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夏发现身上吻 痕时,已经是当天下午的事情了。
方也和李欢打电话给她,非要约她出去吃饭。
两个人美其名说是关心她的身体健康,实际上还不是要听昨晚的八卦细节。
林之夏左右拗不过她们,只好应了下来。
她先将出租房彻底收拾了个干净,把所有和肖宴有关的痕迹通通抹了去。
紧接着,她才进浴室冲了个澡。
可就在洗澡的时候,林之夏却从玻璃门的影子中,注意到了背后的大片红哏。
而且不止后背上有,她的耳根,脖颈侧面,锁骨上,以及锁骨下面......
不得不说,它们还挺会找位置隐蔽的。
全都藏在她不好直视的地方。
由此可见,那个看起来温顺乖巧的小奶狗,也不是什么善类。
疯起来简直跟她不相上下。
不对!
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
出门的时候,林之夏把自己包成了粽子。
她戴着宽大的墨镜和口罩,连头也裹了个严严实实。
一路上她眼神闪躲,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生怕遇到昨晚酒吧的人,将她认出来。
直到进了餐厅,她依旧畏畏缩缩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不过方也一眼就认出了她,“呦,初夜姐,我们在这儿呢。”
林之夏听她幸灾乐祸的语气,真恨不能立马掉头走人。
方也就猜到她要跑,几个箭步冲上前,连拖带拽才将她拉了回来。
“跑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方也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下,“给我看看,包这么严实藏什么呢?”
“别动!”林之夏话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出手制止,头上的围巾就被方也扯了下来。
她脖颈处,耳后的红 哏也瞬间暴露无疑。
“啧~这小奶狗是有好几年没吃过肉了吧?看给你 嗦的,皮都要脱一层了。”
李欢也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咦惹~下嘴真够狠的。”
林之夏忙用双手捂紧脖子,真想立马钻了桌子底下去。
方也嘲笑她一声,又解下自己包包上的丝巾丢给她,“用这个吧,大热天披个厚围巾也不嫌难受。”
林之夏火速将丝巾缠在脖子上。
想起耳后的红 痕,她又将束着的马尾散了下来。
这下应该能遮个八九不离十了。
方也对她的举动一脸无语,“干嘛这么太在乎别人的眼光?活的也不嫌累!”
林之夏朝她反嘴,“我累我乐意。”
“累?”方也不怀好意的挑了挑眉,“说说,昨晚喜提初夜的感受怎么样?”
林之夏没好气的回答:“还能怎么样?记不太清了。”
方也才不信她,“这种事还有记不清的?是疼还是樉总记得吧?什么体 式总记得吧?”
一说起体 式,几幅少儿不宜的画面立马冲上脑海,林之夏的脸立马变得滚烫了起来。
“夏夏,你没事吧?”李欢关切的摸了摸她的手,脸上却在使劲的憋着笑。
林之夏简直无语至极。
她这是交了两个什么朋友?
也忒损了吧?
但想起以前她们俩出糗时,自己也没少了冷嘲热讽。
算了,就当是现世报吧。
林之夏索性往椅子背上一靠,破罐子破摔了。
“想笑就笑,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本仙女今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话倒合了方也的心意。
她立刻舔着脸凑过来,一脸奸怪的问:“昨晚几回啊?”
林之夏淡定的举起了左手五个手指,以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七回?”两人一齐惊呼出声。
方也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她,“可以啊林之夏,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没想到这么欲求不满。”
李欢也是一脸惊奇,“是够可以的,想当年,我跟我们家陈哲年轻气盛,最多也才五回。”
林之夏一愣,看两人的反应,又刷新了她对次数的新认知。
难道说......七回就是厉害的意思吗?
可网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一夜十次狼’?
还不等林之夏想出个所以然,李欢叹了口气又接着道:“其实这种事蛮耗体 力的,记得我和陈哲那次,第二天起床他嘴都白了。”
“嘴白了?”方也冲她冷笑了一声,“你确定不是嗦 你 嗦 的?”
“去你的!老不羞!”李欢又将矛头对准了她,“话说你呢?你怎么不说说你几回?”
“呵!”方也不屑一顾的哼唧了一声,转脸却画风一转,瞬间幽怨了起来。
“两......回。”
两回?
李欢和林之夏当场愣住。
谁都没想到平日里最野的,竟然是次数最少。
方也单手玩弄着头发,说话瞬间没了底气,“我之前那位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把年纪,顶上的毛都没剩几根了,能来个两回就差点要他半条命,哪像你们小年轻的精力旺盛。”
李欢捂嘴笑了笑,打趣道:“看来我们都落了下风,是夏夏赢了。”
这种鬼事情,林之夏才不想跟她们比。
说起来,方也和李欢作为两个结过婚的女人,平时总喜欢满嘴开黄 腔,林之夏倒也习以为常。
但把自己的私事摆在台面上讨论,林之夏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不过,当她回想起肖宴今早的状态时,也没见他有体力不济的样子......
难道说......七次还不是他的极限吗?