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西欧那边的合作商和他说,打开了一部分中药市场,拜托他提供品质最好的党参和田七,品质越好,对方买价越高!
现在,林东的那七十亩党参,就是他眼里的香饽饽!
更关键的是,林东不止今年种植药材,明年,后年,大后年……都是!
他看林东,仿佛在看一座金山。
“没事,虽然我之前得罪了林东,但只要报出让他无法拒绝的报价,他只会笑脸相迎,哪会向我记仇。”
有钱都能使鬼推磨,林东种药材不就是为了赚钱么,他不信林东还会放着钱不赚,拒绝和他合作。
……
“没其他事的话,散会。”
雪韵医药集团,一间会议室里,唐韵和集团的研发部门、销售采购部门的几名骨干开完会,准备散会。
“唐总裁,”女秘书这时敲门走进来,在唐韵耳边低声说道,“杜福源杜老板刚刚告知我……”
唐韵的脸色变了变,干脆向几名骨干道出了消息。
“刚得到的通知,杜福源称临时有事,要取消明天的见面商谈。”
唐韵话音刚落,研发部的部长就表示不妙:“唐总,杜福源这是连借口都不愿找,直接拒绝向我们出售石菖蒲啊。”
销售部门的负责人忧心忡忡:“石菖蒲缺货的话,我们的安神丸产量会受很大的影响,一旦缺货持续一个月以上,我们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销售渠道会很受打击,合作方只会弃我们而去,改和其他医药集团合作。”
安神丸是很普通常见的一种药品,生产厂家众多,市面竞争十分激烈,雪韵医药集团通过辛勤研发,提升了安神丸的药效品质,目前约莫占据了百分之八的全国市场。
能在几家大型药企几乎垄断了九成市场的情况下,雪韵医药集团还能跟着喝口汤,一方面是安神丸的品质好,另一方面也代表雪韵需要这块市场,才费尽心力挤进去。
事实上小小的安神丸,一年差不多能贡献一千七百万的销售额!
雪韵生产的安神丸,会用到石菖蒲这种能安神镇定的药材,石菖蒲名贵,产量也很稀少。
尤其今年,主要产地因为气候反常,石菖蒲的产量大滑坡,雪韵的仓库里的备货已经见底,但迟迟采购不到新货。
好不容易考察得知,杜福源这位大收购商前阵子凭借关系,采购了一批石菖蒲,只要雪韵能从杜福源手上买到,立即能解燃眉之急,度过目前的难关。
“我问问杜老板。”
唐韵看出几名骨干很焦急,自己也是如此,只是没表现出来,拿出了手机。
石菖蒲缺货,目前雪韵医药集团只打探到杜福源手上有货,现在对方临时推掉了明天的见面商谈,这对她显然是坏消息。
“你好杜老板,我是雪韵集团的唐韵。”
唐韵在会议室里,直接开始联系杜福源。
“哦,杜老板是临时有事,外出收购党参去了啊。”
“杜老板你说你去的地方是桃香村?步田县金山镇的那个桃香村吗?”
唐韵在电话里说着话,神色有所触动。
结束通话后,她和几名骨干说道:“虚惊一场。杜福源不是故意推掉明天的见面商谈,他确实有其他正事在忙。”
“可是唐总,”销售部门的负责人依然发愁,“我听说省城的国康医药有限公司也想拿到杜福源手上的那批石菖蒲,而且还有几家竞争对手。”
国康除了背景特殊,还是杜福源合作多年的伙伴,基本上那批石菖蒲会被供给国康,雪韵和另外几家竞争对手的希望都很渺茫。
“希望再小,和杜福源的见面也是我们好不容易争取下来的,必须试一试。”
唐韵一向自信,此时也只能用上“试一试”的措辞。
她从几名骨干的脸上,看不到希望。大家肯定都认为,即便和杜福源见了面,几乎也就是走个过场。
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
她不得不逼自己提前做好失败的准备。
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安神丸宝贵市场,这次应该是要被那几家大型药企趁机蚕食吞掉了。
悲哀的是,日后雪韵医药集团即使有了石菖蒲,失去的市场也抢不回来。
毕竟,那几家大厂以前可以是因为疏忽、藐视,给了雪韵打开安神丸市场的机会,但相同的错误对方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她的雪韵集团,即将要失去每年将近两千万的药品市场了!
散会之后,她都没心思去想在收购林东的党参上,她和杜福源会是竞争对手的事情了。
她在想林东的药材生意,做得越来越好,林东这人也越来越有能力,现在发展到可以直接和杜福源这样的大收购商谈生意了。
同时她也托林东的福,明天可以回村直接见到杜福源,和对方谈石菖蒲的重要事情。
……
“你想吃什么?”
车上面,王雪问着林东。
今晚的晚饭,自己务必要做得丰盛一些。
既要分量足,又要保证营养。
尤其是,蛋白质的提供。
毕竟,今晚,甚至是明天早上,某人对着自己这个“榨汁机”出工出力,会流失不少蛋白质精华,得给林东补充回去。
“没特别想吃的,简简单单就行。”
林东应道,今晚吃喝睡都在王雪家解决,吃得饱就行。
“那我开车去趟菜市场,买点新鲜的河虾,还有生蚝,蛏子这些。这些你都吃的吧?”
得到林东肯定的回答后,王雪改换了行车路线。
等红绿灯时,王雪忍不住又瞄林东的裤子,脸上仿佛写着“见猎心喜”四个字。
“矜持点啊王医生。”林东只好提醒。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两人买好了菜,结伴回家。
王雪走进客厅后,将入户门一关,放下装菜的袋子,赤脚踩在地上,拉着林东的一双手放在了自己灰色风衣的束带上。
“猜猜我这件风衣的里面,穿着什么?”
王雪诱惑道,鼓励林东扯开束带,打开她的风衣。
“里面不会什么都没穿,中空的吧?”
林东边问,边拉着束带一抽。
束带很丝滑地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