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酒好,丝滑!”兀鲁黑吧唧嘴,似乎很食髓知味,非常怀念。
鄂屯一肘击中兀鲁黑的小腹。
兀鲁黑肚子疼的肠子打转,额头冷汗涔涔。
“嗯哼?”小玉儿见到他们还杵着不走,兀鲁黑还一脸冷汗,疑惑扫了两人:“还有什么事?”
“没、没有什么事,啊哈,有事。”兀鲁黑连忙开口,刚才发誓的事,早就忘记的一干二净。
“呢吗,猪队友!”鄂屯暗地里骂了三万多句,赶紧补锅:“二王妃,马奶酒,酥油茶,凉了不好喝。”
“烦人!”小玉儿拿过来,放进嘴边。
“慢——”外面一声喝道。
一条人影急急忙忙冲进去:“玉儿姐姐,你不能喝。”
“王大,大晚上,你来干嘛?”小玉儿心儿一喜,又故意板着脸训诫。
“玉儿姐姐,这两壶酒,我估计有问题的。”贾玉京肃然道。
“有问题?什么问题啊?”小玉儿心中一惊,目光如炬在两个白甲兵脸上扫来扫去。
兀鲁黑,鄂屯差点拔刀相向。
“有什么问题?王大驴的,你鼻血喷人……”
“对对对,王大狗,你含血射人……”兀鲁黑觉得心脏剧烈跳动,生怕贾玉京发现什么。
“什么(???.???)????问题?我认为,你们俩个出了幺蛾子,这两壶酒,下了药……”
“下了药?什么药?”小玉儿脸色一变再变,厉声道。
“合欢散……”贾玉京道。
“合欢散?”小玉儿一听这词,惊悚,喝道:“兀鲁黑鄂屯,你们俩个,是不是下了毒?”
“没有,绝对没有,二王妃,你不信,我喝给你看……”兀鲁黑拿着一壶酒吨吨吨喝完了。
鄂屯也急忙把另一壶喝完,暗赞这货紧要关头,急智比自己还快,。
“二王妃,你看,我们俩个证明了清白……”
“对,我们是被这个王大驴诬陷的,告辞——”兀鲁黑恼火得很一样,拂袖而去。
鄂屯冷啍一声,跟了出来。
“兀鲁黑,哎哟卧槽,平时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能够临危不乱?用此办法解决了危险,你是老母牛倒立,牛逼!”
“诶嘿呀。你以为我真是蠢驴?我平时没有和你争而已!”兀鲁黑咧嘴大笑。
“兀鲁黑,不对劲呀,我觉得非常不对劲啊?”鄂屯心头剧烈活动。
“我们走的太快,估计小玉儿会发现我们的事情不成?”兀鲁黑耳朵一动:“鄂屯,不好,外面有士兵在集结……”
“走,我们趁着夜色逃……”
鄂屯与兀鲁黑暗中闪摸出了营帐。
跑了一会儿,见到营门有火光,脚步更密集了。
“呼呼呼,累死我了……”兀鲁黑坐在小山头上。
“兀鲁黑,坏了,呢吗,我们喝了那药,不是中毒了?”
“鄂屯,不会吧?男人应该没事的!”
“兀鲁黑,你离我远一点……”
“哎哟卧槽,我肚子疼……”
小半个时辰之后,鄂屯有气无力,喝骂:“马的,我终于知道,那个奸商,所谓的爽快一泄千里是什么意思……”
兀鲁黑捂住肚子:“哎哟,又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