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两白银,第七次,如果中了,就是128两白银,也不少了……”
“倪二,继续押大……”贾玉京淡淡淡的道。
“好嘞,爷……”倪二兴奋了,人围观越多,他就越起劲。
“哗啦啦……”贾玉京一压下,他这方大的,压的人更少了。
“买定离手——”中年荷官吆喝起来。
“当——”
色盅起。
“哎呀,卧槽了,七连了……”
“运气真好……”
“大牛,借一两银子来……”
“干嘛?”
“你傻了?他下次,和他对着下,肯定是赢的……”
“哇,卧槽,等于是送钱哇……”
“轰——”所有的人,等贾玉京一压小,全部都反压了,围观的人纷纷下注,达到了近千两白银。
“第八次,128两的白银,如果是中了,就是256两白银……”美妇扬儿朱唇微微一动,计算着数目。
“扬儿姐姐,你心算不错嘛,那么快就算好了?”贾玉京赞不绝口。
“熟能生巧呗!”美妇扬儿嫣然一笑。
中年荷官一见押大的钱那么多,心里面面有了打算,现在还不能让他输,不然会亏钱,博戏坊不是善堂,如果他自私把贾玉京弄输了,赔了7百多两白银子,坊主黑龙知道了,不扒了他的皮。
“当——”中年荷官只能老老实实开了。
“靠,你马勒戈壁……”输了的人破口大骂。
贾玉京假装红着眼,自己亲自去扒拉银子回来,一改之前的淡然之态。
“啊哈哈哈……”贾玉京大笑掏翻着银子,红光满面,十足一个疯狂博徒的模样。
“啍,不怕你狂,最怕你收手……”中年荷官松了一口气。
“第九次,256两的白银,如果是中了,就是512两白银……”美妇扬儿朱唇又轻启微微一动,计算着数目,然后担忧道:“还压?”
贾玉京一扯颈部的衣裳,喘着粗气,红着颈脖子道:“当然了,今天喜鹊临门,不下,才是二傻子……”
“呵呵……”不少人摇了摇头,等到贾玉京压下,这次的人下的更多了,近二千两白银。
整个大厅,围观的人乌泱乌泱,也惊动了一个坊内的台柱子。
一个绝色尤物。
她来到了中年荷官身边,暗暗观察着贾玉京。
“咦?”贾玉京觉得有人打量着自己,抬头一看,不由得眼睛一亮。
她眼昏似秋月笼烟,脖颈圆长宛若白雪,杏形的脸蛋挂着成熟的妩媚,
淡如远山的美艳得引人遐思,雪白的脖子柔美的曲线下,
姣白的脸蛋、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雪白柔细的藕臂曲起,引起酥梨隐隐荡漾。
她的肌肤同样散发着晶莹的光泽,雪白如玉,嫩滑无比,就像初生婴儿一般红润让人忍不住上去啃咬一口。
盈盈一握柳腰,美目流转间,引起了一汪汪的柔情似水,她的粉唇一角,有一颗泪墨,特别的勾人心魂。
“真美!”贾玉京失神轻叹。
“啍……”美人儿朱唇微微一动,送给一个冷漠的声音。
“声如叮当泉水!美不胜收!”贾玉京一脸猪八戒的模样儿,喉头滚动。
“你……”花信美少妇瞪了他一眼。
美妇扬儿不乐意了:“小冤家,你怎么见一个爱一个,人家不美么……”
贾玉京讪讪一笑:“美,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梅兰竹菊,各有千秋……”
“喂,小鬼头,赶紧压啊,你是不是傻,穷心未尽,圾心又起?她可是坊主龙哥的嫂子茹姬,你不怕死……”一个刚才输了急于要翻盘的人立刻不耐烦催他道。
“茹姬?好名字啊,冲这个名字,我这把押大……”贾玉京别有深意扫了她一眼。
“可恶的小兔崽子——”茹姬感觉他目光猥琐扫到地方火辣辣,话中的押大故意讲重,另有所指,水嫩雪白的脸蛋儿更不好看了,铺上了一层寒霜。
“哗啦啦……”这次,全部都跟着贾玉京对着干。
“开盅……”中年荷官有气无力。
“第十次,512两的白银,如果是中了,就是1024两白银……”美妇扬儿朱唇又轻启微微一动,计算着数目,然后担忧道:“还压?”
贾玉京狂笑几声,几乎是整个人趴上去了:“压,怎么不压……”
老李眼睛瞪的大大,怪叫:“卧槽,老程,还差两局,不会被你讲中了吧……”
“老李,机会很大,你等着吧,亲家当定了,你等着当姥爷吧……”老程眼睛赤红,此时此刻,比他自己压下还要激动的多。
“???”中年荷官望着茹姬,审问她的意思,屠宰了不?。
茹姬柳眉一皱,押那么多银子,对着干的人四千多两白银,杀了贾玉京,要亏三千,不划算,先忍着吧:“继续……”
中年荷官心里面嘀咕,马的,上局还得替他出了手段,真是气死我了。
“咚……”他大力一盖色盅。
贾玉京这两局表情犹豫不决,望着茹姬:“押大押小?我认为,大好……”
“混球,街溜子,死青皮……”茹姬心里面憋屈,轻咬着银牙,强忍着杀他盘的冲动。
中年荷官手缓缓拉着色盅。
“大大大大——”倪二眼睛也红了,一千二百多两白银,更重要的是连中,几百两白银子,他也压过。
“小小小小——”大堂大量的人声吆喝小的声浪立刻就把贾玉京与倪二的声音盖住了。
但当荷官一拿开盅盖。
所有的人瘪了吧了。
“四四五,十三点大,杀小贴大……”
“卧槽泥马——”一众博徒一阵一阵的哀嚎传出,他们都期望这一局游戏可以将之前的损失拿回来,谁知道,雪上加霜,输的更为惨重。
“哇哈哈哈——”贾玉京与倪二两人咧嘴大笑不止,眼睛通红扒拉着银子。
“第十一次,1024两的白银,如果是中了,就是2048两白银……”美妇扬儿朱唇又轻启,微微一动,计算着数目,然后更为担忧道:“小冤家的,你还压?”
“当然了,打平纪录,不压不可以的……”贾玉京脸上通红,十足一个博戏狂徒。
“还好,此人是个惯博之徒,否则让其割禾青,自己受到了的屈辱,怎么拿回来……”茹姬听到他的语气,心里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