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红妆》
不迟不早正是好,缘来与卿上世数。
我待小宛心照月,十里红妆愿为奴!”
“你,哎……”董小宛心很乱,变成了一团麻。
他的心意,自己是知道的。
哎,可是,没有如果!
“小宛姐姐,我妒火中烧,想杀了姓冒的……”贾玉京语气渐渐冰冷。
“不可,不可,白玉京,你冷静点!”董小宛听了心惊肉跳。
“小宛姐姐,不如我们打个赌,不然我仗势欺人,也要把姓冒的斩杀!”
“你杀气腾腾干嘛?”董小宛叹气道:“你想打什么的赌?”
“赌他姓冒的,敢不敢十里红妆迎娶你……”
“这……”董小宛犹豫了。
“你看看,你自己都没有信心了,我又不一样了,二十里红妆,我也敢说敢做到……”
“好,我答应你……”董小宛忽然间觉得剧烈颤动。
如果冒辟疆办不到,自己也不死赖了。
我董小宛,虽然说身陷囹圄,但我有自己的尊严。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事情到了这里,她居然轻松下来。
甚至是希望冒辟疆做不到,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难道我董小宛是移情别恋了?
“好好好,哈哈哈,小宛姐姐,你替我化一个黑妆……”
“干嘛?”董小宛奇怪望了贾玉京一下。
“姓冒的认识我,我不想让人家知道我来了江南……”
“你,你是谁?”董小宛眼睛盯着他。
“我?”贾玉京挠挠头:“你又不是我的新娘子,不能告诉你了……”
董小宛柳眉一挑,臻首缓缓瞄至贾玉京。
美眸似笑非笑,十分玩味。
那诱人的粉唇微微动着。
她扬起一道的可爱弧度。
吐气如兰,一阵醉人的馨香扑面而来。
贾玉京有些情迷意乱,。
美人圣洁娇如花,撩人心弦。
他鬼使神差,竟壮着胆子要吻去。
他的双唇距董小宛的粉嫩的鲜唇越来越近。
他心中激动不已,欲滴的花瓣在眼前。
“嘭!”
然而!
迎接他的却是眼眶一记炮拳。
“哎呦!”贾玉京单着一只眼睛。
“哼哼,你不讲就不讲,吊人胃口,此乃死罪……”董小宛扬了扬小粉拳。
“嘶,我不是故意要吊你胃口,实在是抱歉,我的事情,有点大,你看看我的头发,原来大部分是白色的……”
“白色的?”董小宛心里莫名其妙的一惊,立刻就抓住他,一扯,研究起来。
果然是,有些发根,是有一点点白色的。显然是染了头发。
董小宛弹开三步:“你,你不会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吧?”
“开什么玩笑?”贾玉京吐血了:“我这是练了一种武功,待我大成之日,就会长回来的!”
“什么邪门武功?”董小宛不太相信。
“说了你也不懂……”贾玉京含糊其辞,目光闪烁。
“啍,估计不是什么好功法……”董小宛人极聪明伶俐的,一见到他的模样,就有所察觉。
“你,小宛姐姐,你不能这样打击我,太伤我心了,呜呜呜……”贾玉京抱着她,埋头进去,撒娇耍赖。
董小宛脸蛋儿红扑扑,一把推开他:“混蛋,你还化不化妆?”
“化,化……”贾玉京见好就收。
不一会儿,一个黑不溜秋的贾玉京出现了。
“小宛姐,你也太过分了吧,我现在与炭的区别有什么?”
“扑哧……”董小宛咯咯愉快娇笑:“有,炭是不能动的,你可以动。再说,你不是说要什么神秘么?现在这个样子,夜里,不用黑巾也可以做恶了!”
“你,算你狠……”贾玉京认输了:“走,出去吃饭……”
“我娘呢?”董小宛走了出来,不见董婶娘。
“她?”折腾了半夜。今天恐怕醒不了。
“你娘亲接受了治疗,今天可能会睡一天了!”
“峨,我娘亲的病怎么样??”董小宛紧张望着他。
“非常危险的!时日无多。”
“什么?”董小宛心里恐惧万分。
“莫慌,经过我妙手回春,她转危为安了,咱们娘亲我自然是尽心尽力,治疗好的……”
董小宛呼了一口气,白了他一眼:“是我娘,不是你的……”
“一样一样,咱俩谁跟谁?”
董小宛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你真是一个赖皮鬼!”
“我赖皮因你而起!”
“你,你怎么这样贫嘴?”
“实话实说而已……”
饭吃完了,俩人走出门了。
董小宛在关门时,皱了皱眉头:“我娘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你放心好了,我派人在这里附近保护的……”
董小宛左右扫了好一会儿:“真的假的?没有见到人呢?”
“嗐,我让他们在暗地里保护,你能见了才怪了!”贾玉京对一个方向招了招手。
“哗啦啦……”从一个草丛里站起来一个人,全身上下是草。
“哎呀……”董小宛吃了一惊,她想不到,在不远处自己的眼皮底下,居然趴了一个人。
“白玉京,你到底是什么人?”董小宛心里嘀咕,心里也终于放心。
被人追债追怕了,她准备要向好友借钱解决此事。
以免夜长梦多,又会暗起什么幺蛾子。
小船畅游,很快,接近了一艘大船。
船头上冒劈疆等候多时,一见到董小宛,立刻就眼睛一亮:“小宛,你今天好美!出水芙蓉一样,好似天上的嫦娥姐姐!”
说完,上来欲拉着她的手。
董小宛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忽然间退后一步。
“咳咳……”冒劈疆有些尴尬了,不准拉手了?
“来,小宛妹妹,跟我去见见夫人何艳秋……”
此船为三层楼,是冒劈疆娘家给她的嫁妆之一。
“这个就是何艳秋?”贾玉京与董小宛上了三层楼,进入了里面。
整层似乎是一个闺房差不多。
一个字豪!
船豪,何艳秋也豪,一磨盆加上颤巍巍,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冒劈疆能站起来,算是牛逼了!
何艳秋与董小宛一见面,便互相打量着。
何艳秋家里乃一地富贵之女,去年起,丈夫冒劈疆居然对一个青楼女子动了情缘。
本身连自己也喂不饱,居然还走去找个狐媚子。
气的她三天三夜睡不着。
气的肝疼,胃疼,不过,又拗不过丈夫的死性不改。
吵了一架,自己无奈只能屈服,冒劈疆家是当官的,世祖也是官,而且不能小官。
你想压他一头都难,自己的家里,需要他来在官面上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