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时候,隔壁几个喝醉的人呼噜连天,好梦正酣。
余晓雯和明央也很快就睡着了。
只有刘文月,闭上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并没真的睡着。
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就那样静悄悄的躺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没多久,她就察觉到了外面的异样。
门被轻轻的推开一条缝,门外的人轻手轻脚并没有搞出很大的动静。
就见着门口伸进一根小小的圆管子,白白的烟雾从里面跑出来。
屋里的人睡得更沉了。
刘文月虽然憋着气但还是吸进去了一些迷烟。
另外几间房间里走出一群黑衣人,那店小二模样的男子也摘掉了脸上的伪装。
黑衣人把床上躺着的几个人装进麻袋里,又搜刮了几人的背包一同带到了地窖里面。
刘文月并没出声,而是默默的感知着一切的发生。
“老大,这姓刘的小白脸要不要……”那人顿了顿,意有所指。
“不必,等明天人醒了,我要让他低声下气地求我放了他!”被称作老大的人道。
“是,那剩下这几个人……”那个小跟班指了指刘文月和余晓雯几个人道。
“都关起来。”那位被跟班称作老大的人说完就上去了。
地窖下面,这几个黑衣人一番收拾,只把刘文迁捆在了木桩上面。
把刘文月和张芸芸等几个女人捆了手脚,关在一起。
达格和张禹则是捆了手脚绑在刘文迁旁边的矮桩上。
刘文月仍旧闭着眼睛。
她感觉到周围的人并没有离开,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三个黑衣人走到楼梯口的桌子旁边,坐下来喝酒聊天。
“你说老大为什么要绑他们啊?”有一个人问道。
“有过节吧!”其中一人道。
“哎,这你俩就不知道了吧!”另外一个人卖起了关子来。
“嘿嘿,丙哥!”两人给另一个人倒了酒。
那人端起来喝完了才慢慢悠悠地道:“我那三舅姥爷的远房侄儿的大姑的二儿子,在老板店里做事!”
那人顿了顿,另外两个人笑嘻嘻的把手上剥好的花生米递到他手里。
“嘿嘿,丙哥,您继续讲!”
那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花生米继续说道:“据说啊,这姓刘的小白脸截胡了老大的宝贝!”
“什么宝贝啊?”那二人追问道。
只见那人凑近了二人,小声说道:“这底下的东西!”那人一边说还一边指了指地底。
那二人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
另外一人道:“哎你们听说没!最近老大的货出了些问题!”
“什么什么?”
“听说啊,收到不干净的东西了!”那人道。
“咳咳咳——!你们几个!”地窖的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黑衣人和那被称为老大的男子。
“老大!”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姓刘的醒了没?”那个被称为老大的男子挺个啤酒肚慢悠悠的走下来。
脖子上的金链子手指般粗,晃的人睁不开眼。
“这小白脸还没醒来,老大!”阿丙道。
“阿丙,你把他给我弄醒了!”那人道。
“是!”阿丙说完就拿出一条细长且软的皮鞭子。
啪嗒一下,抽在刘文迁身上。
“他爷爷的!谁?!”刘文迁吃痛地睁开眼睛大喊道。
等他看清面前的人时,反倒默不作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