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被削了世子之位,甚至是还连累被削藩王,他浑身发抖,额头飙出黄豆大的汗珠,嘴唇发白,哆嗦颤声道:“小、小公公,小王事出有因,您稍安勿躁,小王会向您交待清楚的……”
他伸出来两个手指,示意好处费价钱的数目。
贾玉京面色不虞,这个王八蛋,搞黄了小爷的好事,准备用这么点钱打发我,想多了吧?
“二万两白银,你是打发乞丐啊?”
“不是不是,小公公,您误会啦,加多一个零才对……”
“我叼你老尾,几位姑奶奶不用赔偿精神恍惚费,误工费?加多十万两吧……”
“小、小公公,小王暂时没有那么多钱在身上,可否宽限几天?”
“想整幺蛾子?先凑凑,再写个借条,到时候钱到撕毁……”
朱瞻炽几乎连猪朋狗友的裤子都扒光了,才凑够五万两银票,然后写下借据丧头丧气走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郑建德心里极之后悔:“玉京,我错辽……”
“滚——”卞玉京悲恸一声娇斥。
郑建德狼狈而逃。
一帮纨绔子弟三世祖走了,包房里,忽然间静了下来。
“白玉京。不,贾公公,人家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你一来,横波姐姐,卞姐姐,便直接被你整散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是你本人是灾星托世?”董小宛疑惑望着他。
“董小宛,我先纠正一下,我不是太监,不是太监,我可以生娃儿——”贾玉京听到公公这称呼,心里面不免一哆嗦:“再次声明,我不是灾星托世,更不可能是有心的……”
董小宛嗤笑:“不是有心?就是故意的了,欲盖弥彰……”
卞玉京跟着道:“掩耳盗铃……”
顾横波瞄了他一眼:“自欺欺人……”
马湘兰凑热闹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虚、虚张声势……”连小可爱傻白甜的寇白门也不能例外,姊妹同心不是?
她还迟疑瞄一眼贾玉京的某地。
贾玉京抓狂了,低吼道:“董小宛,你信不信,明年今日,你娘亲就是我娃儿的姥姥?”
“什么?怎么可能?”董小宛还没有转过弯来,嗤嗤轻哼。
“扑哧……”马湘兰兰质蕙心,首先明白过来。
顾横波、卞玉京先后想通了,剐了贾玉京一眼。
寇白门迷迷糊糊的,别指望她能想通了。
见她们失笑,董小宛后知后觉:“,明年今日,你娘亲就是我娃儿的姥姥?明年今日,你娘亲就是我娃儿的姥姥……”
“哎呀,你个该死的白玉京,你吃我豆腐,我踢死你……”董小宛伸出小腿一踢,身体却跟不上思想,整个人扑向了贾玉京。
好死不死,玉体娇躯刚巧镶嵌进他的身中。
然后,董小宛发觉不对劲,玉颈腾拎一下飞大片红云。
她的心怦怦乱跳,心肝儿似乎要从嗓子眼中跳了出来一样。
她急忙忙慌慌张张离开了。
顾横波、寇白门、卞玉京、马湘兰一见到董小宛的脸色不对,妙目不经意一掠过。
顿时心乱如麻,脸红耳赤,暗暗呸呸呸羞赧轻轻娇嗔。
死静,只有吐气如兰,暗室生香,丽人含羞似嗔,气氛突然间变了。
“咳咳……”贾玉京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冲动的问题,尴笑一个:“内个,董小妹,我不是故意的……”
“你个登徒子……”董小宛脸红如血,提起裙子,碎步而走。
复社名士冒辟疆与之相比,差距有点儿大,长宽距离很明显。
她是又羞又懊恼。
“这个,顾姐姐,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贾玉京对她讪讪一笑。
顾横波再奔放,再不拘小节,也不可能和你众目睽睽之下,商量此等羞耻之事儿吧。
顾横波鼻子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湘兰姐姐……”
“与我无关……”马湘兰妗持一笑而过。
“卞姐姐???”
“与我何干……”卞玉京脸蛋儿微微一红,匆匆而去。
“寇小妹……”贾玉京把拉着想要潜逃的寇白门:“寇小妹,连你也不相信我,我好伤心啊……”
“你、你你想干嘛,人家不知道……”寇白门望着他凑近俊秀的脸蛋,心尖儿似乎有个小白兔在那里乱跳乱撞。
“唔……”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寇白门被他吓懵了,初吻无疑是令人陶醉的,爱之初体验,也是令人刻骨铭心的。
寇白门眼神有些迷离,身子乏力。
玉脸绯红,心跳的非常之厉害。
两人醉心于吻,忘了一切。
忽然间,一个人探头进来。
“哎呀,白玉京,你你你……”
原来是董小宛见寇白门与贾玉京那么久也没有出来,回来一瞅,谁知道,见了这缠绵悱恻的游戏?
“呀……”寇白门一手推开了贾玉京,蹬蹬蹬跑了。
尴尬尴尬!贾玉京方一动嘴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又想要说。你不是故意的,是情到浓时不受控制的?”董小宛银牙一错,死死盯着他。
“不,我就是故意的……”贾玉京伸手欲将她拉过来,打算故技重施。
董小宛如猫咪般机警,惊叫一声就跑了。
月如钩,冷风肃肃。
在六个年轻人的身边范围内却是热火朝天。
红通通的火光驱散了夜幕,也驱散了冷意,精致的亭院里,沟火晚会进行中。
五六围着贾玉京正三司会审。
“白玉京,你如实招来,你从哪里来,你要干甚么事,你要去往哪里?”
“白玉京,你如实招来,你从哪里来,你要干甚么事,不要去往哪里……”
五女表情认真,一个个重复这段审问。
贾玉京一愣,脑海里忽然间飘过一丝丝空灵。
“五位好姐姐,我有一段佛理,关于:你从哪里来,你要干甚么事,你要去往哪里这段话故事,你们想不想听一下?”
五女柳眉一拧,本想拒之千里之外,因为她们感觉到贾玉京这个人很邪门,行事防不胜防。
万一讲出来一个什么歪理儿,自己反驳不是,不反驳也憋屈,所以对他心存警惕性。。
马湘兰却忽然道:“好啊,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