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段时间更新有点少,但无论怎么样,每天三章破虚都是坚持着的。很长时间了,都没码出什么。心里总有些负罪感,很矛盾。不管怎么样,继续坚持吧,尽管也感觉自己很自私。
姬燕见许姚答应,也没什么意见。谁不知道一枚瞬戒拍卖到二千万的极品晶石,左尘绝对是富豪级别的存在了。
而怜馨,更是一点意见都没有。自从上路后,就没再说过什么话。
四人来到一家装修豪华的酒楼上,在三楼的大堂要了张靠窗的桌子,左尘就开始他那疯狂的购酒活动。
飞剑可以没有,灵甲也可以不要,但美酒绝对不能不喝。
也不顾他人眼中的惊讶,自顾叫了几千坛各类美酒,为两女叫了两壶茶,就自顾和许姚吃喝起来。
酒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旁大快朵颐的许姚抓住,就往嘴里灌下一大口,顿时小脸通红,迷迷糊糊的说着:“大叔,这酒的滋味真不错,可惜小姚喝了一口,怎么就感觉头昏沉沉的?”
“叫哥哥,听到了没?”左尘无奈,连忙再一次的纠正,“只要运转真元,就可以化解了嘛。不过你的实力太逊了,这一口酒,也是你的极限了。”
“味道还真不错,小姚以后定要好好修炼,这样就可以像大叔你痛痛快快的喝酒了。”
“小姚,小孩子喝什么酒!”一旁的姬燕实在听不下去了,的确,她很感谢左尘能把一些感悟说给自己的女儿听,那根本就已经相当于她的师父一般。但这样教自己的女儿,任何母亲看到,都不会感到舒服。不满了瞪了左尘一眼,也不管自己的身份作出这样的举动是否正确。
看到对方的瞪眼,左尘可没什么觉悟。喝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这些修真界的酒中,都蕴含着浓郁的灵气,喝酒就相当于修炼一般。只要克制,那就够了。如果这样都无法做到,就算给许姚再多的感悟,再强的功法,也达不到多大的成就。
许姚微微咧嘴,做了个鬼脸笑道:“放心吧娘,等到长大了我再喝。”
说完,也不等左尘回话,就把桌上的几坛酒塞进了左尘给她的戒指中。看到左尘并没在意,才长长是舒了口气。
如此纯真的一面,左尘也未去理会。若是平时,准把他心痛的半死,但是既然现在到了酒楼,别的缺,但唯独不会少了酒的。
很快,几千坛酒装成的一个储物袋就从那笑眯眯的掌柜手中递了过来,看了看里面都是几千年的佳酿,满意的点点头。
每次买酒,总会出现一些问题,却是几百几百坛的美酒实在是太诱惑人了。现在倒好,有了这储物袋,别人也看不出有什么。虽然多付出一枚中品晶石,却是减少了许多麻烦。
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许姚嘻嘻哈哈的样子,左尘也对之前的举动感到分外的满意。若是让这样一个小女孩遭受他人的毒手,现在又哪能看到如此童真的一面呢?无意识间,只感觉自己的心神也逐渐的清明起来,识海也变得更加的宽广。这股喜悦和满足来得突然,去得也快,眨眼间,就消失无踪。但左尘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境又提升了一层。
就在这时,猛然的感觉到一股熟悉而阴沉的气息,从脚下流过,微弱无比,却如此的真实。
灵识扫过,就看到一条身影从酒楼外走过,那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气息,让他为之一震。
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还能碰到他,那个把自己一手编织进这么多麻烦的混蛋。
三千年后的霍城,居然还是合体期而已,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当年被自己逃走,而心神不宁,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进步。不过几千年停滞在一个境界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倒也算正常。
合体期的霍城,左尘还真不放在眼里,附上一点灵识,就自顾喝起酒来。
“师姐,你来这里,想来就是为了和许雨江碰面吧?”喝着浓茶,看着一脸沉思的姬燕,怜馨轻柔的说道。看其神情,一切尽在掌控中般。
姬燕微微一愣,点了点头:“不错,你现在也可以通风报信了。”
“师姐放心,我早就做了。”
姬燕一直都是在带路,来到这里也是她的主意,左尘两人根本就没表什么意见。而左尘能选择酒楼,也正是看出了姬燕的目的。不过他也不明白,姬燕为何会如此大方,一点都不隐藏。
突然的看了看手边脸色通红,大快朵颐的许姚,和姬燕那时不时扫过的目光,顿时明白了过来。不由的一阵无奈,却也不得不佩服姬燕的魄力。
以她的实力,想要在宗的追杀中逃走,已经非常艰难。更何况还有个不知身死的许雨江,还有个孩子许姚,更是困难无比。而左尘,对许姚诡异的怜爱和有如师父对弟子般的热诚,也让她看到了希望。
这是唯一的机会,只要左尘出手,就可能联合许雨江,一起离开。
只要在漫漫的星空中,寻找一处隐匿之处,就算宗有心寻找,也没多大的可能。
想通了这一切,重新看了看姬燕那平淡的神情,左尘苦恼的自嘲一笑。这一切,都是自找的,不然什么麻烦都没有,不过他也并未后悔什么。就算被人当枪使,当挡箭牌,也无所谓了。
扫了眼脸色有些难看,却没作的左尘,怜馨无奈的叹气道:“师姐还是快走吧,同门姐妹们,就快要过来了。”
“我知道。”姬燕依然平淡的说道,但敏锐的两人,还是从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紧张。
而就在这时,姬燕脸色一变,顿时欣喜无比。站了起来,愣愣的看着楼梯处,眼中尽是期待。
怜馨仿佛明白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狠色,却很快就消弭无踪。
“晴天晒被,雨天收柴,船到桥头自然直。”看到如此情形,左尘哪还不明白,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何必这么紧张,能碰到,怎么都不可能被阻止。”
虽然如此,却仿佛对自己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