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神色张皇。
四渣子小美人儿心动神摇,屏住呼吸,望着贾玉京。
“你出的对是:我路正德一灯如豆,与二三君子,苦读四书五经,经过六七八载,九龙钦点,十年不遇。”
“你丫的听清楚,我出一对是:吾王大锤凿壁借光,同二三瘪蚊,青衫四分五裂,锥自六七八股,九星连珠,万年难见……”
一片净土。
只有众人粗粗的呼吸声。
“好工整啊——”
“卧槽了,绝了——”
“十年不遇,万年难见,全面碾压——”
“无论是意境及境界,简直就是碾压成了齑粉——”
“绝绝子——”
“不对不对,王大锤,你的对不工整,你输啦——”江庆云怪叫一声,哈哈哈大笑。
他的声音笑的好大,笑得好狂,
不过他笑了一会,发现怎么没有人说话?
一个个像傻子一样看着自己?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你们且听我道来,凿壁借光,一灯如豆,他没有一字。”
“庆云兄,你别说了……”永元清捂着脸。
“庆云兄,少说两句吧!”文秉贤抬头看着天上。
路正德长叹一声:“庆云兄,一轮弯月也是一,而且他的是隐喻,所以我不及他也……”
“这这这这——”江庆云羞愧难当,咆哮道:“王大锤,我要与你比音——”
“比什么?尽管放马过来!”贾玉京呵呵一笑。
“王大锤,先喝一口冰镇雪梨水,压压惊……”芮安颤颤巍巍,走了上来。
“谢谢芮安小姐姐……”
“好甜好爽……”
芮安接过碗,往他手里一塞,然后小脸蛋红红,羞赧看了他一眼,扭小蛮腰走了。
“什么的?”小香帕?贾玉京立刻就收入怀中。
对她比了一心,放在?上比划比划。
“哎呀……”芮安似羞答答的小玫瑰,低垂小脑袋。
“骚蹄子,骚蹄子——”封千乔大骂一顿。
“啍,登徒子——”八女酸溜溜呸渣男。
四公子,心塞塞的。
郁闷死。
“来吧来吧,少年,加油加油冲冲冲——”贾玉京对他一招手。
江庆云二十好几的人了,被一个小书童这样子羞辱,气的差点把卵蛋气炸掉。
“上,上桌,上碗——”
“嗯哼?你又搞啥飞机?”
“难道你要喝上几碗老白干?学武松打虎?”贾玉京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目光。
江庆云指挥下人,从车上拉下桌子碗。
然后摆了十二个碗,每一个放了的水都是不同的深浅。
“哎呦我操,这个大才子,了不得,居然想搞敲击乐?”贾玉京啧啧,称奇。
摆好之后,江庆云坐下来:“诸位姑娘们,我敲打一首《高山流水》……”
他神色庄严肃穆,手上木棍子开始敲打。
贾玉京闭上眼睛,听了一丢丢,不禁暗暗点头:“这水准还是不错的,如果是在现代,肯定是一个音乐才子……”
一曲尽诉其妙。
由于是碗的清脆声音,与高山流水曲意迎会。
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啪啪啪!
“”好好好,真是不错——”贾玉京抚掌大笑。
众娇娃也没有吝啬掌声与喝采。
江庆云站起来,得意一拱手:“谢谢!谢谢!谢谢——”
“到你了……”
“我?”贾玉京麻烦了。
我应该怎么办?
用什么办法呢?
敲击乐,对敲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