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夫人、肃王妃子、赵氏夫人挤进了兰陵小郡主、玉川小郡主一堆豆蔻少女情怀之中。
没有办法啊,她们六人最接近小坏儿。
她们只好挤挤一挤。
窃五偷香,偷香窃玉,几个美妇人是食髓知味,离他近一点,心儿就是开心一点。
贾玉京拿着大毛笔,却是难下手了。
“画仕女图?写生,画谁?”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个红颜知己。
突然间,她如惊鸿艳影,仙姿玉貌,令他久不能忘怀。“楚夫人?”
楚夫人有一双桃花眼儿,勾魂摄魄。
玉颜上有艳红三个花瓣儿,黑纱上柳眉如黛,轻衣随风飘荡漾漾。
仙气飘飘,娉婷袅袅娜娜,端是他一生中,见到过最美,长的最完美无瑕疵的女人。
他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粗哥赛张飞,下巴差点掉下来了。
只见粗哥赛张飞甘地小郡王一只手拿着五支大小不一样的毛笔,嘴巴里还咬着一支。
他用的颜料与调色盘令贾玉々吃了一惊。
再看他架上画纸下的笔色,更是目定口呆。
“西洋技法!”
此时的大明朝,外国人来华夏捞金及传教士非常多,自行钟,驼表,及各种各样的小发明也从大西洋彼岸运过来。
如玻璃,把龙国的琉璃市场打的一败涂地,没有反坑之力。
“小杂杂,你看什么看?你知道这些是什么画?以你土老帽的见识,估计也没有听说过,
见,就更没有可能见过,小王这个是一什前所未有的神奇画,
你呢,怎么画,也是一样输,不如看着我,学习一下,嘎嘎嘎——”
“得瑟个屁啊!”贾玉京头大了。
画什么?赛张飞在打草稿,胸脯弧度出来了,看起来,是西洋人裸露技法,功力还不错,有天份。
“我只能选用水彩,就是画出来?”
“赛张飞,我们画好了,怎么定输赢?”
“一人一枝花,放在画下,最后统计,怎么样?公平公正吧?”得到贾玉京的赛张飞之称呼,他不骂人,反而是相当兴奋,张飞,是他的偶像。
“行,就这样吧。”贾玉京对几位小郡主说:“你们,去给我采摘花朵儿,各色各样的……”
“要花儿干嘛呢?”玉川小郡主侧脸好奇宝宝一样啾着他。
“画画。”
“画画?”
“好,你们都跟着我走……”主仆十几个去了一趟。
贾玉京站在大画架前开始构图。
“画楚夫人弹奏之情境?不,太清淡了,与西洋的浓彩重墨相比较,失色不少……”
兰陵小郡主、玉川小郡主采摘一筐又一筐的花儿。
贾玉京命小丫鬟奴仆撞花色。
他的奇葩表现,又引起了不少美少妇人的语头。
“他要干什?用花上色,也有人,似那么大的画,还从来没有见过。”
“他会不会画画?呆望着都三柱香时间了,人家那个赛张飞,一个个仕女出现,大架子已经是画出,如此看来,一个时辰,王大力会输掉这场比赛……”
贾玉京仍然是没有什么头绪,忽然间,几个蝴蝶在花蓝上盘飞。
“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