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王三,张四,陈七,何八,黄狗,这六个青皮花五十两值了!”王登库嘿嘿一笑,刚才郁闷的心情大好。
这些人都是他们找人来恶心为难方唐镜的。
你卖不卖你?不卖一刀捅了你,你如果卖了,我全部收购了。
一转眼就在你门前摆着卖,赚双倍或者是三倍,五倍的利润,气不气死你?
“呵呵,方唐镜,我出了一招,你是怎么应对?和我斗,你嫩的很。
我大漠银狐不是浪得虚名,只需要我略施小计,
你一个凭着口舌之争的酸腐,便直接趴下了……”范永斗抚须呵呵一笑,相当自得。
“范兄真是智计百出,我咋没有这个好脑子?”王登库慨然一叹!
“范兄这一着棋,真是妙不可言。方唐镜现在看来会左右为难,如一个待屠宰的羔羊……”田生兰也连连感叹。
“范兄真是不愧是八大家之首,此等伤不起眼的做法,却是内暗高明的手段,
这个是阳谋,赤裸裸的阳谋。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范兄此举深得【孙子兵法】要领,我真是服了!”靳良玉一拱手,怒赞。
“诶诶诶,不可如此,过了过了,我本是一个普通人,又何德何能和孙子并肩媲美?”
范永斗内心其实很是受用,爽心呐,不过,做惯了汉奸头的他,心计非常了得,
表面上仍然是谦逊虚伪地推开此殊荣。
“嘎——”范永斗假惺惺作态之时,忽然间:“卧槽泥马,人呢?人呢?老六,王三,张四,陈七,何八,黄狗,这六个青皮去哪里浪了?”
“人???”靳良玉,王登库田生兰三人仔细一看,目光呆滞:“人呢?人呢?我们锣鼓喧天,敲了半天,范兄的花花轿子,也抬了半天,角儿不见了?”
范永斗更是脸如焦炭,期待的砸场子的开心时刻并没有出现。
排队的人依然是一边喷他们四汉奸,根本就没有闹出什么风吹草动。
店铺内甚至是连一丝风也没有!
“什么情况啊?这几个王八蛋杂碎,难道是吞了我的钱不办事?活腻了?”
“卧槽了,范兄,肯定是收了钱不办事……”王登库三人脸上赧然!这牛皮吹的稍微大了!
范永斗面上火辣辣,痛!
这逼装的失败,捧的高高,跌的鼻青脸肿,大牙也飞了几个!
“哎呀,饭大东家,王大东家,田大东家,靳大东家。
我说今天西北风刮的那么厉害的,
稀客稀客,欢迎您的大驾光临指导,
欢迎过来指点教育一下我等小辈如何做生意……”贾玉京离远大嗓门开始嚷嚷着。
“稀你老母亲,指你老母……”四人脸色不好看,强挤出来一丝笑容:
“方总管,你这份咸咸下的工作还是钱途无量,只是做的久了,腰杆子受不了,到时候,只能望洋兴叹!”
靳良玉语锋言词无比犀利,夹枪带棒,喑喻跪舔妇。
恶语伤人,说话特别难听,乔娘惹、乔致堇、乔明楼冷若冰霜。
“别生气嘛,让我怼死他们……”贾玉京伸手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