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芸的屋里,是叶南释在煮着大锅大锅的中药。
只是这些药并不是让张芸芸喝的,棕褐色的药汁全都倒入了浴缸里面。
“咚咚咚——!”刘文月听见有人敲门,便走出来。
打开门一瞧,是叶南释站在门口。
“帮她换件衣服吧。”叶南释冷着脸说道。
“恩,好。”说完刘文月便叫了于安安和明央一起过去给张芸芸换了一身衣服。
叶南释指了指沙发上的一套短袖睡衣,就退到厨房里去继续熬药了。
刘文月几个人帮忙给张芸芸换好衣服以后,又问了问叶南释还有没有她们能够帮忙的。
叶南释只是摇了摇头。
几人就颇为识趣的关了门出去。
“文月姐,芸芸还会醒过来吗?”于安安肿着眼睛问道。
“会的!”刘文月坚定的语气给了于安安信心。
“嗯!”于安安揉了揉眼睛道。
往后的几天,除了每天去看望在浴缸里扎着针的张芸芸,大家在张禹那儿讨论的时候居多,不过都是趁着于安安上学的时候。
鱼形玉坠子,和他们仿佛用了加速器的时间,一天的时间被压缩得极少。
他们不得不提高效率,可饶是如此,可以做的事情还是比从前少了很多,诸如刘文月万年不变的讲课ppt,从前一堂课的内容,现在需要两节课才能讲完。
而刘文迁经过深刻的反省,也获得了众人的原谅。
生活看似又重新回到正轨,可几个人也面临新的挑战。
这诸多的新挑战里面,最令人头痛的就是刘文月放在张芸芸身上的那个盒子,那个从日月宝镜里面取出来的盒子。
盒子是一个正八边形,大概三四层的厚度,表面那一层是细致的雕花纹路。
盒子的几层还可以转动,然而不管怎么转动就是打不开。
张禹瞧了好些天,试了好多法子都没能将它打开来,反而还觉得越来越紧。
这就是鲁班盒想要打开,也没这么麻烦吧,众人因此很是焦灼。
张芸芸真的会醒来吗?
要是这时候推开浴室的门,就可以见到叶南释给张芸芸的脑袋上扎了好几种不同规格的银针的景象。
无一例外的是银针底端,自顶部自贴头皮底下逐渐变黑、加深。
让人不禁感叹一句:真的有效。
而事实上,或许这些东西早已经在历史长河中被吞噬殆尽了,但无可否认的是存在即合理。
张芸芸什么时候醒来,我们尚未可知。
然某位大佬夜以继日的守在厨房熬药加水倒是肉眼可见的真实。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刘文迁虽然诚心悔过,但他的那些脾气也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改变的。
这日,张禹和他试了好多方法都不能打开盒子,刘文迁气急了,猛地一摔。
张禹刚要说他两句,就见着雕花层打开了,里面露出钥匙孔模样的东西来。
“姐——!姐!你快过来!”刘文迁激动得在门口大喊大叫。
刘文月打开门过来,就见着盒子上面出现了一个凹槽,想来正是钥匙孔了。
“咦?”明央一直和刘文月住在一起,所以也跟着刘文月过来了。
小丫头看着凹槽的位置,觉得很是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