,然后生几个儿女,然后就过一生么?
但是我的那个浑家,就是一个武痴,房事不泄元阳,根本就没有孩子。
现在还常常闭关,连人也见不着咧,说房事会影响到他的道心,你说,我苦不苦唷?”
“嘶!”贾玉京听了目定口呆,浪费佳人,真是罪该万死!
“咳咳!”卫夫人瞟了一眼贾玉京:“这,确实是有点过分了哈!”
“岂只过分?我唉,总之就是难言,也就是与妹子你才吐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