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梅勒额真向固山额真报告损失。
“啪——”固山贝勒爷一巴掌呼过去。
“蠢驴,你比尼堪还有蠢上几分——”
他不服气,亲自带上一千人去追杀,誓要找回场子,结果呢,连肠子都没有了。
肚子都让战马踩爆了。
睿亲王多尔衮大营移动缓慢,人数渐渐减少,人心惶惶。
“睿亲王,不妙不妙不妙,如此下去,我们走到猴年马月?”
“睿亲王,必须要全军急行军,迅速撤离此地,不然,军心散涣,人人无心恋战,军心一失,就死定了!”
“睿亲王,太憋屈了哇。给我两固山一万人,我与汉军决一死战——”
“十四弟,等你尽快想出办法,不然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十四,我们建奴满州勇士,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败在骑谢方向,着重甲扩大护翼也不是一个办法哇……!”
“老十四,我老巴图鲁,要知道戎马几十年了,大小战役上百,就没有试过如此羞辱,就是差那么一点点,他们的手努,就把我们的士兵干掉,可恶啊哇呀呀——”
“哎,快想想办法吧——”
洪承畴忽然间道:“可以让汉八祺在一旁护着我们移动,如何?”
“亨九,此提议不妥不妥,若然汉人乘机逃跑,你以为呢?”范文程一见,立刻就开口反驳。
洪承畴反驳:“辉岳,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不可能做到事事有瞻前顾后,等到稳如泰山,黄花菜都凉了。
睿亲王。此计划,取舍在你了,目前,我们陷入困境,就是前不得,退亦难。
以猛药去疴、破釜沉舟的决心,壮士断腕的勇气。
下狠心心不顾一切地干到底,举模不定,乃军中大忌也……”
范文程再反驳:“孤注一掷,济河焚舟乃取死之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
又如又如黄河泛滥成灾,兵败如山倒,汹涌澎湃,让人从后面撵狗一样,
归发现突骑,恐如以辚乌合之众,如摧枯折腐耳。
若然岿然不动,步步为营,以火器置于边,弓箭手掠阵,此等偷袭,充其量吓唬一下人,真是没有多大用处……”
“睿亲王……”大帐篷内吵吵闹闹的,双方的意见僵持不下,有人坚持守,有人坚持拔行,什么也不管,先冲出去再说吧。
现场嗡嗡作响,睿亲王多尔衮头几乎要炸了。
他带兵打仗十几年,大小仗,几百个,再艰难,再危险的战役也没有哪么困难的。
当然了,睿亲王多尔衮太小看这个战术了。
现在建奴,给他们的感受就是如同一只牛,牵着鼻子走。
手中绳子在他们的手上,范文程所提议,就是稳一点。
不过还是没有想到夜晚吧!
夜晚,这种偷袭才是真正的人命。
因为现最大的问题你不知道他有多少人。万一对面几万人直接杀过来,那不是死翘翘了?
防御,你不能睡,不防你又怕他来打你。
纠结,憋屈,恐惧各种各样的情绪在蔓延。
祖大寿,祖大乐两父子对视了一眼。
“完犊子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