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结婚接近三年,从结婚那天算起,就想要一个孩子,在不少个晚上甚至是白天,也往那方面去努力了。
但天不遂人愿。
自己一直没怀上。
也因为自己的缘故,自己还委屈了丈夫段青。
丈夫从圆房的那一晚开始,就没在自己身上体验过做那种事的快乐。
虽然丈夫从没和自己表达过抱怨,但自己能想象得到,当丈夫在自己身上运动,想要得到自己的迎合,迎来的是毫无反应、了无生气。
站在丈夫的角度,夫妻生活给丈夫的感受,应该还不如一个硅胶娃娃。
白菱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所以这一次想尝试让林东介入。
也许对自己而言,将丈夫换成精通医术的林东后,林东能在自己的身上取得成果,改变自己三年无法怀孕的局面。
“老公,我觉得可以试一试,你觉得呢?”
白菱红着脸小声地询问。
段青显得有些纠结,仍然有些疑虑和担心,说道:“万一他事后说漏了嘴,把做的事情传开了,我怕……”
“他人品那么好,就算不是有执照的医生,医德肯定也没问题,不会说出去的,”白菱下定了决心,“我们挑个晚上的时间,请他来我们家吧。”
段青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台上面,陈艳艳已经顾不上心疼钱了,每次都用最快的速度支付五千五百块,只想赶紧离开,内心还是很害怕被村民打。
好不容易发完了三十九户村民的钱,陈艳艳又和谭杰签了协议,自愿终止了租地合同。
随后陈艳艳快步走到林东身边,低眉顺眼的,不敢再在林东面前造次。
“林老板,我现在能走了么?”
林东同意了。
陈艳艳一路小跑着离开了礼堂,心说这辈子都不要来石甲村,更不要再和林东发生冲突。
“林老板,谢谢你帮我们,太谢谢了!”
不知道是谁先朝林东道谢,随着第一声掌声传出,马上小礼堂内就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
连村部都没做成的事,林东这个外村老板却帮他们做成了,他们发自肺腑的掌声,毫无保留地送给了林东。
林东在如雷鸣般的掌声中,觉悟上有了点新的感触。
帮村民解决实际性的难题,助人为乐,似乎自己的身心也会感觉到愉悦。
书上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没有说错。
以前自己只想用自身能力,让自己和花漾姐过上好日子,好好享受生活。
现在似乎在格局上,稍稍打开了一些了。
“林老板,我要把我家的山免费租给林老板三年,林老板随时可以和我签合同。”
白菱没有食言,当众履行着自己的承诺。
不仅是她,其他二十八户村民上午也都有过相同的承诺,此刻也像白菱一样,说到做到。
三年出租山林的费用堪堪两千块,而林东可是帮忙讨回了他们五千多块,他们心甘情愿。
谭杰走过来,建议林东趁热打铁:“林老板应该能在我们村租到八九十亩山林,现在只租下了不到三十亩,不如和村民谈妥租金价格,争取今天敲定合同,明天正式将合同签了。”
林东点了点头,朝礼堂内的所有人说道:“我的租山价格还是不变,先租九个月,租金一亩五百四十块,租期到期后再商讨价格进行续租。”
话音落下后,没有村民出声反对。
一来,作为谈价代表的刘小安,像被人毒哑了一样,一个字都不说了。
二来,林东让陈艳艳终止了租地合同,使得他们可以放心将农田和山林租给林东。
在林东明确表示租山价格不会上调后,他们不好意思再要求涨价。
“林老板,那现在就草拟合同吧。”谭杰准备配合林东和楚墨涵,将租地的事办完。
林东摇了摇头:“这事先不急,还有一件事。”
刹那间,姚红明和刘小安如坐针毡。
林东毫不客气地朝两人问道:“你们上午说过了什么,自己很清楚吧?不打算说到做到吗?”
刘小安直接装糊涂:“我上午什么都没说啊。”
“不对,刘小安你说了,”旁边一位胖大婶开始娓娓道来,“当时林老板说要去找陈艳艳商谈,顺便追讨回来那笔人头费,刘小安你说林老板在吹牛逼,如果林老板真能让陈艳艳吐出那笔人头费,你直接给林老板一万块都行。”
刘小安快要破防,脸都垮了下来,恼羞成怒:“薛婶子,你乱说什么!我可是代表村民和林东谈租金的人,想帮你们获得更大好处,你怎么反过来诬陷我!”
那可是一万块钱,真要他出,他不得吐血三升。
胖大婶脾气急,一听这话不干了,张开嗓门喊道:“上午听到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刘小安你个逼崽子,敢倒打你薛大娘一耙是吧!”
不管胖大婶说话如何泼辣,起码没说假,立即就有人响应。
“我记得刘小安确实这么说了。”
“对,我也记得清楚,刘小安说给林老板一万块都行。”
刘小安眼见糊弄不过去,开始耍赖:“我那句话就是没过脑子,随口喊的,难不成还硬要我说话算数,付给林东一万块啊,天王老子来了都没这个理!”
“你说大话,没人要你兑现,你怎么说都行,偏偏我是个较真的人,你敢说,我就敢要钱,天王老子来了我都要你出这个钱。”
林东表示,他也不怕什么“天王老子”。
“没钱!有本事你去法院起诉我,你看法院会支持你么!”
刘小安继续抵赖。
虽然这么做,会让他被村里人看笑话,但这笔账肯定能被他赖掉。
“所以我没打算去法院起诉你。”林东手一抓,提着刘小安的衣领将对方拖到了过道上。
随后林东发力,将刘小安整个人提起来,手臂往上用力一扔,刘小安就被林东扔到了空中。
小礼堂靠近顶部的地方,装有一排射灯,用一根钢架将射灯固定在上面,碰到晚会表演之类的,射灯可以提供带有舞台效果的灯光。
刘小安不偏不倚,被林东扔到了钢架上,身体竖着躺在四五十公分宽的钢架上。
本来刘小安不动,林东依靠巧劲精准控制了角度,刘小安躺着不会摔下来。
但刘小安害怕得很,怪叫一声,身体朝下面翻,匆忙间只好用手臂死死箍住钢架,下半身已经悬空,双腿乱蹬乱蹦。
“救……救命啊。”
刘小安脸色煞白,真以为自己要从三四米高的地方摔下来。
村民们还在发懵,刘小安只坚持了几秒钟,就因为双臂找不到使劲的地方,没法再箍紧钢架,人径直朝地上摔!
礼堂内响起了众人的惊呼声。
林东不慌不忙抓住了下坠的刘小安,用膝盖顶住刘小安的后背,卸掉了坠落的力道。
“下次我不一定能接住你了。”
林东冷冷提醒着刘小安。
对付这种耍赖的人,林东很相信“恶人还需恶人磨”这句话。
刘小安还在犹豫,林东又一次将对方扔到了钢架横梁上,自己找了个座位悠闲地坐了下来。
“林东,你,你别走!”
刘小安低头看到林东走开了,旁边又没村民上来帮忙,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