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一个一心一意对我的人!”
“呵,你是真天真,不说大家大族,单说贫寒人家,但凡有点钱的,那个不是纳妾?
一心一意的?你这是妄想!
再说吧,能入你法眼的,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种田人?
你细想想,到时候,你不也一样要争宠?
倒不如,我们俩个,进行攻守同盟,壮大力量。
咯咯,人家不相信他不心动……”
“侍儿姐姐,我、我,人家不是……”龄官被她这样一讲,心乱如麻,自己得确是异想天开,又不能放下面子,急的羞红,脚一跺:“哎呀,人家不理你了……”
说完她碎步跑去和智能丶智善聊天去了。
贾玉京一行人来到了虎山之下。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中过,留下买路钱……”
路边大树下,一个木牌用红漆写着几行劫道行话。
“哈哈哈,有趣有趣……”贾玉京拍了拍木牌,忍不住发笑。
“呔——”
忽然间,从密林中窜出几个手持鬼头大刀,尖刀的劲装大汉。
“艹……”贾玉京一干人等吓了一大跳。
“尔等男的排右,女的排左,金银珠宝,一切钱银,留下来,不然莫怪我刀利乎……”一个刀疤脸恶狠狠鬼头大刀当空虚劈,刀风呼啸,威风凛凛。
“大哥,说错了,说错了,是男左女右……”一个手下瘦鬼忙不迭地急道。
“啪——”大哥刀疤脸狠狠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就你聪明,我莫非不晓得?要你提醒我?滚一边去……”
“大哥,是、是……”瘦鬼捂住脸,闪到了一边。
“呔,兀那小子,你笑什么?找死不成?”大哥刀疤脸用刀尖戳戳贾玉京。
“啪——”一巴掌,刀疤脸被打的眼冒金星,转了几个圈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哥……”几个小弟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扶着他?,。
“……”刀疤脸脸上肌肉抽搐着,鬼头大刀一指:“给老子劈了他……”
小春子冷笑一声:“哼,吃了熊心豹胆?,你个狗东西,你认识独眼龙么?”
“独眼龙?停手——”刀疤脸吃了一惊:“你怎么认识二当家的?”
“废话,后面这几个鲜果,是他叫我送来交易的,赶紧的,前面带路,与大当家的见面商量一下价格……”
“啊,原来是贵客临门,是小人有眼无珠呐,该死该死,几位爷,请请请……”刀疤脸立刻点头哈腰,他只是一个小头目,得罪不起这些人,让大当家虎爷知道搞黄了生意,会剁了他的脑袋。
“嗯,走吧……”小春子大摇大摆,然后对贾玉京道:“少爷,请请……”
“走吧……”贾玉京一摆手,在后面与几个女子一起走。
“诶,刀疤哥。赏你的……”小春子一抛碎银。
“哎呀妈呀,谢爷的赏……”刀疤哥眼睛一亮,手一抄,银子又不见了:“这位爷,敢问高姓大名?”
“哎哎,文绉绉的,酸不酸?,什么爷的,我只是一个跑腿下人,你若给脸,叫一声春哥吧……”
“对对,讲的好,春哥春哥,你太对我口味了,马勒戈壁的。
大当家的硬要我们讲什么之乎者也,那个是人讲的话?
都是腐酸手无博鸡之力的人讲的,俺门讲的别扭……”
“刀疤哥,你还好,在这青山绿水中,自由自在的,又有小美人乐呵乐呵,多美妙的人生……”
“呸,春哥,不怕你笑话,我只是一个小头目,管那么三五小喽啰,什么时候轮到我们来染指那些个水灵灵如水葱白嫩的可人儿?
远远看一眼算是福利了!”
小春子道:“不是吧,他们吃肉,你们喝汤总会有吧?这也太惨了吧!”
“谁说不是呢,三当家、四当家、五当家也不能私自把她们享用。”刀疤哥叹了口气道。
“这些小娘子老值钱了,卖与别处,得钱很多,可也不给我们点甜头,也好去勾栏瓦舍享受一二不是么……”
“实在是过份,你们人应该不多吧,妥每人分润一点,也没有几个钱……”小春子道。
“不多不多,一百多人,而且我发现,这些人,不是在山寨领月钱的!”刀疤哥神神秘秘道。
“刀疤哥,你扯淡吧你,二当家的独眼龙也不知道此事,你怎么可能知道了?”小春子心念一动。
“嘿嘿,因为我有一天,在树林蹲坑,前面也有两个兄弟在那里蹲坑,听着他们说的,是领神都什么王野的钱。
”
“王野?王爷?”小京子脸色一变,莫非这里面的人都是高手,这就麻烦了。
他给贾玉京打了一个约定好的手势,告诉他,要小心点。
贾玉京眉头一皱,他们这次带的人不多,看来一场撕杀在所难免!
在山路十八弯尽头,一排木栏栅出现在眼前。
上面写着:“五虎断魂山。”
五虎并不是五个当家有虎之称,而是大当家叫五爷,又叫猛虎。
虎豹龙蛇狗,五个当家。
《聚义厅?》贾玉京望着山寨大门上的牌匾,不由一愣。
特么的,不会是穿越到宋江的粱山之上吧,再来个一百零八将?
忽然,里面传出一道清脆悦耳的唱戏声。
还有乐器伴奏声。
里面大厅很大,一个高台上,一群穿着戏服的人在上面唱戏。
体形苗条纤细,看样子年龄不大,约莫十二三岁。
而台下有十几桌,坐满了人在喝酒听曲儿。
他们进来,并没有引起注意。
贾玉京阻止了刀疤哥欲上前通报:“正好,先听听戏曲儿再说吧……”
他们找了一张空桌坐下来。
当中一个外形彪悍的中年人拿着花名单子,点了四出戏:第一出《豪宴》。
第二出《乞巧》。
第三出
《仙缘》。
第四出《离魂》。
还个人独唱《袅晴丝》,《牡“丹亭·惊梦》。
只见一个少女穿着一件
玉色红青配绒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
束着一条柳绿汗巾,底下是水红撒花夹裤。
也散着裤腿,头上眉额编着一圈小辫,总归至顶心。
一头乌油似的头发结一根鹅卵粗细的总辫,拖在脑后。
右耳眼内只塞着米粒大小的一个小玉塞子,左耳上单带着一个白果大小的硬红镶金大坠子。
越显的面如满月犹白。眼如秋水还清,唇红齿白眉如柳,人虽长开,却显美人坯子之色。
贾玉京心念一动:“这个莫非是原宝玉房里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