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耳兔骂归骂,手上却不能慢,意念一动。
头上升起百丈庆云,五色纷缊,以大罗金仙巅峰大圆满仙力扛住了奇兽凶猛无比的一击。
“轰隆隆——”两股撼天之力半空中相撞,余波将上百个旁观者冲为齑粉。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棒轰然落下,长耳兔头上的庆云便下降十丈,五棒之后,泥土已经是及膝。
长耳兔见势不妙,忙祭出一件法宝,六魂幡,写上“穷奇”两个血字。
“穷奇,给我死来……”他磨动六魂幡,一阵阴风刮起,直冲上古奇兽穷奇。
“呼呼……”风很大,直把穷奇的毛发吹起,但没有什么效果,只是帮它吹走了身上顽固寄生的跳蚤。
“啊哈哈哈,爽爽爽,继续……”穷奇仰天大笑。
“什么情况?”长耳兔蒙圈了,脑壳嗡嗡作响。
他也是晕了头,按理通天教主炼制的至尊级别的六魂幡连圣人都可以摇落。
怎么轮到穷奇就不行了?
观音菩萨不由暗骂蠢材,长耳兔将心思放在修邪恶的欢喜禅上面。
居然忘了穷奇这上古凶兽并没有魂魄,摇什么?
望着摇摇欲坠的长耳兔,她不能继续坐守旁观。
意念一动,身上彩霞迸发千丈,瑞彩千条,艳光缭绕白色圣洁的身子。
一个莲花宝座飘起,顶向穷奇落下的致命一击。
这边观音菩萨扛过穷奇的攻势,长耳兔跳出圈外,喘着大气观战。
一盏茶的功夫,观音菩萨被穷奇不知疲倦的轰砸,形势急转直下,危矣!
“不如让穷奇除去观音的恶尸,这样一来,我的修为岂不是对她为所欲为?”想到此,长耳兔阴险对她吹去一团粉雾。
观音菩萨原本都吃力,受粉雾一冲进鼻中,脑里晕呼呼,而且身子升起莫名其妙念想。
“长耳贼……”
“呼……”巨大狼牙棒从头上击下,她运不起仙元,莲花宝座飞回体内,眼睁睁看着即将被它击杀。
长耳腚光仙阴鸷一笑,临走时一脚踢向贾玉京。
“咻……”贾玉京跌在一处凹陷之地,严丝合缝,质感柔柔的,这,他蒙圈了。
“完犊子,长耳兔,我日你先人板板……”
“你……”妙善脸色很红,她想不到临死被人抱着。
“呼呼……”两人眼神定格,火热气息一刹那升起。
妙善被铁杵杖杆着,很是心慌,心又急又乱跳,呼吸之速度加了三倍有余:“你,你快起来……”
贾玉京见狼牙棒没有落下,停在头上,尴尬一笑:“好好好……”
穷奇懊恼望着他身上的闪闪暗记,大喝一声:“小子,你是大地之母的什么人?”
“与你何干?要杀要剐,率随尊便,来,往我的头上砸,不砸是龟儿子……”贾玉京眼珠子一转,这上古奇兽肯定是忌惮未来的女人,有恃无恐之下,有风使尽尾。
她们见贾玉京拍着头,让穷奇砸,不由傻眼了。
“你……”穷奇气炸了,一脚踢飞贾玉京:“滚犊子,别再让我见到你,否则下次一脚踩爆你……”
“啊——”穷奇发狂,将观望的人一扫一大片,王不凡、罗非当场被扫爆。
贾玉京即如流星一般,消失在魔门的世界。
“叭哒——”他重重跌在地上,眼冒金星。
“哎呦卧槽……穷奇,我日你……咦……好美的三位大美人……”贾玉京发现眼前有三人。
“死了没有?没死起来,躺着干嘛呢?”弇兹用力一脚飞出。
“弇兹姑奶奶,不。未来小媳妇儿,你想谋杀亲夫不成……”贾玉京连忙爬起来。
弇兹脸蛋儿一红,气极又追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是你的小媳妇儿?你再给我说一次,看我不敲掉你的牙……”
“你不是?小烛儿,你要保为夫,不然小命不久矣……”贾玉京跑到了烛九阴身边。
“呸,瞎说什么……”烛九阴气呼呼道。
“好啦,你就不能消停点?刚侥幸大难不死,就开始胡闹……”大地之母瞪了他一眼。
“夫人有令,小子焉敢不从?”贾玉京垂手而立,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傻站着干嘛?还不多谢姐姐的救命之恩?若然不是她在你身上落下印记,你还能站在这里?”弇兹横了他一眼。
“大恩不言谢,何况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贾玉京顿时想明白了:“夫人,你认识那个凶兽穷奇?它好像很忌惮你?”
大地之母拿他厚面皮真没办法,淡淡道:“你是运气好,若然碰上它的大哥,估计我的印记也不能救你……”
“它大哥?谁?”贾玉京奇道。
“说来话长,等下再说吧,你去洗漱一番,和其他人聚一下,你该回家了……”
“回家?”贾玉京神色一愣,点了点头。
……
他的家变成了什么样子?
自从抬回贾玉京与薛宝钗两人的尸身之后。
荣国府的变化是天翻地覆。
贾玉京被皇帝追封为忠义候,从一个白身,晋升为一个候爷,可以说是光宗耀祖。
不,祖坟冒烟,而且还是青烟百丈高。
它日死落黄泉也可以挺起胸面对先人,没有丢白氏的面子。
可惜生时没有享受过一点儿候爷的荣耀与权利。
直接死了才封。
贾玉京一死,蛇虫鼠蚁立刻就跳了出来。
贾赦壁也不面了,他心里面的憋屈几乎要爆炸。
日思夜想,想到了一条一石二鸟之计。
要给当家王夫人添堵,削她的威望,贾玉京的一干党羽,他心里还有特别的想法,要将那几个大小美人儿一网打尽。
他唤来邢夫人,将一切计划详细讲解,并许诺若然事成,当家主位她很有机会坐上去。
“大老爷,真是巧了,这事看来成了……”邢夫人将傻大姐在山石后面捡了一只绣春囊的事说了出来。
“啊哈哈哈……”贾赦放声大笑:“天助我也,大事可成……”
……
“凤丫头,此事怎么办?”王夫人脸色铁青,邢夫人亲自带着王善保家的前来责问。
而且还在一旁坐着等处理结果。
因为老太太偏心引至贾政、贾赦兄弟之间面和心不和。
王夫人与邢夫人妯娌间同样是如此,现在明争暗斗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王熙凤整个人憔悴不堪,眼睛充满了细细的血丝。
三天了,她夜不能寐,垂泪到天明,眼睛一合上,他的音容笑貌便出现在眼前。
当时一听闻噩耗,整个人晕了过去。
不只是她,还有很多个女子,少女吐血了!
她声音嘶哑道:“只不过是一个绣春囊罢了,一般懂人事的仆妇、丫头存有并不奇怪,何必小题大做?”
邢夫人脸上立刻黑了,你个贱人,勾汉子不说,还恬不知耻:“凤辣子,话不能这样说吧,我们贾家是名门大族,出了这趟丑事,怎么可能轻易了结。
知道的人还不会说什么,不知道的呢?
会说当家的人是不是淫秽不堪之人?老太太是一品诰命夫人,家里头出了此等丑闻,你让她老人家怎么办?”
王善保家的平时因大观园的丫头对她不尊重,没有阿谀逢迎于她,这次是奉大老爷的旨意要整死这帮小骚蹄子。
她三角眼一转,提高嗓门,一扬手帕嗤嗤冷笑:“可不是咋地,老身听说,各个小姐,姑娘家家都私养着下九流的戏子,每天都听些什么爱呦恨呦的淫晦词曲。
还有宝二爷屋里头的丫头一个宝玉屋里的晴雯,那丫头仗着她生的模样儿比别人标致些。
又长了一张巧嘴,天天打扮的像个西施的勾人模样,在人跟前能说惯道,掐尖要强。
一句话不投机,她就立起两个骚眼睛来骂人,妖里妖外,成何体统。
还有听人说骑在宝二爷头上拉屎撒尿了……”
“啪……”王夫人忍无可忍,一直以来有所耳闻儿子房中丫头们的放浪形骸。
今日被邢夫人的陪房奴婢踩上面了,不能不管:“来人……”
“夫人,有何吩咐……”门外壮妇悍然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