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放在腿上,面带甜甜的笑容就可以了。”他在烤羊肉的档口取了一条木炭回来。
“你用炭画画?”小玉儿见他削尖了炭条,玉脸上露出怀疑惊讶之色。
“正是,先用它勾勒出线条,炭来打草稿方便修改……”贾玉京选择最大的篇纸,80x180的长宽度。
一块木板竖起来,引起了众人围观。
鄂屯丶兀鲁黑两条壮牛也凑上去,各抓住一条羊腿,边吃边聊:“鄂屯,这个小杂驴搞什么吊事?”
“谁知道哇,花里胡哨的,花枝招展想招小母牛来喽……”
“花花哨哨,真是老母猪绷内裤儿,一套又一套!”
“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孔庙堂挂兽皮→不像画……”
鄂屯丶兀鲁极尽所能,吐槽议论贾玉京,实际上就是眼红眼热病罢了。
“唰唰!”贾玉京站着,炭条比画比划。
“脸颊侧一点点,对对对,唇儿勾起,挂着一个酱油瓶就差不多了……好好好,漂亮……眼睛,给我点神彩,不不不,太亮了,温和一点,像望着远方的白云,那里还有一个人在等你……好好好,就这样,别动,一盏茶功夫就好啦……”
“唰唰唰唰唰唰!!!”贾玉京手下笔如有神,时不时闪烁着灼灼光芒,赞赏、惊羡。
小玉儿心尖儿怦怦然一动,她被他专注的模样迷倒了:“好俊俏的人儿,那专注的星目,那坏坏的邪笑,哎呀……”
“好了!你放松一下心情!”小玉儿玉脸上泛起来淡淡的桃红,就听见他说好了?
“那么快?”她走到了贾玉京它身边,只见他手还在继续划线。
依稀可看到是一叶扁舟线条,船上有一人,优雅又带着调皮的坐在船边。
但是脸上并没有什么笑起来,眼睛也没有什么神彩。
“你骗我的吧?让我摆弄那么久的。什么也没有?”小玉儿不乐意了。
“玉儿姐姐,你别急啊,这个是速写,写生必须要会的技术,你的样子,音容笑貌,已经是在我的心中,到时候,我可以慢慢一一还原出来……”
“哎呀,你这坏人儿!”小玉儿脸蛋绯红,可恶啊,你说什么呢,人家怎么在你的心里面了?
“不像话了吧?你调戏人家良家妇女……”
“这小子就是一个惯犯,你看看他那邪恶的笑容,整一个街道上的衙内一样。”
“确实是,之前我见到见到巡抚大人的儿沈夫明,我卧槽,那二世祖,轻挑轻浮,嘻皮涎脸,横挑鼻子竖挑眼……”
“好色之徒无疑,赖骨顽皮之相,打扮得妖形怪状,花里胡哨,即轻薄无知泛滥之徒,还执折扇,小尾指翘起,杨花水性无凭准……”
“卧槽泥马,大叔,我这个画面需要尾指抬,才能好好画,你瞎咧咧做甚?
我是带把的,不是娘们,你把我形象为水性杨花,你会不会形容词?”贾玉京立刻就反驳,屎可忍尿不可忍。
“急眼了不是?声音那么尖,干嘛干嘛?有理不在声尖,无理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