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祥笑了笑道:“他就是问观音大士,我得罪的是玉皇大帝,你能给我摆平吗。
摆不平一边去。
观音菩萨脸不改色说:
我不行,但是多宝如来可以。
只要你跟着唐僧取经,只要到了西天,如来就能跟玉帝求情把你的罪免了。
八戒于是答应参加取经这一个苦差事么,委屈巴巴皈依了佛门。
可是观音大士走了之后,玉帝派人跟他说,观音她说的不算。
你在天庭犯的罪只有朕可以宽恕你,别人都不行。
别以为你当了和尚我就治不了你,小样儿。
多宝如来还得看朕的眉头眼额做人呢。
但是玉皇大帝也默认了八戒去取经团一事,或者说八戒参加取经是多宝如来跟玉帝打过招呼的。
但是玉帝也给八戒起了猪刚鬣的名字。
你八戒干得好是天蓬元帅,以后还能回来。
干不好你就是一头待宰的猪,那天不高兴就把你这颗猪头砍了摆在供桌上当牲品。
还有一个八戒是唐三藏起的名字。
所以八戒有三个名字,最早猪悟能,观音大士起的。
接着猪刚鬣,玉帝起的。
最后猪八戒,唐僧起的。三个名字三重身份。
因为八戒跟唐僧呆的时间最长,所以猪八戒这个名字叫的也最多,为大众所熟知。
但是猪刚鬣份量能耐是最强的,少爷,你实至名归!”
“好你个小妮子,敢讽刺少年我,抱紧喽,猪刚鬣背媳妇儿腾云驾雾,走起……”
贾玉京说完,运气脚下一点,整个人从山顶上如大鹏展翅一样,从天上降下。
“啊——”小吉祥紧紧他,眼前一片空旷,四周围山风呼呼,强烈的山风将青丝尽数吹起。
她心小心肝砰砰砰乱跳,又惊又怕又刺激,只好大声尖叫出来。
等落在地上,她杏眼儿,尽是兴奋之色,小脸蛋儿似一个粉色小苹果。
“这、这、这——”山民与文才、翠蛾见鬼了似的望着贾玉京。
“走喽,下山哩……”小吉祥蹦蹦跳跳一边采摘野花,一边拉着贾玉京前行。
“哎呀,这、这小子,太过分了吧……”文才见乖女儿被贾玉京又背又拉着小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怎了?”翠蛾扛着锄头道。
“你看看,这、这个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有辱斯文……”文才黑起片面道。
翠蛾冷笑一个:“呦呵,文才,你个酸腐乳有长进咧,居然学会了虚伪两个字。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儿,当年老娘第一次。
是你采野花插在人家的头发里,然后我这条娇花迷迷糊糊被你采摘了。
现在你个假道学责怪人家京少爷,你怎么这样无耻?”
“哎哟卧槽……”文才连忙捂着自家婆娘的小嘴:“翠蛾啊,心肝儿,你不要说了,让人听去,多不好意思,我不管他行了吧?”
“我呸,什么心肝儿!一肚子坏水……”翠蛾一把打掉了他的手,红着脸移步走向前面去了。
文才扛起锄头追赶:“唉唉唉,等等我,娘子……”
贾玉京耳朵好使,顺风而听到了翠蛾的一番强悍话,呵呵一笑:“小吉祥,看不出来啊,你爹爹是个闷骚型的男人!”
“什么叫闷骚男?”小吉侧脸问道。
贾玉京想了想道:“这个嘛,就是表面正经,其实心里不正经。”
小吉祥若有所思道:“这个呀,少爷,你怎么看也似闷骚型男人,对吧!”
“咭咭……”小吉祥说完,挽起裙角,拔腿就跑。
“阿哈,你个小妮子,居然敢揶揄少爷,你站住,你别走……”
“咭咭……你别过来哩……哎呀……”
破烂不堪的屋子里头。
今天晚上还多了一张桌子。
一桌今天山上的山民,还有各自家的孩子们。
两桌子,摆满了猪牛羊鸡鸭鱼,孩子们那一桌子,已经是吃的满嘴是油,吱吱喳喳热闹非凡。
贾玉京这一桌子上,一坛女儿红摆在桌面上。
文才肉痛地望着老田鸡拍开了封泥。
“哎哎哎,老田鸡,我艹,你个老货,省着点,我拢共就那么两坛女儿红,你一下子,斟了几大碗去了,以后我喝啥?”
“文才,你也太扣扣搜搜了吧,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你新姑爷上门,酒必须要喝够,没有了买一坛重新埋好就是喽,别它娘的扫兴……”
文才脸上一僵,瞪了一眼贾玉京,虽然说,回来后冶了自己的病。
但自己的小棉袄让他夺走了,这滋味不好受。
小吉祥红着脸蛋儿,低头扒拉饭菜,她今天被左邻右舍的婆子、阿姑,嬢嬢羡慕赞了一傍晚。
自家少爷又撒了一地碎银子,同龄孩儿时的闺蜜小珍、小花、小莉、小红一个个妒忌的眼睛都红了。
一个个借由头往少爷身上凑,说葵水不准时咧,这里不舒服,胸脯疼痛啊等等。
还要让少爷进她们屋里头治病,这些个闺蜜手段非常之狠辣。
这个哎呀装头晕依在少爷身上,那个哎哟斜坐少爷怀里。
还有一个样子妩媚的,身段丰腴的,更狡猾的整天缠着少爷。
娇滴滴拉着他的手,说要去少爷屋里头当丫鬟,气死人家了。
还好少爷没有答应,只是说贾府有空缺,让她们补缺。
“京少爷,小莉敬你一杯……”样子妩媚的,身段丰腴的小莉给贾玉京抛了一个媚眼儿。
“嗐!”贾玉京尴尬举起碗,不喝嘛,不给脸,喝了嘛,小丫头不高兴。
翠蛾见势不妙,她拿下贾玉京手中的碗:“京少爷,等下再喝呀,我和你说一件事儿,咱们商量商量……”
“阿姨,你说吧,什么事?请讲。”贾玉京松了一口气,小莉一阵丧气。
“是这样的,明天呢,是这丫头外祖母大寿,我呢,哎呀,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回娘家,心里记挂着她姥姥……”翠蛾眼睛湿润,擦了擦眼角:
“以前我们家穷的连饭也吃不饱,回去嘛,连个像样的礼物也没有,那有脸面回去呀……”
文才叹了一口气,拿起碗,喝了一半,他眼睛也红了,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连自己的娘子回娘家也没有办法办到,这太对不起翠蛾了。
他这一生,亏欠她太多太多了,文才咽喉滚动,压抑多年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大人,属下敬你一碗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