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看着许欢歌有些惊讶的眼神,邪肆地轻笑了一声,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按住,低头堵住了她的红唇,惩戒似的轻咬着。
因为许欢歌的动作,紧贴着她的叶辞的领口也因此大开,露出的肌肤比许欢歌还要白皙,上面微红的牙印与吻痕交相辉映,如同雪地寒梅一般美艳。
他闭着眼,却能十分准确的找到刚刚为许欢歌绑好披风的结,披风在桌上打开,作一张垫子,护着桌上的人。
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许欢歌的下颌,缓缓向下而后紧贴着她的细腰。
“啪”的一声,许欢歌的腰带随着叶辞的解开而落下,他乘胜追击,解开了她的外衣,埋头轻吻着她的颈侧,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许欢歌只感觉叶辞每经过一处地方,便酥酥麻麻的,愉悦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头脑,可是却又一种感情抑制在心底,想要发泄,却又不敢逾越那条界限。
“将军……”
“欢歌……”
叶辞闻着许欢歌身上的淡香,心中的欲望愈发难抑。
许欢歌对他是调皮、是惩戒,可叶辞却不舍得,看着她肌肤上的点点梅红,喉结微微一动。
像是感受到叶辞的离开,许欢歌微微睁眼,见他正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之间更是情浓。
在这一刻,许欢歌忽然不想忍了,这辈子若是不与叶辞在一起,恐怕也不会再爱上旁人,与其嫁作他人妇,她宁愿守着念想抱憾终身。
什么家国,什么百姓,在这一刻似乎都不重要了。
想着,许欢歌紧紧环绕着叶辞的后颈,将他重新拉回自己面前,抬头吻住了他。
叶辞的双眸微微瞪大,有些不敢置信,随之心中的欣喜愈发浓重,闭上眼开始回应。
营帐中的气氛渐暖,就在旖旎春色将至之时,一位不速之客掀开了营帐的门帘。
“许欢歌!”
风闲云见许欢歌门外也没个看守,就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闯进来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许欢歌也没顾忌,所以这一次也如往常一般。
但他刚走进营帐,入目的便是桌上的两人,见叶辞的上衣半敞,眼看着就要脱裤子干正事了,风闲云轻咳了一声,原地后退出了营帐,佯装自己从未来过。
叶辞紧咬着牙关看着还在摇晃的门帘,欲火化作怒火。
许欢歌亲眼看着他的周身杀气渐浓,紧接着便听见营帐外传来幽幽的声音,像极了风声,又像是有人凄厉的哭喊。
风闲云缩起了脖子,左看看右看看,这十里之内的怨灵同时吼叫确实挺渗人的。
叶辞有这胆子召唤怨灵,他可不能看着这样的事发生,要真给普通人看见了还得了。
反正叶辞有人哄,用不着他,他现在只管走远便好。
风闲云已经拿回了惊神木,身上也有了法力,他站在空地上感受到躁动的怨灵,轻声吟唱着外人听不懂的经文,一道圣洁的黄光在他的周身出现。
歌声、圣光照向大地,刚刚还嘶吼着的怨灵像是被安抚了一般,声音逐渐弱小。
可是风闲云刚结束吟唱,紧接着又有怨灵出现,这一次它们不只是乱叫,还向他步步紧逼,这一团团的黑影,却带着獠牙和利爪,像是要将风闲云撕碎一般。
“叶辞,你够了!想公报私仇是不是!”
仙都和鬼域是不能在东西大陆随意使用这些法术的,可是叶辞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用了,他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可是营帐中的叶辞却未说话,一直调动这怨灵向风闲云靠近,他今天不高兴,风闲云也别想好过。
看着生气又憋屈的叶辞,许欢歌却满脸笑意,今日他们肯定是无法进行下去了,只是她终于明白了一些事,倒也不算太遗憾。
“好了,不生气了。”许欢歌的手抚上叶辞的脸,柔声说道。
可是叶辞此时压根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让风闲云付出代价,但他忽然眼前一黑,只见将军主动吻住了他,顿时身上的气焰通通消失,重新化作柔情。
空地外,被怨灵不停拉扯着的风闲云忽然感觉身上的束缚消失,很是感激地看向营帐,大喊了一声:“多谢了!”
然后就乖乖地跑回自己的营帐,等着许欢歌有空了再找她。
许欢歌猜想着风闲云是有事才来,便安慰着叶辞道:“少主也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
叶辞很是气闷的哼了一声,对许欢歌的劝慰也是不高兴。
许欢歌盈盈一笑,又道:“我们又不是见不着了,下次……”
叶辞闻声,喉结一动,邪魅地勾起嘴角,问道:“下次将军可还会如此热情?”
今日他还以为能实现夙愿了,却没想到还是遇到阻碍,所以才会气闷。
许欢歌有些难为情地推开了叶辞,迅速地穿好散落在地上的外衣,踮脚在叶辞的唇边轻吻了一口,说道:“我去问问风闲云找我什么事,你可别再召怨灵了!”
陈琴瑟连屠两城五镇,周围的怨灵可不少,叶辞这么一召,可得把军营里的人也召出来看热闹。
叶辞兴致缺缺地点了点头,见许欢歌走后,阴沉着脸唤了一声:“鬼使。”
暗处,两名鬼使闻声出现,半跪在了叶辞面前,“属下在。”
叶辞只要一想到风闲云那张丑恶的嘴脸,心里就来气,冷声道:“去赵国临西城,找一户人家……”
听主子说完,两名鬼使齐齐点头:“是!”
见主子不再说话,两人便离开了营帐,朝目的地而去。
另外一边的营帐根本不知道叶辞刚才的谋划,许欢歌在风闲云帐外喊了一声,刚回到营帐的风闲云赶忙走出来,探头探脑地看向许欢歌的身后,问的第一句话是:“叶辞这就好了?”
闻言,许欢歌额头的青筋微微暴起,只差一点就要锤爆风闲云的脑袋,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悦,“我们没有!”
风闲云噤声点了点头,他还想感叹叶辞原来这么差劲,没想到他们居然没发生什么,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