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其实你误会了,那个是非常难的绝美之躯,是宝贝来着。
那个是别有用心的人胡说八道嫁祸于人而已,所以不必太在意……”
贾玉京不好意思挠挠头。
“是宝贝来着?”封云锦脸更红了,白了他一眼:“你与娇杏,是不是有了肌肤之亲?”
“你怎么知道?”贾玉京讲完又尴尬说:“没有的事儿,你不要误会……”
“哼哼,我是瞎了,但是,我耳朵与心并没有瞎,你与她之间有情愫,对不对?”
“阿姨,我替你活络眼神经,再说话!”
封云锦动了动嘴唇,没有再说话。
十五分钟之后。
“可以了……”
封云锦眼珠子滚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心里顿时涌上无尽的开心。
现在居然可以看到三米远,她伸出手在贾玉京脸蛋上捏了捏:“是真的,我真的看见了……”
“阿姨,你可以捏捏自己的脸,看看是不是真,不是做梦……”
封云锦见他脸上有些红,自己手力大了一点,不过女人天生不会轻易认错的。
“怎么了?阿姨捏捏就不可以啦?”
“可以可以的,您喜欢就好……”
“那还差不多嘛……”封云锦噗嗤一笑:“看来你的性格好,我也放心了!”
“错了,我只对自己爱的人好,对于敌人,我从来都是心狠手辣……”
“爱乌及屋?”封云锦点点头。
他的手段非常果断,
“你办事杀伐果断。像个男人。
人也好,不像我那个夫君,丢下我一个独自承受痛苦不堪的人生……”
“咳,你丈夫,确实是不咋滴,在你最需要人陪伴,最需要关心你的时候,居然一走了之,如果是我见了,狠狠地扇他几巴掌,太可恨了……”
“噗!你那么生气干嘛?比我还要生气?”封云锦心里感动,有人知道自己的苦涩,比什么都好。
“不是,阿姨,我生平,最痛恨这种人,很没有良心……”
“你是怜香惜玉?”
“不,这种事,与人美无关,做人做事,要有基本的人性……”
封云锦目光充满了赞誉:“你很奇怪,不像一个少年……”
“阿姨,与年龄无关,除非是女方负心,不然你肩膀上的丈夫责任便要担起来……”
封云锦笑了笑:“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我再问你,你莫非真不怕我把霉运沾着你?”
“你又不是第一个,我不是照样子官运亨通……”
“那好吧,我只能吃你的住你的了……”封云锦放下包袱,跟着又觉得耳朵一热,我和他讲什么!
封云锦又问了一些事儿。
“娘……”小香菱手里端着一盘粥进来。
“小姐,先吃碗鸡粥……”
“好……”封云锦吃了三碗才没有再吃。
“哎呀,娘,你的手,怎么那么多疤痕?”
“哎,娘为了生活,做针线活啊……”
“娘,苦了你了……”小香菱又要哭了。
“别哭别哭咧,这个是小事情,对了,玉京,你怎么安排石大叔一家?”
“一起接走,他帮了你,该享受一下福报……”
“那就好,你处理的事情还是比较妥当。”
“我……”封云锦本想再问问封家怎么处理了。
想了一下,还是算了,自己与他们恩断义绝。
已然成了陌路人。
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
是夜,繁星点点。
船在水面上飘荡。
一个男的搂着她,头放在她的香肩之上:“杏姨,冷不冷?”
“不、不冷……”娇杏聆听着水声,心内充实的很。
“少爷,我想不到,小姐比我还苦,我还有你,算是先苦后甜了!”
“不,你还有一个在这里……”贾玉京亲了一下她的玉脸。
“孩子?你说,我有了孩子?”娇杏心中狂喜,她知道,有几个好姐妹已经有了身孕,今天轮到自己了?
“是咯,开心吗?”
“开心,我,奴家……”皓首忽然间一仰,眼神迷离望着星空。
“我没有想到,哎……少爷,谢谢你……”
“不用说什么话,我知道你以前的苦涩不输小姐……”
“少爷,奴家真是在做梦了……”
“不是做梦……”
他与她十指相扣:“杏姨,真实吗?”
“嗯,真,少爷,奴家永远都是你的人……”
贾玉京吻了一下她的脸蛋,
两人无声在相拥听水声流趟。
爱在这一刻升华了。
封云锦今晚反而是睡不着了。
辗转难眠,她怕这一睡着了,起来又是一个梦。
因为试过很多次,失而复得,小女婿还是一个大人物。
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她穿上衣服,顺手一拿到披风一系,男人的独一无二气息令她一呆。
走到了门口,刚一推开一点点,又缩了回来。
“小坏蛋!”封云锦脸蛋一红,躺下睡觉。
……
淮香楼。
卞玉娘、李香亭在他身上像一个小狗一样闻着。
“王大锤,你是不是去鬼混了?你可是我姐的人……”
“王大锤你解释一下,你消息了两天时间,去什么地方?”
“王大,你干嘛去了?想逃之夭夭?
你可值一二三五十多万金……”封千乔也拽着他。
“停停停,你们三个,等我喝一杯水再说。”
水喝完了。
“说,快点说……”
“说我说什么?”
“王大锤,你你别装傻充愣,明天你不好好交代,我就让你交待……”李香亭冷冷嘿嘿一笑。
“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卞玉娘也道。
“对对对,你你想怎么死?”封千乔奶凶奶凶望着他。
“来来来来,打死我算了吧?”贾玉京躺在床上。
“呸,你想得美,赶紧去干活,我们要画画。”
一间画室,四人走了进来,开始画画。
“王大锤,我画什么好?”
“王大锤,你看,我画的兰花,好不好看?”
“王大锤,我画了一个小奶狗,你看看像不像你……”
嗐,累!贾玉京教了一会儿,借尿遁。
“画奴,文奴……”
贾玉京闪身进了一间屋子。
“贞丽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尴尬了!
李贞丽披着轻纱似笑非笑望着他:“我的王,你怎么也在这里?”
“大锤弟弟……”文奴、画奴欢喜一左一右迎上去。
把他拉在长椅上。
李贞丽妙目乱转:“王大锤,听说你创造了一个艺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