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珩道:“没事,又什么关系,只是在称呼上复杂了点,更何况他们现在八字还没一撇。”
乔栀笙无言以对,“我姐今年二十六岁,盛起淮是不是比我姐小?”
“小一岁。”裴司珩揽过乔栀笙的腰,抬手摁了下前方的按钮。
车子中间的隔屏变了个颜色。
“干嘛?”乔栀笙第一次在车里看到会变色的隔屏,能看到前面开车的司机,说明隔屏是单向的。
裴司珩搂着她纤细的腰,毫不费力地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乔栀笙跨坐在他大腿两侧,目光与男人的视线平视,在一起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和他这样坐在车里。
乔栀笙觉得车里空气的都稀薄了,鼻息间萦绕着清幽淡雅檀香气,和他挨得很近,仿佛能碰彼此的鼻尖。
她挪动了下,然后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乔栀笙整个人都僵住了。
“别动。”裴司珩呼吸微沉,搂着她腰的手不由地收紧。
乔栀笙眼睫轻颤,察觉到他的异样,没敢再动,裙子是露腰设计的,男人炙热的手紧紧揽着她的腰。
裴司珩温暖的手掌贴着她后腰细腻的皮肤,凑近她的耳朵,压抑道:“阿笙,主动亲我好不好?”
乔栀笙震惊,感受着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上,精致的脸蛋逐渐漫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思忖片刻。
她双手捧着男人的脸,红唇缓缓亲上他的薄唇,下一秒,乔栀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立即停止了亲吻。
裴司珩狐疑地看着她。
“前面不会看到吧?”乔栀笙扭头看面前驾驶座开车的司机。
裴司珩声调低哑,“不会。”
乔栀笙放心了,捧着他俊逸脸庞继续亲,裴司珩没喝酒,身上没什么难闻的味道,有的只是檀香味。
她亲几下他的唇瓣便不再亲了,直接扒开他的衬衫领口,红唇吻他的脖子,吻技生涩又认真。
裴司珩呼吸不稳,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握起了拳头,喉结上下滚了滚,如墨的眼瞳泛着沉沉的欲念。
没过多久,乔栀笙气喘吁吁地看着男人脖子上的红痕,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草莓种在你身上还挺好看。”
“礼尚往来,我也给你种一点。”裴司珩搂着她的腰往前一带,女孩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在他身上。
说完,裴司珩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含住她的红唇,撬开她的牙关,疯狂地攫取她的气息。
乔栀笙细眉微蹙,男人吻得越来越很深,好似要她把吃干抹净。
空气中逐渐升起脸红心跳的味道,后车座也响起了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后车座里的暧昧声终于停止了,车子缓缓驶入锦澜庄的地下停车场,停在停车位上。
乔栀笙转头看着司机解开安全带,下车把门关上,来到后车车窗前,抬手敲车窗,“先生,我先回去了。”
裴司珩“嗯”了声,捧着乔栀笙温热的脸,薄唇覆上她的红唇。
乔栀笙推开他,声音透着几分沙哑,“裴司珩,不能再来了!”
“你看那辆车在干嘛?”裴司珩眼底掠过一抹可惜,松开揽在她腰上的手,目光看向斜对面的白色奔驰车。
乔栀笙随他的目光看过去,斜对面有辆车在上下震动着,她惊得目瞪口呆,这也没多晚吧?
几秒后。
乔栀笙淡定地收回目光,挠了挠裴司珩的手心,“我们回家吧。”
“阿笙,你看懂了吗?”裴司珩不为所动,幽深的眼睛缱绻着笑意。
乔栀笙从他身上下来,声音平静,“看的懂又怎么样?看不懂又怎么样?难道你要效仿人家吗?”
裴司珩神色如常,抬手理了理衬衫上褶皱,“以后再效仿。”
乔栀笙脸一热,抬手往他肩膀上捶了一拳,“别说了,赶紧下车!”
回到十六楼,乔栀笙的脸还是红的,万万没想到会在停车场碰见车.震,还是一辆百万奔驰车。
看动的幅度,车上的人应该没发现他们,可能是太过入迷了吧。
裴司珩牵着乔栀笙进门,眼底划过一丝戏谑,“在想那辆奔驰车?”
乔栀笙回神,“不是。”
裴司珩把她抵在墙上,目光专注地凝视她,“等我们到那一步,你不用担心车子会脏,脏了就换。”
乔栀笙心尖猛地一颤,冷着精致的脸,“谁担心了?你不要污蔑我!”
裴司珩笑,“那你在担心什么?”
乔栀笙咽了咽干涩的嗓子,用力推开他,冷声道:“裴司珩,赶紧将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给我驱逐掉。”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跑了。
不可能有那一天的,她可做不出这么恐怖的事,就算是裴司珩想做,那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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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11月16日是乔栀笙和裴司珩在一起的124天,刚好四个月。
两人同居这么久了,啥事都干了,就差最后一步了,裴司珩很尊重乔栀笙,说不会碰她就是不会。
乔栀笙问度娘,网上说男女朋友发生关系这个事没有标准答案,作为女生,首先要爱护自己,做好措施。
做不做都是你的选择和权力,尊重自己的感受,感觉来了,发生点什么是正常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下班后,裴司珩带乔栀笙去吃了个火锅,天气越来越冷,以前热闹非凡的街道冷清了许多。
两人手牵着手从火锅店出来,裴司珩询问:“去逛逛还是回家?”
乔栀笙目光扫了一圈,往左转是上次她和裴司珩逛的那条美食街。
“去那条美食街逛逛。”
“好。”裴司珩点头。
走在这条街道上,乔栀笙想起那对木雕情侣,不知道那位老板还在不在,木雕男孩是不是已经被人买走了。
乔栀笙从不远处就看到木雕摊位换了个老板,是一个中年女人,摊位上卖的是各种小女生的饰品。
裴司珩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明知故问:“在看什么?”
“上次买木雕的老板。”
“可能是换地方摆摊了。”
乔栀笙“嗯”了声,这些摊位都固定的,没来可能是去别的地方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