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三妹妹,你太过分了哈,人家也想说的话,让你全说了……”武玉娇嘟着粉唇,嚷嚷着不悦道。
“哎呀……”武玉莲羞涩红着脸,离开他的身上,整理一下衣裳。
“玉瓶夫人,过来,官人一样爱你的……”贾玉京张开双臂。
武玉瓶压下飞扑向他怀抱的冲动,优雅抚了一下额头青丝,横了他一眼:“你是一家之主,也没有个正形,现在王府表面上是平静了,不过,那么多个独守空房的夫人,你要将其摆平,不然后患无穷……”
“怎么摆平?”贾玉京怔住了。
武玉莲格格一笑,惹起硕峰荡漾:“让她们几个,给你生小崽子,不就是可以了么……”
贾玉京脸上挂着错愕,喃喃道:“不是吧,夫人,你把官人推给别人的怀抱?”
“官人,难为你了,不过,她们几个都有不错的容颜,而且一个个都非常火辣辣的,你真要拒之门外?”武玉娇似笑非笑望着他。
“这个嘛,有你们仨姊妹,我已经是得天独宠了,很高兴了,她们就不要了吧……”贾玉京犹豫了一下。
“小冤家,为了一个诺大的定西王府安稳,你应该要去,不然乱哄哄也不好,你想想,这里也算是你另一个家,家宅平安,永远比宅斗好吧?”武玉瓶语重心长道。
“哼哼,玉京弟弟,奴家不相信你不动心了,人家等下让她们前来,你先看看?”武玉莲戏谑一笑。
“这个嘛……”贾玉京心里纠结,答应?不答应?
……
定西王府一夜变天,并没有引起了什么注意。
因为府邸里面有些人已经吓破胆,有异常的人,都被清除掉了。
武玉瓶,武玉娇,武玉莲三人容光焕发,不但是身子骨好了不少,更重要的是她们有个小冤家相公,
他那么优秀,竟又打从心眼里怜爱她们,令她们体验到什么是爱,什么是情。
所以昨夜没有保留,尽量与之恩爱到天亮。
“官人,奴家真是舍不得你呀……”武玉莲紧紧抱着他,似乎要把身子与之融为一体。
“玉莲姐姐……”贾玉京也难舍难分,昨晚她是最疯狂,爱的轰轰烈烈。
“不要哭了……”贾玉京在她的玉耳说了几句话。
武玉莲惊喜道:“可以么?”
“嗯,可以的……”
贾玉京与武玉娇,武玉瓶一一吻别,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方一回府,便收到了篆儿的回信,贾玉京眉头一皱,她的意思是,小姐回家去了,说是邢德全有要事要让其回去。
“邢德全?”贾玉京敲打着桌面,这个邢德全,在红楼梦中,那就是邢忠,邢夫人的哥哥。
出现时,人称邢大舅。
到底是邢夫人的亲大哥还是堂大哥,就没有一个准确的信息。
如果邢德全是邢夫人的弟弟,邢岫烟的父亲邢忠。
他是邢夫人的哥哥,既然如此,为什么邢德全气会被称呼为“邢大舅”?
按照称呼逻辑来说,应该邢岫烟的父亲是大舅才对!
邢德全曾经在宁国府的宴会上喝酩酊大醉,抱怨唠叨是邢夫人带走了邢家全部的财产。
导致邢家那边需要花费,都得专门来荣国府,找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来要!
为何邢家的财产会被邢夫人一个女眷给霸占了?
书中邢德全也有解释过。
原来当年邢家老娘去世得早,邢德全虽是男丁。
但到底年幼,只有邢夫人年长,故而轻松掌控了邢家的财产!
可细思之下,还是存在一个很大的漏洞。
邢德全当年年幼,故无法与邢夫人争夺财产。
可邢岫烟的父亲邢忠可是比邢夫人年长。
当年他怎么也毫无话语权,怎可能任由妹妹邢夫人将财产全部打包拎走?
书中有提过,邢忠与邢德全的性格如出一辙,好吃懒做,街溜子一个。
邢德全身为邢夫人的胞弟,吃喝嫖赌无所不作,无所不为。
甚至在宁国府的宴会上,当众和娈童争风吃醋,丢尽了脸,俨然是个毫不中用的人,废物一个。
宝钗姐姐自见邢岫烟之时,见她家业贫寒。
别人之父母皆年高有德之人,唯独她的父母偏是酒糟透底之人。
于女儿分中平常;邢夫人也不过是脸面之情,亦非真心疼爱。
将这些种种因素揉搓在一起,就会发现邢家人的身份显得有些杂乱无章,甚至有些不合逻辑。
尤其是邢岫烟的父亲邢忠,既然他是邢夫人的兄长,
为何日子会过得清贫至极,乃至于连一处房产都没有,在蟠香寺庙整整租住了十年?
此时再对比一下邢忠与邢德全,想象到此二人是亲兄弟吗!
这样的二个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堂兄弟。
或者身份是庶子,无法与邢夫人争家产。
而邢岫烟不可能像邢夫人一样,受到邢家的教养,把她教养成一个小家碧玉;
她的家境,就是窘迫到要在庙里赁房子居住,而不是暂时在庙里借居。
邢忠夫妇已经穷成这样,不可能再花钱给邢岫烟请先生,教导她读书识字。
以上种种原因,说明邢忠与邢德全不是亲兄弟,至少从名字上可以看出来。
邢夫人与邢忠应该是同父异母。
而邢德全,十有八九是再疏一辈的堂兄弟。
如此卑劣根性的人,他能够有什么重要事儿?
“有问题,绝对是有问题……”贾玉京心一跳,立刻出了门。
“啪啪啪……”他在大门口拍了一下手掌。
忽然间,不知道从那个旮瘩的角落无声无息走出两个不起眼的人。
“爷,有何吩咐……”
“通知冯爷,马上去东街……”
“是,爷……”两人应声而去,一支信号弹从老远飞上天空炸开。
“邢德全,邢忠,你们俩个人千万不要做什么错事,否则小爷要你们的小命……”贾玉京阴森森道。
“老马,去邢姑娘家里……”他向大门前正在假寐
的马夫吆喝了一个。
“啊?”老马一个哆嗦,差点死掉:“格老子的,真是倒了大霉,昨晚上,玩棋牌输了几吊钱,
今早顶了别人的班,正美滋滋啊,
可是,这个“假”大少,又要征用他,
每次都是辛辛苦苦舟车劳顿,到头来,赏赐什么的没有一个大子,还特么倒贴钱,马勒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