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洪承畴两个大奸头难得坐一起,望着夕阳西下,沉默不语。
眉头拧巴,似乎心事重重压抑感从喝酒的速度可见他们内心的不安。
微微颤栗抖动的手,证明内心世界是波澜起伏,是充满了迷茫,惊悚,恐惧挣扎,非常之复杂的。
“承畴,这夕阳,真是可以浮上一大白!”
“文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唉!”两人长叹一声,喝起了闷酒。
“文程,你人称智多星,就没有什么神机妙算?”洪承畴是一个聪明人,他已经是分析过,新来的主将,像一把刀,一把无影无踪的刀,横在了他们的颈部上。
就等着什么时候一划而了结自己罪恶的一生。
“有什么计?没有了,自从进入建奴营中献上第一条计谋,已经是注定这是一条不归之路,
要么就是飞黄腾达,要么就是身消道灭,遗臭万年,绝对是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的!”范文程后悔吗?
不,他不后悔,当时他不投降,下场也是一个死。
他恼火得很就是没有想到,大明朝明明就是日落西山,无可挽回,为什么突然间,一切变了?
变得那么陌生,变得那么可怕?
松山城内的主将,他们甚至连其人有多高、多大、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最恐怖的事情就是,与对方上战场,对方可以打你,你郁闷到死也打不着别人。
他的战法,新颖独特,他的武器装备齐全。
他的新式火器,更是一个致命的死亡神枪。
或者,下一秒,自己的头颅就砰一声,去一半剩下一半。
甚至是可以看到自己肝脑涂地的颜色是什么样子的。
太恐怖了!
“文程,你认为,我们还有没有可能反复?”洪承畴不死心。
“反水?晚了!”范文程把酒一饮而尽,酒水苦涩苦涩。
是夜,月朗星稀。
外围,大明汉军依然是进行疲兵之计,四面八方来财火。
当中,有数拨人趁火打劫,然后佯攻,悄悄离营而去。
杨无敌收到了风声,眉头一皱:“拦截还是不拦?”
“老杨,我们的目标人物是建奴,汉八旗的小汉奸,走的了和尚走不了庙。
再说,夜里乌漆麻黑的,万一鞑子从中逃出重围怎么办?”小春子道。
“划草,便宜他们,先让他们活多一阵日子,以后再慢慢收拾他们。”
睿亲王多尔衮子时听到手下汇报,外围汉八旗少了近万人。
立刻就开军事理论会议。
“什么?祖大寿、祖大乐一族举族而消失了?”
“尚可喜,耿仲明两个火戏营也不见一人回来!”
静谧!气氛压抑的很。
这种苗头,是非常之不妙的事情。
先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再到了人心散涣再到一盘散沙。
别说汉人,他们建奴也是提心吊胆,人人自危,高枕无忧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想泰然自若喝一杯茶也似乎在一日成了一个奢望。
“顶你个肺!报应啊!”范文程,洪承畴脸如死灰。
他们也想逃,可惜,他们手中没有兵马。
现在看来只有一个下场,等死等死等死吧!
金人人心紊乱了!轰天雷如晴天霹雳隔空滚滚而来,在他们的心里狠狠地敲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