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本王嗯,闲话少说两句,下面,由各位小郡主写诗词歌赋,本王还一首,就是如此简单……”
藩王吴惟华坐回原座,等着小郡主们写诗。
“等等……”贾玉京对各位愁眉不展的小郡主笑了笑,然后就在她们身侧嘀咕起来。
老太监把收上来的纸张张开嘴巴大声朗诵道:
“《荒谬绝伦》
秦晋之好如琉璃,青年并才俊样真奇。
为赋新词鱼虾蟹,蛤蟆老鼠丑奴儿……”
“嘶嘶!这个是讽刺晋王朱济熺?”众人面色古怪,各个小郡王脸色一变。
“呵呵,胆子不小啊,想造反?居然讽刺父王?”晋王朱济熺脸上浮起阴沉之色,冷电扫向了小郡主一方。
老太监浑然不觉,尖声吆喝吟诵:“《赠藩王》
十八新娘八十狼,苍苍蟑螂对红妆。
鸳鸯锦被地狱夜,想压海棠见阎王。”
“扑哧,咯咯咯……”不少王妃,侧妃,淑仪淑媛,庶妃良娣、良媛良人、孺人,小仪美少妇低头偷笑。
“小郡主们真是胆子生毛了!”
老货吴惟华脸色吃了屎一样难看,这种事儿,不能摆在台面上,一说出来,就不好听了。
晋王朱济熺目光阴冷望向大王妃任翠莲,意思是你怎么管理教导她们的?
王妃任翠莲懵逼了,没有道理啊,她们怎可能如此放肆,你们不怕父王生生打死你们?
“不对不对,她们没有这个本事,是他,王大少年!”
“《奇人》
头若有须芋艿,耳如带壳风菱。口如吐蚨荩如唇,鼻涕一串如粉丝。”
“头上扎起一鸡窝丝,光溜怪眼夜叉离,远看好似三寸钉,近看又似黑桴炭。
《北海神》……”
“《是人是鬼》
鸦面煤黑不见人,斜肩低膀矮三分,颈上黑漆歪嘴脸,犹如罗刹下西天……”
“《异士》
人面靛样犹抹粉,乌青嘴唇疙瘩子。不男不女扫帚眉,乌面鹄形满肚肥。”
“嘶吼,这两诗,又讽刺那个小郡王?”对号入座的两个小郡王青筋凸起,想要杀人了。
晋王朱济熺怒火中烧,几乎要站起来阻止,其余的王爵侯爷见到自己儿子被挖苦奚落,更为愤怒。
“《警世通言》
蛤蟆想吃天鹅肉,与虎谋皮豺狼毒。
太监娶妻空快活,赵髙哭秦假慈悲。”
“《醒来》
少年摸象梦婵娟,犬模狗样做新郎,鸡胸驼背眼前双,抱只母猪进洞房……”
老太监毫无察觉他们的反应,声情并茂,尖声吆喝大声吟诵完毕:“非常精妙的六首诗词,鼓掌鼓掌……”
“鼓掌?”
“哈哈哈……”
“啪啪啪……”不知道好坏的啦啦队连忙拍手叫好。
几个小郡主现在才惊出一身冷汗,你个王大猪头,叫人家写了什么?
“好好好,好啊好啊,晋王老哥,你教导的女儿小郡主,
不单单是美丽如双,一个个都是才华横溢,才气过人,
本王愧对,难配上她的万金之躯也,你我联姻一事,就算吧啦……”老货吴惟华阴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